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行不行啊?那可是兵部侍郎,不是一般人啊!”房東還以為這幾個人是外地來的愣頭青,還一直好心地勸說,“俗話說得好,強龍還斗不過地頭蛇呢!”
“更何況這里是京城,滿地皇親國戚,高顯貴,你們可千萬別逞強,要不還是先離開,避一避風頭再說吧!”
“老漢,您放心,不會有事的,就算不小心破壞了你家院子或是房子,損失也不會讓您承擔的。”
最后房東在葉慶山的勸說下,滿心憂慮地離開了。
但他心里總是掛念,最后干脆繞了一圈,到了鄰居家打了個招呼,在這里待一會兒,打算暗中觀察一下況。
將房東送走之后,葉慶山倒也不托大,直接讓諸先生先回去,一來些人手過來,二來也可以盡快將契書送去衙門。
葉老三不懂當這些事,忍不住問:“慶山哥,這個兵部侍郎跟你比誰大啊?兵部是不是管著你的啊?
“實在不行這個院子我不租了,別給你惹上什麼麻煩。”
“放心吧,不過是個兵部侍郎,又不是兵部尚書。
“再說了,兵部尚書跟秦大人關系極好,是不會站在他那邊的。”
因為聽秦松胤分析過,所以葉慶山對兵部的況還是頗為了解的。
這位兵部侍郎,能做到這個位置上,可不是自己有什麼本事,而是靠著家中夫人。
他夫人娘家原本家世也稱不上顯赫,可誰親妹子生得端莊貌,宮后一路晉升,如今已經高居妃位,前幾年還為皇上誕下皇子,所以一家人都跟著水漲船高,就連原本在兵部任職的姐夫都跟著連升三級。
兵部尚書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但是這個人平時在衙門還會裝模作樣,雖然能力不行,卻也挑不出太大的錯。
誰也不愿意為了一點小事,就冒著得罪寵妃子的風險,所以就任由他繼續在這個位置上坐著惡心人了。
葉慶山雖說不愿意招惹這樣的人,但是今天既然被人找上門來,他也不懼便是了。
當然,這些話他就不打算跟葉老三說了,免得他搞不清楚這里面的關系,還要跟著提心吊膽。
房東躲在鄰居家里,不多時便看到有兩隊羽林衛一路小跑地過來。
他被嚇得渾發抖,這該不會是要在他的房子里打起來吧?
但是羽林衛進了院子之后,院子里卻依舊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吵鬧打斗的聲音傳出來。
就在房東心里納悶的時候,突然又有一伙人吵吵嚷嚷地走了過來。
房東眼尖地發現,前面帶路的人正是剛才被葉慶山一腳踹出門的那個人。
那前面進去的那些羽林衛難道是……
房東一時間都有點不敢往下想了,難道租自己房子的人,是比兵部侍郎還要厲害的大麼?
那自己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
只見那人對另外華服青年點頭哈腰道:“爺,您不知道,剛才那個人有多兇。
“小的都已經把老爺的職報出去了,他居然還敢對小的手,真是毫不給咱家面子啊!”
“真是好大的膽子,爺今天倒要看看,誰這麼有膽量。”
說話間,一行人來到最后一個院子門口,看著敞開的院門,來人皺眉道:“那幾個人該不會嚇跑了吧?”
“應該不會,剛才他們放狠話放的可囂張了。”這人上說著,卻本不敢先進去查看,生怕在被人一腳踹出來。
剛才那一腳踹得他五臟六腑都挪了地方,疼了半天才稍微緩過來,現在肚子里還在作痛呢!
這要是再挨上一腳,人可就要廢了。
“沒用的玩意兒。”華服青年一把推開他,自己率先走進了院子。
他一進院就看見院子里兩排羽林衛肅手而立。
華服青年看到羽林衛,并沒有任何懼,甚至還沖他們道:“還認識我是誰不?”
站在葉慶山邊的羽林衛忙湊近他低聲道:“將軍,這位就是武大人之子武啟榮,以前經常把羽林衛當自家家丁一般使喚。”
武啟榮還等著羽林衛眾人的回應呢!
雖說羽林衛如今已經不在他爹手下做事了,但是人都還是原來的人。
他雖然認不出來這些人,但他不信這些人居然不認識他。
“怎麼,你們如今覺得自己攀上高枝,膽子也了是不是?
“什麼大將軍不大將軍的,不就是個會些功夫的莽夫麼!
“皇上需要他去打仗的時候,自然是會優待他。
“可如今天下太平,他又被調回京城了,以后搶不到軍功,你們以為他一個毫無背景的升斗小民真能戴穩那頂烏紗帽麼?”
他這話說得著實太不客氣了,院子里的羽林衛聽得后背冷汗都冒出來了。
別說是羽林衛了,跟著武啟榮來的一眾手下都被嚇到了。
“爺,咱們只管解決眼前這幾個人便是,何必要把葉大將軍牽扯進來……”
“你算老幾,還敢管起我來了?”武啟榮對自己的手下也毫不給面子,直接罵了過去。
“你們這些個羽林衛之前都是我家養的狗,如今有新主子了,就開始調頭過來想咬我了是不是?
“誰給你們的膽子?就算我爹奈何不了那個葉慶山,但是想收拾你們這些個背主的狗,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原本當自家下人使喚的羽林衛被收走這件事,武家父子一直十分耿耿于懷。
尤其今天帶隊之人,還是個武啟榮認識的老人,所以他才沒忍住,把之前憋在心里的話都口無遮攔地說了出來。
院子里的十幾個羽林衛聽他這樣說,沒有一個人吱聲,反倒都將目投向了屋門口站著的那個男人。
武啟榮這才將目落在了葉慶山的頭上,斜楞著眼睛打量了他一下,問:“就是你跟小爺我搶這個院子?膽子不小啊!你可知道小爺我是誰?”
“當然知道。”葉慶山不疾不徐地說,“之前我在將軍府宴請同僚,你爹不是帶你一起去的麼?
“只不過,當時你對我可不是今天這樣的態度。”
薛雙雙一朝穿越,成了白溪村薜家二房的農家小姑娘。家裡有老實爹,懦弱娘,小豆丁弟弟,還有一堆極品親戚。護家人,鬥極品,買地種田蓋房子,發家致富奔小康。有人上門來提親,相公孩子熱炕頭。隻是沒想到,成親之後小綿羊變成大灰狼,時不時的玩撲倒。薛雙雙扶著腰,恨恨垂床:「林白你個大騙子!」說好的羞澀、純情呢,統統都是假的!假的!更要命的是……腹黑相公的身份,好像不簡單?--情節虛構,請勿模仿
她,臉有胎記奇丑無比,卻遇上他獨獨鐘愛那張容顏。不顧世人的眼光,他將身為他弟媳的她納為己有。他無比溫柔,她步步淪陷。最終發現她也不過是另一個女子的替代品而已。失子之痛令她傷心離去,再次相遇,他對她說,“賤人,你連給朕暖床的資格都沒有!”他的…
上一世顧年愛錯渣男,為別人付出一切最后落了個滿門抄斬的結局。 這一世顧年重生歸來,身邊有了他。你要的江山我給,你要的復仇我陪。
【本文為快穿小故事的展開篇】 於寒舟穿進了一本寵妻文裏,成為瘋狂又惡毒的女配,設計男主不成,轉而嫁給了男主的病秧子哥哥,隻等病秧子一死,就跟男主“白頭偕老”。 穿越第一天,正值洞房花燭夜,病秧子嚴厲地告誡她:“你安安分分的,我不會難為你。” “哦,好啊。”於寒舟說道。 她有錦衣華服,有美食珍饈,有許多傭人伺候,還有搞不了事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