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舒漾厲聲打斷了他的話。
舒勉看著面前的桌子,聽了舒漾的話他也有些意外。
舒萬鈞著氣,舒漾說的那些是與非,他也說不出來一個“不”字。
“你心里不是這樣想的,舒萬鈞,一個人的眼神是沒辦法騙人的,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本就不是那樣想的。你說他們是蠢貨的時候,眼里沒有鄙夷,只是平靜淡如水,或許你自己也不知道蠢貨究竟是誰,又或者在你眼里是你自己。”舒漾說道。
舒萬鈞拍打著桌子,“別說這種廢話,我怎麼想的我自己最清楚,別說什麼眼神什麼表,我難道自己會不知道?”
舒漾嘲諷的看著他,“其實你很羨慕我父親吧?當他不顧一切找尋真相的時候,你也想加。但你很清楚,你已經不可能站在我父親這一方了。在十年前你投資研究所的時候,就已經站好了隊,你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利。”
“往后的種種,不管是那些人你做這些事,還是你自己真的很想做這些事,都不重要了。因為你的意志必須和他們一樣,你才能覺得自己有價值。”
有些人會給自己洗腦,只是因為覺得自己做不到那種事,所以拼了命的去阻攔,就是在為自己沒有這麼做而開。
舒萬鈞可恨,可恨在他蒙蔽自己洗腦自己,即便是現在也不肯說實話。
但十年前的錄音筆,舒九天死之前的爭吵阻攔,這些年有意無意留下的種種證據,顧以寧他做選擇時他看向舒勉的眼神,還有顧以寧墜崖時他想拉住舒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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