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那天可是顧惜月的生日,“阿年,怎麼突然想看電影了?”
“小月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小師妹那部《青》嗎?”章年笑著道。
顧惜月這才想起,最近《青》已在L洲全面上映,恍然大悟:“對哦!我都忙忘了!”
“只有這一場有個影迷見面會,托小師妹的福,我拿到了兩張票,想去嗎?”
顧惜月眨了眨眼睛:“所以……阿年之所以約我周五看電影,是因為那天有影迷見面會?”
“是呀。”章年應道。
“哦……”
不知道為什麼,得到這個理由的顧惜月,心里沒來由地涌起了一淡淡的失落。
但很快,就被男人細細落下的吻給奪走了多余的思緒。
“阿年……”直到反應過來時,已翻了個,被男人在了下。
睜開略帶迷蒙的雙眼,出口的聲音都比平時不自覺了好幾分。
男人額頭的青筋跳了幾跳,被染紅的眼睜開又閉上。
他深深吸了口氣,是把沖制了下去。
“我送你回房間。”男人聲音低啞。
在一起的一年里,出于尊重和保護的考慮,章年始終恪守底線,從沒做過越界的事。
兩人雖住在同一屋檐下,卻始終分室而眠。
顧惜月回過神,便明顯察覺到了男人努力的克制,以及那過薄薄的衫傳來的,對方某的變化。
“阿年……”
顧惜月低低喚道。
“嗯?”章年剛一把將抱起,聽到聲音,腳下作微頓,“怎麼了?”
“我……我這幾天其實,不只是去學了做蛋糕……”
想到接下來要說的話,顧惜月的臉紅了,轉開視線,本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我還……還讓阿清給我做了一個全檢查,說,我現在的狀態已經完全恢復,可以……”
實在是太害了,顧惜月的臉紅的都快滴了。
“可以什麼?”男人眸漸深。
顧惜月咬了咬牙,索也豁出去了!攀住男人的脖子,附耳低語了幾個字。
聽到那幾個字,男人微愣了許久,嚨滾了滾,再開口時,聲音已經啞的不像話:“小月,你真的愿意?”
他知道顧惜月五年的噩夢開始于一場婚前的沖,因而他一直克制著自己。
卻沒想到……
顧惜月的臉紅得不像話,本不敢去看這個正抱著自己,用一雙快要燃起來的眸子盯著的男人。
“我……我這幾天,有請阿清幫我做一下全皮護理。”
實在太恥了,說得磕磕。
“希,阿年你,能,能喜歡……”
“小月,你知不知道說這些話的后果?我是個正常男人,我會忍耐不住的。”章年的呼吸都重起來。
顧惜月聲如蚊吶:“我本來就想嫁給,嫁給阿年,所以,你不用忍得那麼辛苦……”
話都說到了這里,顧惜月也豁出去了,著自己勇敢地抬起頭,帶著期待與盼,問:“阿年,你愿意娶……”
話沒說完,被對方堵住了。
男人腦中的最后一弦徹底崩斷,把懷里的人重新放回床上。
衫剝落,一室旖旎。
——
傅承洲坐在車里,已不知朝畫展中心的位置看了幾眼。
“三。”手下面帶難地走過來,“四已經給我們下最后通牒了。要是今天再不走,明天他就會派人過來,親自送我們坐上回京城的專機……”
得知傅承洲真的出面干擾了章年和顧惜月,傅司宸其實沒什麼反應。
可當他知道自己媳婦為此落了人家一頓埋怨,這個寵妻狂魔哪還坐的住?
當即便下了命令,要把傅承洲驅逐出境。
傅承洲煙的手一頓,隨即便無所謂地笑了笑。
明天?怕什麼。
今天是顧惜月的生日。
只要今天不趕他就行。
見男人這副油鹽不進的態度,手下只能繼續苦勸:“三啊,就目前來看,顧小姐他們的,確實還不錯。
顧小姐每天去葉錦大廈的原因也找到了,是為了給章大夫準備生日蛋糕。
您看您要不……唉!要不咱就算了吧?”
傅承洲沒說話,只極冷極冷地剜了手下一眼。
嚇得手下當即噤了聲。
“讓你做的事,都做好了?”片刻后,傅承洲冷聲開口。
手下忙不迭點頭:“都好了!”
“嗯。”傅承洲的臉上總算有了些笑意,“但愿小月兒能喜歡。”
“肯定會喜歡的!”手下發自心地應和。
“這可是三您花了大半年的功夫設計出來的,每一個細節都是您親自盯著打磨,顧小姐肯定會喜歡!”
聽到這話,傅承洲的眼里慢慢浮上一層亮:“看了之后,就會明白我的心意了。”
而此時在公司剛被同事們圍著慶祝完生日的顧惜月,還對此一無所知。
只顧一一給大家分著蛋糕,同時不好意思地道歉:“晚上約了阿年去看電影,實在是沒辦法和大家去慶祝了。
只能先分下蛋糕,謝謝你們這段時間的照顧~”
“又約會!真幸福,這就是被滋潤的人吧~”
“你們沒發現,小月這兩天的狀態簡直好得不像話嗎?皮又白又,看起來就像二十歲!”
“豈止啊!我都好幾次看到一個人發呆的時候,莫名其妙的突然就笑起來,那模樣,一看就是個被沖昏頭腦的小人!”
被同事們這麼一打趣,顧惜月臉都紅了。
也不敢再多呆,分完蛋糕便逃也似的溜了。
“阿年,你快到了是嗎?我這就下來!”顧惜月邊打著電話,邊匆匆下樓。
這幾天,小又恢復了先前的濃意,章年每天都會準時接送。
顧惜月按照往日的習慣,出了大門便往便利店走。
沒走幾步,眼前驀地出現了一雙高定男士皮鞋停在面前。
正低頭看手機,見狀一下子笑開,邊抬頭邊嗔道:“阿年,你怎麼來得這麼快……傅承洲?!怎麼又是你!”
看清眼前人的瞬間,顧惜月的臉瞬間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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