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右右心頓時到了萬丈懸崖底。
虞盡眠是瑪麗蘇總裁文的主,是萬人迷,就連封霄這種男人都被迷得鬼迷心竅,連命都不要。
那他昨晚看到虞盡眠那雙和池盼盼有幾分像的眼睛,是不是已經自將代替了?
曾右右真的好想捶足頓,上演口碎大石狂吐鮮狀。
深更半夜去救場,還出了個車禍,差點兒沒了小命,現在骨折了一只腳,還是沒能阻止劇的發展,這車禍出得也忒冤了!
不服!
曾右右又憋屈,又難,憋著快要噴涌而出的眼淚,擰著眉頭看封霄。
“小舅舅,那個孩子是不是很漂亮?”語氣酸溜溜的。
封霄眼眸微瞇,“所以你大半夜穿著睡開飛車就是來阻止我找人?”
“哦,是……是啊。”
曾右右有些底氣不足,可心底恨不得撲上去搖醒這個男人,告訴他——傻男人,你只是個三線男二,虞盡眠是男主的,沒你份兒!沒有你的份兒啊!
“喬憶,想找死就痛快點兒!”封霄眼中的狠戾毫不掩飾,他朝傾過來,手掌上孩兒的小臉,輕輕了,侵略氣息十足,“傻蠻蠻,別這麼我,生病的男人很危險。”
呃,哪里他了?
好冤!
現在腳打著石膏,出了個車禍肯定滿臉蒼白還憔悴,頂著這副滄桑又悲慘的尊容去他?
簡直就是本世紀最大的笑話!
分明就是他在好不好?
這個男人太會糖炮彈了,孩子的套路是天生自帶的吧?
不就霸道總裁式地攻陷,這顆脆弱的狗心哪里得住哦!
瞅瞅,現在就是被了。
曾右右眨眨眼睛,目盯著他的。
他的形很好看,線條分明,不厚不薄,像櫻桃的,看起來好像很味……
不由自主地抿了小兒,漉漉的大眼睛盯死了他的,揣著一顆兔子一樣蹦跶的心肝兒,真想狼撲過去咬一口。
封霄卻在這時候退開,這時機真是恰到好。
這人肯定深諳撥春心之道,攪了一池春水,最后還兇地警告,“讓你離我遠點兒,聽不懂?”
曾右右當然不愿意,就是要和狗皮膏藥一樣死死他。
是要救死扶傷,當封霄的救命小天使的。
既然他和虞盡眠見過面了,那就得趁封霄還沒喜歡上虞盡眠,趕斷了他那些囚play的污七八糟的念頭。
只要他沒有喜歡上虞盡眠,是不是就能改變他的結局?
于是,曾右右在這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里,做了一個非常偉大的決定——
要犧牲小我,以弱小的軀解救男神,哪怕封霄是個大變態,也認了!
暗室囚play各種限制級十八有什麼好怕的?
這是男之間的特殊趣!
變態嘛,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特別好。
“小舅舅,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好?”曾右右鼓鼓勇氣,大義凜然道,“我行!我什麼都行!我二十四小時隨隨到!夠心吧?”
來吧!就是小天使,不地獄,誰地獄?
親自上!
封霄看傻呆呆的那子虎勁兒,大大的眼睛水潤里著豪氣萬丈,他忽然說,聲音低醇帶著些許奇怪的笑意。
“什麼都行?”
男人尾音的,好聽,曾右右很沒骨氣地點頭再點頭。
倏地,就看見男人放大的俊臉,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
呼吸相纏著,曾右右聞到了男人上獨屬于他的味道,很醉人……
那……那麼快就上手?
這是醫院,醫院啊!別這麼猴急好不?
好歹等傷好了,或者給幾天的緩沖時間吧?
曾右右驚得幾乎一下子就想退開,卻被男人住肩膀。
“不是說什麼都行?”封霄低聲說,“我現在很需要人。”
“現……現在嗎?”曾右右結結地商量著,非常難為,“可我現在傷這樣,不好吧?要……要不這樣,等我傷……傷好了,我們找個黃道吉日,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就只手口,不來真的……我給你半年,對!半年的時間!”
呼!
好張!
覺,封霄這人似乎很喜歡人?
半年的時間夠他囚各種限制級敞開了玩,沒心思去找虞盡眠了吧?
哦,真的是大大的狂!
不對,也不能說狂,這是互惠互利。
暗地肖想他那麼久,又不是虞盡眠這個小可憐,和封霄誰玩誰還不知道呢!
封霄只覺萬分可笑,目盯著,強烈的侵略氣息過來,“是你傻,還是我蠢?男人需要人,不真槍實彈,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懂很懂,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
想當年每天看好幾本小黃書,實戰經驗沒有,理論知識可是學霸級的,已經不是傻白甜純小姑娘了。
當然,這話可說不出口。
畢竟是個孩子,在男神面前,是本能。
曾右右目連連閃爍,支支吾吾地應了一聲:“大……大概懂一點兒。”
“真是個傻子。”封霄勾涼涼笑了一下,站直后,轉走出病房。
曾右右愣了愣,不明白他到底是個什麼想法,就這麼走了?
可惡,了后,拍拍屁走人不留一片云彩,留一個人在這里抓肝揪心地胡思想。
這人的格太古怪了,就不能給個準話麼?
封霄出去沒多久,刀疤男拿著生活用品進來了。
看著他一個大男人,卻做著照顧朋友的事,在病房里忙里忙外,曾右右實在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個……阿立?”
刀疤男停下手中的作,轉過來,神恭敬,“小小姐,有什麼事盡管吩咐,你住院的這幾天,爺吩咐由我來照顧你的起居。”
啥?
曾右右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讓一個老爺們兒照顧?
那上廁所洗澡呢?也讓他來嗎?
封霄就不能花個小錢找個護工嗎!
“他就沒找護工?”
刀疤男搖頭。
曾右右覺得好不可思議,“那你覺得方便嗎?”
刀疤男不明白話里的意思,“小小姐覺得哪里不方便?”
顯然,他也沒意識到這個問題。
這對一主一仆,兒就沒把當孩子吧?
曾右右都快氣飽了。
氣呼呼地坐在床上,又覺得自己一個人在這里生悶氣,實在是不值得。
想了下,隨意問他:“對了,虞盡眠……就是昨晚那個孩子,你有沒有見到?是不是很?是不是前凸后翹,材超級火辣,是個男人都會一見傾心的超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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