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到公司,喬蕊一到十三樓,趙央就跑過來:“你上電視了知道嗎?”
喬蕊頭都疼了,昨天還在齊江時,付塵也幸災樂禍的打了電話過來,說祝賀他們夫妻上電視,並且附送一連串的無恥笑聲。
現在趙央又來了。
喬蕊眉:“黑歷史可以不要再提了嗎?”
“這怎麼是黑歷史,這可是耀門楣,你猜你爸媽知道嗎?”
爸媽有看新聞的習慣,但是娛樂新聞卻不會看,看的都是一些國家新聞,或者國際新聞,再或者民生新聞之類的。
加上昨天加今天都沒收到電話,喬蕊猜到爸媽應該還不知道,加上最近卡瑞娜的事,多半他們也沒空關注這些。
旁邊的魯易也附和的笑笑:“昨天看新聞的時候,安琪兒還問我,這是不是喬蕊姐姐.”
“安琪兒?”
趙央轉頭,目一變:“魯易你有朋友了?”
“不,安琪兒是我……”魯易似乎猶豫,最後爽快的說:“是我兒,我還有個兒子,安德烈,他們是龍胎.”
趙央:“……”陳新:“……”張力:“……”夏豪:“……”其他同事:“……”原來你連孩子都有了。
喬蕊卻不看向魯易,他這算是收養了兩孩子嗎?魯易小聲說:“辦戶口的時候,跟我辦在一起了.”
那個戶口是景仲言安排人在京都的時候給魯易辦的,魯易的容易辦,但是兩個孩子,卻不容易,畢竟他們是外國孩子。
所以最後,為了方便,也一道安在魯易的戶口上。
大家知道魯易原來已經孩子了,而且看起來,孩子貌似都可以打醬油,大家的表,都不太對勁。
尤其是趙央。
喬蕊把趙央拎到一邊,笑問:“你還真看上魯易了?”
“瞎說什麼?是財務部的方書看上了,我還在給他們牽線呢,還以為有了人,往後咱們去財務部就能走點手續,等點時間,看來還是泡湯了.”
喬蕊點了腦袋一下:“別總想走歪門邪道,想想你自己的事.”
“我的事,我的什麼事?”
“你和殷臨的事啊.”
喬蕊口而出:“你們不是一起過夜了.”
趙央臉一變:“你你你你怎麼知道?殷臨那個混蛋,他答應我不告訴別人的!喬蕊你別誤會,我們只是空間上一起過夜,但是沒有做什麼,他睡的沙發,我睡的床,真的沒什麼.”
喬蕊詭譎的笑笑,點點頭:“我明白,你害了.”
“害個鬼,你別想啊.”
喬蕊眼珠子一轉,突然推銷:“我這裡有張結婚禮券,從婚禮到度月,全包,讓給你,五折.”
“喬!蕊!”
“好了,看在姐妹一場,四折,不能了,我還可以給你免費當伴娘!”
“你已經結婚了,沒資格當伴娘.”
“你們果然在一起了……”“你……”意識到自己中了語言陷阱,趙央氣得咬牙:“你真是越來越壞了!走開,今天以,別和我說話了!”
喬蕊也沒惹,笑了一下回到自己的位置。
這時,電話響起。
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卡瑞娜。
接起。
電話那頭,還沒說話,卡瑞娜已經開口:“今晚過來一趟.”
喬蕊一愣,自從表姨過來後,已經很久去過那邊,這段時間都是喬媽媽陪著表姨一起照顧卡瑞娜和孩子,也不敢面,表姨現在似乎還覺得始作俑者是,見了,只怕就要撕破臉。
“我媽前兩天回去了,去那邊過聖誕節.”
國外的聖誕節,就是過年,自然重視。
“好,那我今晚過來看你.”
喬蕊說。
卡瑞娜猶豫一下,道:“我看了新聞.”
喬蕊表一頓,連忙問:“你沒告訴我媽吧.”
“沒.”
喬蕊鬆了口氣。
卡瑞娜卻有些不虞:“怎麼會無端端扯上那個顧茗茗,我上次聽一個客人說,的背景,好像很複雜.”
“複雜?”
喬蕊覺得稀奇,不就是個明星嗎?電話裡也不好多說,卡瑞娜隨意道:“晚上過來再說.”
喬蕊眨眨眼,掛了電話,心裡卻忍不住疑。
剛放下電話,辦公室裡突然寂靜一瞬,接著,張力喚道:“組長,有人找.”
喬蕊偏頭看去:“誰?”
就見門口,於涼戴著墨鏡,鼻尖紅紅的,正站在那裡。
趙央本就不喜歡於涼,此刻見了更是皺起眉,忍不住冷嘲:“明星嗎?還帶個墨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喬蕊倒是沒說什麼,看了趙央一眼,讓別多話,便走了出去。
外面,於涼彷彿也沒聽到趙央的話,抿著,塞了一個檔案袋給喬蕊:“這是我的申請表,不管你批不批,如果你不批,麻煩幫我到人事部,我們地產部這邊,經理不準我轉部.”
喬蕊還沒反應過來,於涼說了這個,了眼鏡,轉便進了電梯,關了門,便不見了。
喬蕊愣愣的握著檔案袋走回辦公室,趙央彷彿也忘了剛才跟拌,立刻衝過來,把檔案袋一:“什麼東西?”
“不知道,說是申請表.”
“申請表?”
趙央皺起眉,開啟袋子,裡面,果然是一張轉部申請表,申請轉到他們專案組。
張力和夏豪以前也是地產部的人,聞言湊過來看了一眼,夏豪有點心的道:“地產部只有於涼一個的,加上裡面,有些三教九流的人,大概是被惹得不了了.”
趙央冷哼一聲:“不了辭職啊,搞得這麼可憐兮兮的,好像自己被待一樣.”
喬蕊沉著臉道:“說如果我不批,麻煩我代人事部,大概是想我幫轉部,轉到任何其他部門都好,說他們經理不給批.”
趙央皺起眉:“關你什麼事?他們經理不批,找到你這裡來了,不就是想利用你跟景總的關係給走後門,本不是你負責的東西,喬蕊我跟你說,你雖說跟景總在一塊兒,但是公事歸公事,你別搞這些歪門邪道的,回頭連累景總名聲也不好.”
“我當然知道.”
喬蕊又不是傻子,自然想到了這點,自從和景仲言的事公開,平時管住的人,找機會逮小辮子的人也越多了,做事向來謹慎,倒是沒讓人怎麼詬病,但是的份,也頂多就是一個男人的朋友,妻子罷了,卻不是其他人用來攀爬的墊腳石。
不喜歡這種被利用的覺,就像趙央說的,於涼要是真的不了,犯不著向“求救”,辭職了不就行了,雖說景氏是大企業,工作丟了可惜,但是憑在景氏幾年的資歷,去外面隨隨便便也有一個部門主管,副主管的位置,何樂而不為,工作而已,東家不打打西家,沒見誰像這麼委屈的。
再說景氏的合同是一年制的,合同到期就可以辭職,每年的合同是在十二月底到期,一月一日籤新的,今天都二十六號了,還有四天而已,完全可以一月一號就辭職。
將檔案袋放到趙央的桌子上,隨意道:“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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