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做了不。
早不知道給陸寒戴了多的綠帽子,更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也沒有覺得對不起陸寒。
在看來,都是別人欠自己的!
在他們兩個完事後,喬以沫和男人穿好服出來,看到沙發上的陸寒嚇了一跳。
帥氣的小白臉看到冷沉著臉的陸寒,立即跑了。
房間里剩下喬以沫和陸寒兩個人,到底是做了虧心事,喬以沫很是心虛。
「寒。」
喬以沫的眼淚跟著掉下來,「我是被的。」
本來就是被的,不是陸寒無用,會到外面找男人。
陸寒沒有說話,他可能第一次那麼認真地看喬以沫。
在此之前,他認識的喬以沫都是虛構出來,都是偽裝的。
「我不願意的,但是他非要……」
喬以沫繼續哭泣道,「你要相信我。」
「我害怕傷到肚子里的孩子,才陪他的。」
喬以沫的解釋,聽得陸寒冷笑。
怎麼到了現在,喬以沫還在撒謊。
「他怎麼你了?」
陸寒問道,「這是你的家。」
「你不請他過來,他怎麼進來的!」
陸寒連著問了兩個問題,喬以沫聽得回答不了,只能哭泣著。
除了哭,現在也找不到其他辦法讓陸寒相信自己。
而此時滿是眼淚的喬以沫,讓陸寒找不到原諒的理由。
「你們剛開始的時候,我就進來了。」
陸寒淡著聲音說道,他竟然坐在這裡聽完了,也真真切切地看到自己了這麼長時間的人是個什麼樣子的?
「不用裝了。」
陸寒再跟著一句話,喬以沫愣了下。
早來了,所以把同那個男人調的話都聽進去。
好像說了陸寒窩囊無用的話!
說自己是利用他,才同他一起的。
「寒,我錯了,真的錯了。」
喬以沫慌起來,從陸寒的眼裡看到冷意,那種冷意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現在的形,要是沒了陸寒這個備胎,可該怎麼辦!
「我一時鬼迷了心竅。」
「本來是請他來家裡談劇本的,不知道怎麼談著談著就上了床。」
喬以沫繼續泣著,盡量地把錯推到別人的上。
本來,就沒有錯。
陸寒冷眼看著喬以沫賣力的表演,輕輕地笑起來,「呵呵」。
他的笑聲聽得喬以沫心底慌起來。
「寒,你這是不信我的話嗎?」
「好好。」
喬以沫最會的除了哭,還是拿自來威脅陸寒。
過去兩個人有些矛盾,比如陸寒懷疑同那些導演老闆有茍且的時候,回到家裡吞了安眠藥自殺。
送到醫院洗胃后,再哭一哭,陸寒都信了。
這次,被陸寒抓在床,還是想玩這一招。
「寒。」
「我知道自己今天一時糊塗,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但是,我你,一直你。」
哭著時候,往後退了兩步,手往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以為有了這個孩子,我們能倖幸福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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