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盤棋開始時,景撼天說。
喬蕊只是笑笑:“是時哥哥教得好,爸,時哥哥的棋,是不是您教的?”
“恩.”
“那他也學的很好.”
喬蕊由衷的說,當時時卿才多大,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年,但已經到了能教人的地步,顯然小時候基礎就打的很好。
“那孩子聰明.”
提到大兒子,景撼天臉和了些:“仲卿跟仲言不同,這孩子從小就崇拜我,我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仲言看不上我的棋,嫌我棋路死板,我是同時教他們兩個的,仲卿學了我八九,仲言把我門道清了,另闢奇徑,漸漸的開始超越我.”
喬蕊不太經常聽老人提兩個孩子曾經的事,這會兒一說出來,喬蕊就特別想聽。
“原來仲言小時候就這麼厲害.”
“厲害什麼.”
老人嗤了一聲:“他就是顯擺,他不喜歡我,教他的東西,他都不學,他也不喜歡仲卿,我們幹什麼,他就偏偏不幹什麼,彆扭又討厭,像誰上輩子欠了他似的.”
喬蕊忍不住撲哧一笑:“不是都說兒是來討債的嗎?”
景撼天頓了一下,眉眼染上愁:“是啊,是來討債的。
他們都是來討債的.”
一個是小時候討債,一個是大了來討債。
就這麼兩個孩子,兩個都跟他有仇似的。
喬蕊看他如此,有些不忍心:“爸,放心吧,您和仲言現在不是好的嗎?至於時哥哥,以後會好起來的,我不是跟您說了嗎,我們和切奈爾的服裝代理,就是時哥哥幫的忙.”
切奈爾之前大火了一段時間,景撼天看新聞也知道,就是現在,熱度也沒消退,隨著時間,甚至變得更加熱門,現在國名流,已經將切奈爾奉若神壇了。
這件事喬蕊跟他說過,說仲卿肯幫忙,並且沒有落井下石,顯然就是並不打算與景氏為敵。
可景撼天沒法信。
自己的兒子,他清楚。
仲卿心裡,對景氏終究是存著不滿的。
他的報復,只是晚些才到罷了。
他沒喬蕊想的那麼樂觀,因為他看多那孩子仇視的目。
不知道景撼天正在憂愁,喬蕊自顧自的說:“其實,雖然伴郎不能讓他當,但是我倒是想邀請時哥哥的,不過不知道……”景撼天眼神一抬:“那就請他吧.”
“可是……”“你他,他一定會去.”
對這個,景撼天莫名的有信心。
喬蕊有點猶豫,他的機和景撼天不同,景撼天想過這個,來重修他們兩兄弟的,當時只是單純的想的哥哥,能參與到其中,站在賓客席上笑著祝福。
不過對上老人灼熱的目,喬蕊嘆了口氣,還是點頭:“我,我試試吧.”
“那現在就打電話?”
喬蕊眨眼:“現在?這麼急,不用和仲言商量一下?”
“沒什麼好商量的,你就說,仲卿是你孃家人.”
喬蕊:“……”雖然心裡也覺得時哥哥是孃家人,但是這話從景撼天裡說出來,還是顯得很微妙。
最後,趁著景仲言沒回來,又被景撼天脅迫著,喬蕊還是打了一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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