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秀一直都特別佩服林雪,心狠起來誰都不會去想,哪裏像林煙,一直被家裏拿,終於氣起來一回了,還被搞得裏外不是人一樣。
“林雪,你最近都在忙什麽啊?”楚秀好奇林雪離婚以後,日子過得還是瀟灑舒坦,也沒看工作過,離婚時候也沒分到什麽錢。
“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麽,是人脈!我跟朋友一起做生意,不能大富大貴,養活自己沒問題,我是這輩子沒這個機會,能跟林煙一樣,那些滔天的富貴,沒有誰那麽幸運,能嫁給陸沉淵。”
楚秀點點頭,腦子轉的很慢的附和說:“你說的也對,看到你們姐妹兩個過的那麽好,是我拖你們後了。”
林雪每次看楚秀都有於心不忍的愧疚,想想當初也是夠混賬的,那時候剛來海市年紀小,楚秀幫了很多,還惦記上了許冰峰,跟那個人渣搞曖昧,有夠無恥的。
現在日子過的勉強湊合,能幫楚秀,力所能及的事,也是很樂意的。
林雪笑笑說:“說的這是什麽話,哪裏有拖後,姐你已經很棒了,至離婚了,已經很勇敢的邁出來這一步了,你說是吧。”
楚秀角帶著苦笑,“你總這麽安我,如果沒有你跟林煙,我估計我現在都不會離婚呢。”
林雪不去爭這個功勞,“別在我臉上金了,我哪裏有幫你什麽,最後還是要看你自己。”
林雪從房間出來,沒有馬上回去,肯定也不會想要留下來吃飯。
站在林臥室門口,敲門敲了半天,房間裏才有人回答,“進。”
“你把門給反鎖上了,我怎麽進。”林雪聲音帶著不耐煩的怒火。
裏麵有了靜,林叼著煙過來開門,看到林雪沒驚訝,他在房間裏就聽到樓下有聲音,知道林雪回來了,也沒下樓。
哪怕他姐難得才回來一次,小時候林跟林雪玩的更好,關係這些年越來越疏遠,到了微信也不聯係的地步。
“你欠大姐的錢,到底能不能還,林你有病吧,誰的錢都好借的。”
林被罵,心裏還委屈,小聲裏嘮叨說:“也沒多錢,也不是不還,至於把你給找來嗎,真是有病。”
林雪很想一掌甩在林臉上,對林憤憤的說:“你大個男人,每天在家幹嘛呢,有手有腳的,不能出去找個工作?”
林很厭惡別人用手指著他,這麽頤指氣使的說他,憑什麽啊。
“我肯定不如你厲害,你多狠啊,五十萬直接把腎賣掉,嚇死人了。”
林不留麵的中林雪的痛,把釘在恥辱釘上,狠狠的去砸。
林雪陌生的眼神看著林,他現在越看越讓人覺得不正常,以前他可沒這麽混賬,現在就好像什麽刺激一樣。
“你沒救了。”林雪用胳膊肘懟了下林,林吃痛的用手捂著口。
“三姐,你幹嘛啊,你跟三姐是不是商量好的啊,還有爸,你們想到時候一家幾口去過日子,不管這個家了,爸現在往你親媽那邊。”
林雪眼神暗了暗,要瘋掉了,就不該再回這個家,臭不可聞的腐爛味道。
下樓小寶像是頭活驢一樣,裏發出聲,胖胖的子,讓人看著就發怵,照顧的阿姨一臉的不耐煩。
“給你穿了尿不,還要拉,不好了。”
林國平嫌棄的著鼻子,裏抱怨的說:“說搬出去嗎,之前搞那麽多事幹嘛,搞不好嘞。”
他看到林雪,蹙著眉頭,“我正好要找你,想跟你說說你媽媽的事。”
林雪侉下臉,“有什麽事,你說,還有不是我媽媽,配做人家媽媽嗎。”
林國平說:“你也要理解下,我知道你對還有恨,心裏釋懷不了,你可以換種方式想一想,如果當時你是,你我會這樣的。”
林雪覺得有時候不是很能理解這個世界,為什麽會這樣。
已經沒了一個腎,是不是在他們眼裏,都是小事,喝杯咖啡解釋一下,就能一笑泯恩仇了,多可笑啊。
“你想表達什麽,是我狹隘了嗎。”
林國平說:“沒這個意思,現在你媽媽說,網上好多人曝的帖子,是你找人發的,現在已經焦頭爛額了,你還這樣弄,這不是在落井下石嗎,得饒人且饒人,你別再讓人發帖子。”
林雪不意外李芬能找到頭上,這事很容易知道,買了那麽多自的流量,隨便找一個鬆的,肯定能問出來。
“你怎麽這麽迂腐的?忘了當年是怎麽拋棄你的?三兩句話,就能讓你骨頭都沒了,想什麽呢,你跟說,我不死就會繼續搞,除非挖一顆腎給我,林煙這麽好說話,我可不是。”
林雪瞇眸上下盯著林國平看,連服都穿上大牌子了,這是落魄前妻,讓他找到男人的自信了?
譏笑的說:“爸,也別怪我說話難聽,你也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什麽忙都想幫,別到時候什麽都沒幫上,在拉你下水,最毒婦人心。”
“是你媽媽,現在遇到這種狀況,也是可憐人,已經走投無路了。”
林雪聳聳肩眼神麻木刻薄,反問說:“那跟我有什麽關係呢,是我把路挖了,還是橋斷了,還不是自己作的,怪得了誰啊。”
林雪不多看林國平一眼,老糊塗一個,沒什麽好說的了。
林國平盯著林雪的背影,重重地歎口氣,兩個兒沒有一個逞心如意的,都不聽話。
林雪回到車裏,用手用力砸向方向盤我,憋著力嘶吼大喊。
忍著手痛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林煙,“你好爸爸,又出幺蛾子了,姐你到底怎麽回事啊,要不就把他們往死裏弄,那麽仁慈善良,你是當代聖嗎。”
林煙被林雪的電話搞得一頭霧水,“是生活費要到你頭上了?你不用理他們,直接不搭理就好了。”
林雪扯扯角,“那個老糊塗的意思,好像要幫李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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