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樓說完,轉就往外走。
眾人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
全都看向裴云傾。
趙鄂則是第一個站起來發難的:“裴書記,就方才的錄音,你解釋解釋吧。”
裴云傾氣的面紅耳赤拍桌子:“我解釋什麼,這明顯是栽贓,你想要解釋問你自己兒子媳婦去。”
趙鄂很平靜道:“不是已經問了嗎?你們想問,我就把人過來了,人家也拿出了證據,現在到你了。”
“對啊裴書記,茲事大,您還是解釋一下吧,設計圖是不是真的被您或者您的兒子給轉手買了?”
一些本來就看不慣裴云傾的領導好不容易抓到機會,當然要一裴云傾。
“我說了這是栽贓……”
屋子里吵了起來,李明樓在外面已經被裴子建給截住了。
裴子建出胳膊黑著臉:“這就是你說的要看我的好戲?李明樓,你膽子很大啊。”
李明樓輕蔑的看一眼那纖細潔白的大手,冷笑道:“我看你好像比我想象中平靜,是覺得我毫無危險是嗎?”
“你真的以為能查到我頭上搬到我?親戚是你的,你栽贓陷害,我是害者。”
李明樓拍拍裴子建的肩膀道:“那你就等著調查結果好了。”
因為李明樓這麼一鬧,調查人員必須從兩個方向開始調查,裴子建父子和趙鄂的工作都暫時停了下來。
陸云放也開始了無所事事的生活。
李明樓打算再上半個月班就回學校去。
問陸云放有什麼打算。
陸云放放下手里的烤冷面,委屈的看著李明樓:“你不會是嫌棄我不掙錢要把我踹了吧?”
李明樓陸云放細膩的臉笑道:“不會,姐姐非常疼你。”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
陸云放手,把李明樓大橫抱起來抱臥室。
一個小時候,陸云放虛一樣的躺在床上道:“老婆,覺怎麼樣?”
李明樓道:“烤冷面的味道不錯,你在哪里買的?我想吃烤串了。”
“老子沒滿足你嗎?先不許吃。”
陸云放摁著李明樓陪他睡覺,下午覺很香甜,電話聲卻響了。
陸云放迷迷糊糊去接,聽到對方罵聲之后直接就清醒了,過了一會他回到床上道:“老妖婦又開始作妖了,說他病了,讓我們去醫院看。”
“你?”
“不然誰能這麼榮幸被我稱之為老妖婦呢?”
李明樓也很煩,這種老人吧,聽的話肯定是不行的,不聽萬一給你宣揚出去,丟臉的還是他們。
除非不在這邊混了,可和陸晴都開了那麼多企業,真給他們兩個弄出名了,可能會影響收益。
李明樓坐起來穿服:“算了,去看看吧。”
家有這種老人,真是折磨人啊。
李明樓和陸云放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醫院,老太太確實不舒服,有點高,自己選擇住院,進了高級病房。
他們一進來,趙蘭就怪氣的道:“還真是悠閑啊,大下午的睡覺,你們兩個還真是不知愁啊。”
李明樓看向陸云放,他們應該等婆婆一起來的。
陸云放笑道:“我再悠閑也不及你,小半輩子一事無,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就是個攪屎。”
“我是你姐,你這麼跟我說話?”趙蘭過來就要打陸云放,被陸云放一個兇狠的眼神給定在原地:“我可不會憐香惜玉。”
趙鵬在屋子里呢,呵斥道:“小蘭,你怎麼回事,那麼大的丫頭就知道挑事兒,沒看生病了嗎?還吵!”
趙蘭委屈的哼一聲,坐到老太太邊去了。
趙鵬只對李明樓和陸云放點點頭,他不講話,雖然是親兄弟,但是他們關系并不是很親。
陸云放也只是點頭,然后拉著李明樓到床邊,看著老太太不斷的哎呦哎呦,陸云放皺眉道:“這麼嚴重,不是說只是高嗎?你會死嗎?”
老太太氣的火冒三丈,陡然間一吼道:“我死了可遂了你的心愿了是吧,你就盼著我死呢。”
陸云放心想你知我心。
趙鵬跟老太太很深刻,沉下臉來訓斥陸云放道:“你上了這麼多的學,怎麼一點不會說話?”
陸云放干脆做到床尾的椅子上道:“好了,那我就不說了。”
老太太:“……”
趙蘭:“……”
不說可不行。
趙老太太很痛苦的說:“誰說的只是高啊?我渾都不舒服,肚子也賬,口也疼,我明明這麼嚴重,到底是哪個人在下舌?”
陸云放指著外面道:“醫生護士!檢驗儀!”
趙老太太;“……”
道:“他們是西醫,能看出什麼病來?我這種況得看中醫。”
說著看向李明樓道;“你不是厲害的大夫嗎?給我看看。”
“看不了。”李明樓直接就拒絕了,給人看病可不允許病人這個態度,也不是沒事閑著的。
“怎麼就看不了?你就是不想給我看,你就是想我死了。”趙老太太激的坐起來道:“自從你進門之后拐的我孫子不聽話,兒子不聽話,你就是禍害,如今還不孝,我要告你們單位的領導,讓他們評評理。”
趙鵬冷聲道:“明樓,你如果能看就給看看,年紀大了,經常不舒服,這很痛苦,你也有老的一天。”m.biqmgètn
“但是我老了不會這麼作難為子孫后輩啊,我是個講道理的人。”李明樓說道。
看著趙老太太氣的頭上冒煙,免得對方發作。李明樓繼續道:“我們中醫有句話,我也經常跟我的患者說,做無草木不知有之病,老太太的跟一輩子的習慣有關,也改不了治了也是白治,還是順其自然開開心心的算了。”
這話說得跟“想什麼吃就多吃點得了”有異曲同工之意。
說得人好像要死了。
給趙老太太氣的差點翻白眼,但是知道,李明珠這話一出來,就算找他們領導,人家也有話說了。
本來是要讓這丫頭給看病順便要讓伺候自己一段時間,竟然就行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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