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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妻》 第九百四十九章 窺視天機

“醒了?”余啟蟄淡聲道,“你和崔慕白闖念劬塔要劫什麼人?”

衛黎初咳出堵在間的沫,一時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看了眼房形,才回過神來,目落在余啟蟄上,他,“是你們救了我?”

陸瑾倒了杯熱水,送到衛黎初邊,喂他喝了些。

衛黎初閉了閉眼,他這次闖念劬塔,倒不是沒有收獲,雖沒救出師父,但總算是見到了人,一想到師父被程英折磨那副不人不鬼的模樣,衛黎初腔就氣翻涌的厲害。

這次驚了東廠的人,他再想去救師父,東廠只怕會設下天羅地網。

“是我師父。”衛黎初慢慢出聲道,“他已被程英囚數年,我近日才得到消息,師父被程英幽在念劬塔塔底。”

余啟蟄發問:“你師父是誰?”

衛黎初睜開眼,著屋頂,沒有瞞:“張道陵,你們應當沒有聽過他。”

余啟蟄眸卻微微一,原來傳言張道陵從宮里不辭而別,消失的無影無蹤,竟是被程英囚了。

他原本就打算從衛黎初這里打聽下張道陵和太虛,沒想到張道陵竟是衛黎初的師父,這般算來太虛應是衛黎初的師叔了,這三人不愧是出同門,皆通煉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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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啟蟄:“程英為何要囚你師父?”

衛黎初搖了搖頭,目有些茫然:“我也不知,當年師父從平涼府進京,走的時候說是窺到了天機,太晏大廈將傾,昏君當道,佞禍國,將置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他說要撥反正,進京是他該走的道。”

“那時我年紀還小,只聽說師父進了皇宮給圣上煉丹,再后來便沒了音信,只給我傳了一封書信,要我卜出天象異變,熒星現,方能出平涼府尋他。”衛黎初又就著陸瑾的手喝了杯水:“只是我等不及,這麼多年師父下落不明,焉知他還在不在人世,年初卜出宸星芒大熠,就進了京,明察暗訪許久后,才窺得一痕跡,師父先是被程英帶去了懷和青州等地,最后一次出現的痕跡是在青州敕樂山的法華寺,那里有師父布置下的陣法。再后來程英就著人修建了京郊梅園,那之后我師父的痕跡便再也查不到了。”

是以衛黎初才懷疑梅園里暗藏玄機,他幾次出梅園,院假山頑石,湖流橋廊與五行八卦相似,衛黎初解構后,陣法指向是念劬塔這座死塔,他懷疑這是師父為他留下的線索,后來夜潛塔,果然里面暗藏玄機,不有東廠的人出現,還有一個武功奇高的守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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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衛黎初的話,余啟蟄心中一驚,他與陸瑾對視一眼,陸瑾眼中同樣難掩驚訝之,陸瑾自就被慧覺大師收養,他在法華寺長大,可從未見過程英。

程英那樣容貌俊,行事邪的人,但凡見過,必然印象深刻。

余啟蟄自出生就有從娘胎里帶出來的弱癥,宋氏更是常帶他去法華寺上香拜佛,慧覺大師通醫,后來收下余啟蟄做外門弟子,余啟蟄每月都會去往法華寺,更是在寺小住過,他也不曾對張道陵和程英這兩人有過任何印象。

若陸瑾心大,見過忘了也就罷了,但余啟蟄自小就心沉穩,更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他也全無印象,那只能說明他們從未在法華寺見過程英和張道陵,亦或者見到的本就不是同一張臉。

余啟蟄又想到了程英腕上的那串烏沉木佛珠,他之所以特別留意,還在陸瑾面前提起,是因他嗅到了那烏沉木的味道,不僅僅是檀木香氣,還有寺廟的香燭之味,那需得是在佛前供奉多年,才能浸染上的佛門香火味。

慧覺大師常年戴著的那串烏沉木佛珠就是這種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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