第167章 玩得還開
相比於江思清,楚容就要愜意多了。
秦衍走後,又淺淺地瞇了一會,登錄暗網理了一些事,再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
秦衍提著一堆飯菜來跟一起吃午飯,下午一點的時候一起去會所那邊。
陸景乘自從知道楚容就是容風之後,看楚容的眼神都變了,裏麵包含著熱,崇拜,激。
他特意在會所外麵等著秦衍和楚容。
進去的路上,一雙眼睛時不時瞟楚容一眼,滿目驚訝與雀躍,走路的步伐都會輕快不。
他是真想不到容風居然是個連二十歲都不到的小姑娘,也沒想到這個小姑娘居然是楚容。
這太令他驚喜了。
秦衍注意到陸景乘的視線,警告地看了他好幾眼。
但陸景乘完全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裏麵了,沒有知到。
快要到包廂門口時秦衍才出聲:“陸景乘,看夠了嗎?”
聲音很沉,有些危險的氣息在裏麵。
陸景乘立刻回過神來,連忙別開視線,認錯態度誠懇:“衍哥我錯了,我隻是太崇拜嫂子了。”
秦衍看了他一眼,眼底有些不悅,然後牽起楚容的手,推開包廂門往裏走。
陸景乘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一臉糟心:“完蛋了。”
崇拜就崇拜,老盯著人家看幹啥!
這下好了,他家衍哥對他肯定有防備心了,唉。
啊不對,不是他家,是偶像家的。
陸景乘理了理服,努力恢複以往那副浪的樣子,然後跟了上去。
包廂的人不是很多,都是一些楚容之前見過的麵孔。
那些人見到秦衍,幾乎是條件反,立刻就停下手中的事打招呼:“秦,小嫂子。”
秦衍嗯了一聲,連頭都沒抬,牽著楚容就要往中間的沙發上坐去。
楚容卻待在原地沒。
正準備問生怎麽了,就聽見用詢問的語氣開口:“你怎麽在這?”
秦衍抬頭,順著的目看去。
就見荊柳端著酒杯,翹著二郎坐在那邊的椅子上。
陸景乘進來,沒聽見楚容剛剛問的那一句,隻是見楚容和秦衍同時看著荊柳那個方向,有些著急地解釋:“這是我新認識的一個朋友,帶著來玩的。”他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正經人。”
天知道,他和秦衍在外麵雖然總是傳著紈絝的名聲,但私底下的人卻之又。
秦衍幹脆是沒有,單純就是傳了這麽個名聲出去。
如果沒有秦衍在場,他們可能還會點生來陪酒什麽的,但隻要秦衍在,包廂裏就一個的也沒有。
這次的荊柳隻是個意外,他隻是把當朋友才邀請過來一起玩的。
楚容無視陸景乘說的話,而是偏頭笑著對荊柳道:“玩的還開啊。”
一聽這稔的語氣,陸景乘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兩人好像認識。
荊柳一雙眼笑起來的時候好看極了。
端著酒杯走到楚容旁邊,一隻手搭在楚容肩膀上對歎:“容姐,真巧啊!”
楚容沒搭理,直接開的手,跟著秦衍就坐到了沙發上。
荊柳唉了聲,跟著過去坐到楚容旁邊:“這不聽說是陸的局,我就來了嘛。”
說著還對陸景乘眨了眨眼。
陸景乘端了一杯酒遞給秦衍:“原來荊小姐和小嫂子認識啊,嘿嘿,真巧。”
他正準備給楚容也遞一杯,被秦衍一個眼神給製止了。
楚容麵無表地看了秦衍一眼,然後手奪過他手裏的酒喝了一口。
秦衍正要開口說什麽,就被荊柳懶洋洋的語氣打斷了:“秦,可不能把我們小容兒管這麽嚴。”
秦衍看向楚容,神認真地詢問:“嚴嗎?”
楚容把酒杯重新塞到秦衍手裏:“你說呢。”
秦衍被這眼神看得有些不敢說話,接過酒杯,覆上楚容剛剛喝過的地方把剩下的全都飲盡。
包廂裏響起嬉笑聲,似乎都覺得這樣的秦衍真是太見了。
陸景乘一屁坐在荊柳的旁邊,越過荊柳對楚容說:“小嫂子,你怎麽這麽厲害?這麽小就名了。”
他喜歡容風的書也有幾年了,那時候楚容應該才十五歲還是十六歲。
要是放在一個普通人上,那個年紀連高中都沒有畢業,可楚容卻已經是有名的作家了,讓人不羨慕是假的。
楚容回答得恨敷衍:“缺錢。”
因為那個時候太缺錢了,所以隻能靠這種不起眼的副業來賺點,沒想到還真讓賺了小幾千萬。
陸景乘:“……”
他放下酒杯,了手一臉期待地看著楚容:“小嫂子,能不能給個簽名啊,我可是喜歡你的書好久了!”
陸景乘一臉期待地看著楚容,眼中放。
鬼知道在知道楚容就是容風的時候到底有多激。
那可是他唯一喜歡的作家!
真羨慕他衍哥,有這麽個寶貝媳婦。
楚容還沒開口呢,一邊的荊柳先說話了:“陸你可真沒出息,你都喊小容兒嫂子了,還差這一兩個簽名嗎?”
陸景乘一想,也是哦,他被喜悅衝昏頭了。
反正楚容和秦衍的事是沒跑了,以後他跟他偶像近距離接的時間多的是。
這麽想著,陸景乘立馬拿起酒杯和荊柳了一下:“荊小姐說得對!”
楚容視線在兩人上流轉了片刻,然後從兜裏出一粒糖來遞給秦衍:“幫我撕開。”
聲線冷淡,不大不小的聲音卻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這種命令的,理直氣壯的語氣還沒有人敢對秦衍說。
秦衍十分自然地接過那粒糖,撕開糖送進了楚容的裏。
眾人:“……”
“咚咚咚。”
楚容剛咬住糖,門就被敲響了,然後傅三麵容嚴肅推門走了進來。
陸景乘見他似乎有正事,對包間其他人說:“你們先去隔壁玩吧。”
這種事很常見,經常一群人玩著玩著就要被趕去隔壁,他們已經習慣了。
等包間其他人都出去了,荊柳還坐在他邊沒,他正想說什麽秦衍就已經對傅三開口了:“說。”
陸景乘有些疑,但又想到荊柳是楚容的朋友就沒說什麽了。
傅三語氣十分鄭重:“爺,我們那批貨被遠棘河那批人扣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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