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回到家,葉盈一邊衝熱水澡,一邊任由眼淚流下。
躺在床上想了一夜。
雖然和夏子玉走不到一起,但人生還要繼續。
況再差也比之前被梁天偉天天家暴要好。
眼淚好像流幹了,索閉上眼睛睡覺,一切等明天再說。
第二天起床沒多久,接到電話,有一個外地的主持工作,是個簡單的商業活。
事業剛起步,沒有挑三揀四的權利,於是一口答應。
簡單收拾一番,就準備出門。
誰知剛打開門,一個高大的影摔了進來。
葉盈嚇了一跳,下意識了聲,對方抬起頭,當看清他的臉,驚訝道:“你怎麽在這兒?”
夏子玉渾漉漉的,頭發也了,一縷一縷地搭在額頭上。
“你昨天是騙我的對不對?”
他開口,嗓音無比沙啞。
葉盈見他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呼吸也有些急促,聯想到昨晚下了一夜的雨,不可置信道:“你昨晚去哪兒了?”
“葉盈,回答我。”
夏子玉捧住的臉,一臉委屈。
葉盈別開臉沒說話,緩了片刻道:“我昨天說的是真的,我要和你分開,我不你。”
夏子玉如遭雷擊,仿佛連最後一希都沒了。
他的手頹然放下,雙眸裏的彩瞬間黯淡。
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葉盈心如刀割,但必須足夠決絕才能快刀斬麻。
直接關上門,把他隔絕在外。
但想了想又不放心,便給夏子玉的助理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人。
接到的電話,助理似乎鬆了口氣:“原來夏總在你那兒,我和司機找了他一夜,就差報警了。”
葉盈道:“他看起來不太清醒,你們最好快點。”
說完就掛了電話。
大約半小時後,葉盈在屋裏聽見靜,助理和司機過來。
“天吶,好燙,他發燒了。”
助理的聲音模糊傳來。
葉盈的心猛地一揪,額頭抵著門板,一遍遍告誡自己不要出去。
等他們離開,無力地順著門板下,緩緩閉上眼睛。
子玉,對不起。
你盡地恨我吧,恨著我,擁抱原本屬於你的鮮人生。
**
盛宴洲生日漸近,盛老太太又開始打電話攛掇青月。
“孫媳婦兒啊,最近多給他吹吹枕邊風,讓他回家過生日。”
這天是休息日,正坐在花園的秋千上看書。
聞言抿一笑:“,您也知道他不熱鬧,最近集團又忙,我恐怕說服不了。”
說完,看了眼麵前的盛宴洲,兩人默默換神。
他們之前就說好騙老太太,到時候給一個驚喜。
“哎呀,那是你枕邊吹得不到位!”
盛有些著急,“到底是小年輕,閱曆不富,這種事還得來教你。”
青月聽得發懵:“教我什麽?”
“怎麽吹枕邊風呀!”
盛老太太十分坦然,“你聽我的,去買幾件,什麽兔郎啊,空姐服,黑啊……算了你別買了,我親自給你挑,記住啊,穿上後在他麵前多扭扭,怎麽扭需要我教你嗎?”
“!”
青月聽得麵紅耳赤,“您……您在說什麽呀!”
飛快地瞥了眼盛宴洲,見他正笑得不懷好意,萬分後悔開了免提。
“你這傻孩子,這是我們人的閨中談,別人又不知道,害什麽!”
盛老太太不以為意。
青月咬著,本想聯合盛宴洲騙老太太,沒想到老太太倒先讓在盛宴洲麵前出糗。
“那個……我有點事,改天再聊。”
青月慌地想掛電話。
盛老太太著急忙慌道:“別啊,時間迫,挑好了我就讓人給你送過去,記得穿!”
“呼——”
掛了電話,青月狠狠鬆一口氣,熱得拿手扇風。
盛宴洲斜倚在秋千架上,眸笑得意味深長:“月兒的兔郎,我很期待。”
“你還打趣我,都是你的餿主意!”
青月沒好氣地站起來打他。
盛宴洲笑著向後躲,同時出雙臂,虛虛地護著,以防摔倒。
打鬧了一會兒,青月就有些累了。
自從有了寶寶,就很容易犯困,之前每天吃不好,又困又還惡心。
最近梨苑似乎換了廚師,做的飯菜都特別清淡,終於能吃下點了。
看打著哈欠,盛宴洲了的臉:“困了?”
“嗯。”
青月點頭,還不忘解釋:“我每次吃完午飯都容易犯困。”
一輕,盛宴洲將打橫抱起,進了臥室將放在床上。
“睡吧。”
他替蓋上被子。
青月枕在他的手臂上,閉著眼睛,過了一會兒突然道:“最近公司沒什麽項目,而且老板說行不好,未來幾個月可能都沒什麽項目,我好擔心,我們公司不會倒閉吧?”
盛宴洲勾起角:“倒閉了正好我養你。”
青月微微歎氣:“可我還是不想閑著做家庭主婦,有份工作會更踏實。”
“放心,不會倒閉的,隻是一時的。”
盛宴洲眸幽深。
青月抬眸看他:“你怎麽知道?”
盛宴洲笑了笑,風輕雲淡道:“都是這樣,有淡季有旺季,別太擔心。”
“嗯,看來是我想多了。”
青月點頭,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盛宴洲垂眸看,邊帶著寵溺的弧度。
為了不讓孕期累,他特意叮囑的公司接點項目,為此還給了對方超過往年收三倍的補償。
就連鄒小雨也專門吩咐過,要多多照顧。
上下班的路上,更是安排了十幾名便保鏢,從下車後一路護送到公司。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過青月的臉頰。
小傻瓜,我會用盡一切辦法,確保你和孩子萬無一失。
**
盛宴洲生日的前一天,青月早早下班回到家。
“夫人,有您的包裹,是老太太那邊送來的。”
門口的保鏢把袋子給青月。
一聽到是盛老太太送來的,青月立馬想到這裏麵可能是什麽,臉上沒由來的熱起來。
“哦,謝謝。”
抱著袋子快速回到臥室。
確定沒人,做賊似的打開袋子,從裏麵嘩啦啦掉出來好些東西。
真的有兔郎,上麵還有個小小的尾。
還有一些隻有幾細細的吊帶,完全不能稱之為。
青月看就覺得不好意思了。
當即冒出一個想法:這些東西絕對不能被盛宴洲看見!
正拿著一件豹紋企圖了解它的構造,忽然外麵傳來汽車的聲音,還有保鏢的問候:“盛爺好!”
青月驚慌失措。
天啊,他今天怎麽回來得這麽早?天都沒黑呢!
盛宴洲的腳步傳來,四下一看,實在沒辦法,隻好胡把都塞進自己的帆布包裏。
幸好帆布包容量夠大,也幸好這些布料夠。
剛藏好,高大俊的男人推門進來。
“大白天關門?”
盛宴洲看著,“躲在裏麵幹什麽呢?”
“沒有,就是買了件新服,想試穿一下。”
青月隨手拿起一件服。
盛宴洲點頭,目一掃,忽然視線定在青月腳邊:“那是什麽?”
青月低頭一看,頓時心跳驟停。
天啊,居然是兔耳朵發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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