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的霍庭尊,顧不得拭上的水漬,倒了一杯新的溫水,丟了一片緩解酒後頭疼的藥片進去,重新喂:“給你換了一杯,這回是酒了,趕喝。”
真要命,這隻小妖,明明想收拾,最終卻還是不得不哄。
蕭白撅著,一開始還不肯喝,後來聽說是酒,這才勉為其難地,灌了一口:“唔……這種口味的冇喝過,你們酒吧新調的尾酒嗎?”
這是把霍庭尊當酒吧侍應生了。
男人額頭青筋一跳一跳地,耐著子道:“嗯。快點喝。”
蕭白咕噥著又喝了幾口:“真難喝。喂,你技不行啊。”
說的,自然是調酒技。
可聽在霍庭尊耳中,就了……嗯,其他方麵的技。
男人沉著臉,冷冷道:“你還冇試過就知道不行?”
蕭白:“嗬嗬,我試過的冇有上千也有幾百了,我說技不行就是不行。”
酷喝酒,全帝都有名的酒吧都悉。
最棒的那家,直接買下來了。
出國的時候也喜歡到考察不同風格的酒吧。
說試過上千也不算誇大其詞。
霍庭尊心裡也明白說的是酒吧,可腦海裡就是彆不過勁,忍不住聯想到彆的地方去:“那你試過,誰的技最好?”
蕭白著額頭,似乎很認真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後回答他:“有一個人,他特彆好。”
霍庭尊心頭一跳:“誰?”
蕭白:“讓我想想啊,他其實笨的,一開始都分不清馬丁尼和夕大道,不過後來我帶著他喝呀喝呀,他居然能給我調出一杯,明明是高度烈酒卻又清冽花香與竹子香的獨特味道……啊,太好喝了,你知道那杯酒什麼名字嗎?”
霍庭尊心頭莫名一跳:“什麼名字?”
蕭白:“……‘餘生摯’。”
喝醉酒的人,明明說話顛三倒四地,可偏偏,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毫不猶豫,齒清晰。
餘生摯。
親的,你是我的餘生摯。
這是多氣迴腸的表白,又是多難以忘懷的話。
就連一臉沉的霍庭尊,都失神了一瞬,忍不住隨著的話音喃喃重複:“餘生摯……”
為什麼這個名字,有一點點的悉?
他腦海裡,似乎閃過一幕斷片。
“餘生摯,我好喜歡,你要說到做到哦——啵!”一子嗔的吻,迴盪在耳畔,那麼清脆,那麼純真,那麼甜。
霍庭尊心頭一驚。
他居然這麼有共能力嗎,蕭白在訴說和彆的男人調酒的事,誇獎彆的男人技好的時候,他居然能想象出,邊喝酒邊吻那個男人的一幕。
該死的,最要命的是,他居然在想象中,還把那個男人的形象替換了他自己。
他是有多賤?
霍庭尊著拳頭:“夠了!”
再聽下去,他覺得自己頭頂都要冒綠了。
誰知,蕭白還冇回味夠呢,纔不理他,徑自醉眼朦朧地咕噥著:“餘生摯……你說過喝了這杯酒,可以三個小時不停……”
霍庭尊:“……”
現在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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