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謐沒回頭就聽出是誰了。
回頭一看,果然是霍思妍,旁邊還跟著個助理。
看到霍思妍,安謐就立刻明白了今天的事了。
霍思妍昂首傲慢的走進來,很有千金小姐的架子,走到安謐跟前時,還仰著下用鼻孔看人,對安謐極其看不上。
安謐面沉靜的看著。
店員小姐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忙說:“霍小姐,這安小姐……”
霍思妍擺擺手,道:“我的旗袍呢,拿出來吧,打包好我要帶走。”
店員小姐有些為難,剛才安謐的話不能不顧慮,不敢輕易把旗袍賣給霍思妍了。
本來以為安謐不會那麼快回來,所以約了霍思妍這個時候來拿旗袍,但是沒想到安謐這麼快發現了,還趕在霍思妍來之前返回,現在安謐就在這里,這樣把旗袍給霍思妍……
霍思妍扭頭不悅的瞪:“還不快去?磨磨蹭蹭的,這麼不會做生意,小心我把這家店拆了。”
店員小姐看了一眼安謐,見安謐神平靜沒有什麼反應,想了想,以為安謐也是忌憚了霍思妍的份不敢對上,就大膽了點,去取旗袍了。
霍思妍志得意滿的朝安謐得意挑釁:“沒想到吧安謐?男人你搶不過我,現在一件服你也搶不過我,只要是我霍思妍看上的,都只能是我的,不是你這種人夠比得上的,”
越說越鄙夷安謐:“說起來你這個人也真是臉皮厚,自己什麼出什麼份不知道?不該是你的東西,哪怕夠得上了,你也該有自知之明,敬而遠之才好,還心安理得的接收,也不想想你抓不抓得住。”
安謐角微扯,不屑道:“男人不是你搶走的,是我不要的,你想怎樣就怎樣,我不在乎了,至于這件旗袍,鄭士送我了,就必須是我的,你這樣是搶占我的東西,霍小姐,霍家的家教,就是教你這些拙劣骯臟的本事麼?又是殺人滅口栽贓陷害,又是搶占別人的東西的?真是讓我開眼界啊。”
霍思妍臉一僵,隨后左右看了一眼,還好店員去樓上取旗袍了不在,這里只有和孫菲以及安謐和隨行的司機四人,有些事個人知道總是好的。
可還是意外安謐會知道,還當著的面這樣譏諷,當即惱怒:“你……你在胡說什麼?什麼殺人滅口栽贓陷害?安謐,你在這里誹謗我毀我名譽,小心我告你。”
安謐不以為意的玩味冷笑,的嚇唬沒有任何效果。
霍思妍又憤恨道:“而且什麼我搶占別人的東西?你安謐好到哪里去?是你當年搶占了我的未婚夫你忘了?當年你明知道秦雋哥哥和我有婚約,還用恩綁架他娶你,生生的搶走了他,你現在有臉這樣說我?安謐,你可真夠厚無恥的。”
安謐是不想談及秦雋的,但是霍思妍這樣指控,不能忍,以前或許能忍,現在卻不行,也沒必要。
冷笑:“第一,當年我只是提議讓他娶我,我沒有他,是他自愿的,第二,他跟你只是青梅竹馬,當年連的名分都沒有,不然他也不會答應娶我,所以,我從來沒有搶過你的人,至于未婚夫妻……霍小姐,你確定麼?”
霍思妍愣了愣:“你……你什麼意思?什麼確定不確定的?我和他從小有婚約還能有假麼?”
安謐似笑非笑:“和他有婚約的,不是霍家的親生兒麼?霍思妍,你是個什麼東西,你自己心里不清楚麼?”
霍思妍臉頓時一白。
安謐眼神輕視著,慢悠悠的扎霍思妍的心:“秦雋親口跟我說,你從來就不是他的未婚妻,他也不喜歡你,以前只是兩家有意聯姻,他覺得既然要娶你,對你好是應該的,但是你不是他的未婚妻,只是原以為的聯姻對象,”
輕笑一聲,看笑話似的看著霍思妍,不客氣道:“那個從小跟他訂婚,得到他認可為未婚妻的人從來就不是你啊,這些你自己心里沒數?還是你自欺欺人得自己都深信不疑了,你這自我洗腦的能力一絕啊霍小姐。”
如果不知道那件事霍思妍做的,還真就不屑于跟霍思妍說這些,霍思妍這樣的心,不是很看得上的,本不想理會。
可現在就是不想讓霍思妍好過,不是為了秦雋,而是為了霍思妍害過的事,為了那個卷進謀里無辜死亡的周小姐。
是不能讓霍思妍為所做的事付出代價了,卻也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能讓霍思妍心理難,也好過什麼都不做。
雖然秦雋為了霍思妍騙耍弄是事實,但是這些話也確實是秦雋自己說的,還真沒有無中生有,用魔法打敗魔法,最能殺人于無形。
看得出來,這些,是最能讓霍思妍扎心的。
果然,霍思妍的臉寸寸發白,顯然這些話,中心最深的自卑和恐懼了。
這麼多年,在霍家長大,了最好的一切,媽媽和大哥總說就和霍家的親生兒一樣,該有的都會有,但是的心里,一直是很不安的。
其實霍家認可的,只有媽媽和大哥,爺爺從來不把當回事,爸爸也對冷淡,二哥更是厭惡,在他們三個人心里眼里,霍家的兒只有那個死了的,本沒有,這是不管做什麼都改變不了的。
還好,這三個人也不管事,霍家是大哥掌管,媽媽也能做主,這兩個人護著疼,決定了在霍家的待遇和地位。
也慢慢地,把自己當了真正的霍家千金,而既然是霍家千金了,取代了原來的那個,自然秦雋這個未婚夫就是的了,而一直以來兩家都是這個意思。
可沒想到,秦雋從來沒有把當未婚妻……
沒辦法承,那麼他,還以為他只是這幾年被安謐勾引變了心,以前起碼心里是有的,現在才知道,他從來沒把當一回事。
這些話,竟然還是安謐說出來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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