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恆過來蕭皇后這邊歇著了。
每年的大年三十,大年初一,以及大年初二,這三天都是要過去皇后那歇著的,然後帶著皇后一起祭祖。
這三天也是蕭皇后最得意的三天,皇上除了來這歇著,其他地方都不會去。
秦恆過來用了晚膳,然後與皇后聊了一會,便前來書房寫字消食了。
時候差不多了,這才舒舒服服泡了個澡,然後跟皇后一塊上塌。
蕭皇后自然是期待的,就盼著這三天努力一把能夠懷上,便一臉順看向秦恆,輕喚了聲:「皇上。」
秦恆便知道蕭皇后是什麼意思了,道:「明日要早起,便早些歇著吧。」
他想著那不安分的小婦人今日裝模作樣騙過秦宣的樣子,角帶著一抹笑,沒理會旁邊蕭皇后黯淡下去的臉,便蓋著自己的被子睡了。
蕭皇后很快就聽到皇上那平穩的呼吸了。
可是皇上已經好一陣子沒有過來後宮了,如今與他躺在一塊,又怎會不想念皇上?
這個男人是的丈夫,是人,又怎麼會不想念自己丈夫對自己的疼?
可這一陣子不知為何,不來後宮也就罷了,可如今歇在這了,卻又沒念頭。
外邊那個人,真有那般的皇上喜歡?
蕭皇后乃是後宮的一宮之主,其他人都沒打聽到,但是知道,這一陣子皇上又開始頻頻出宮了。
第二天便是大年初一了。
秦恆帶著蕭皇后前往祭祖,種種繁文縟節下來,一天時間就過去了。
不管是秦恆還是蕭皇后,那都是累了。
夫妻兩用了晚膳,便直接去安歇了,因為太累了,蕭皇后都沒那方面心思了,倒是秦恆躺床上了,看了眼睡著的皇后,心裡想的卻是這會子要是睡在他邊的,是那小婦人該多好。
倒不是秦恆有想讓楚月取而代之的想法,他對蕭皇后滿意的,就是單純地想要抱著他那個磨人的小婦人睡覺而已。
初二也是一樣要祭祖的,這也是累了一天,大概也是覺得辛苦蕭皇后了,所以這天晚上,一切都忙完了,就犒勞皇后了。
蕭皇后第二天接後宮里一干嬪妃們的請安大禮時,那臉都是紅潤發的。
一群嬪妃們看得眼裡的羨慕都掩不住了。
但顯然為皇后,是宮裡獨一份的,旁人羨慕都羨慕不來,每年這三天也是祖宗留下的宮規。
給後宮之主皇后請了安,其他宮妃們都離開了,賢妃又一次留下來。
蕭皇后並不是很想接見,說道:「賢妃怎麼了。」
「娘娘,妾就是想在這與娘娘說說話。」今日打扮地十分奪目的賢妃便說道。
蕭皇后豈會不知道什麼意思,淡言道:「這幾日本宮也是累了,改日再過來陪本宮說話吧。」
賢妃臉有些僵,但卻也起,道:「是妾考慮不周,那娘娘好好歇著,妾就先回去了。」
說完,便帶著宮奴走了。
「當誰不知道那點心思似的,打扮這麼花枝招展,還想來娘娘您這等皇上。」大宮紫蘇鄙視說道。
蕭皇后淡言道:「倒也不奇怪,自從那次后,皇上可是一步都沒去過那了。」
「娘娘可不要心,如今皇上寵著您,您可要抓才好,旁的不要管那麼多。」紫蘇說道。
蕭皇后聞言,臉上也是帶起一抹笑意。
皇上待,到底是不一樣的。
「娘娘,奴婢已經把消息散出去,很快那邊就會收到消息。」紫蘇又小聲道。
「嗯。」蕭皇后淡淡應了聲。
正在喝滋補的湯,不過還沒一會時間,賞賜便送到了。
「怎麼好端端的,皇上就送來了這麼多東西?」蕭皇后謝了恩,便問道。
「回皇後娘娘,這是皇上吩咐的,皇上說皇後娘娘執掌後宮,也是辛苦皇後娘娘,特地命奴才們去庫房挑選了這些個好東西,就想博皇後娘娘一笑。」小太監笑著說道。
「賞。」蕭皇后眉梢都是帶著喜意的,道。
「奴才們叩謝皇後娘娘。」一群小太監叩謝完,便出去領賞了。
棲宮上下,一片喜慶。
相比較棲宮這邊的歡喜,玉翠宮裡的賢妃可就冷清得多了。
聽到棲宮那邊又得了賞,賢妃面容都是憤怒的:「虧得本宮還真以為是個賢良大度的,如今看來,也不過爾爾,堂堂皇后,接連霸佔了皇上三日,本宮不過是在那多坐了一會,便趕本宮走!」
「娘娘,小心隔牆有耳。」伺候的嬤嬤小聲道。
「哼,本宮說的,難道還不是實話嗎?什麼賢良淑德,全是裝出來的,以前在府上的時候便是如此做派,整個後院都得讓著,我們都得喝湯藥,就一人不用,可也沒見先生下嫡子,皇上修行歸來后,也沒去那,哪怕是那個得了一回寵的妙答應都懷上了,也還是沒有!」賢妃冷哼道。
「娘娘。」老嬤嬤趕勸道。
賢妃吐了口氣,道:「淑妃那賤人現在倒是風頭無兩了。」
「娘娘,如今無法承寵,娘娘何不過去坐坐?」老嬤嬤就說道。
「本宮過去,待會要是有什麼頭疼腦熱,本宮頭一個就倒霉,本宮可不過去。」賢妃沒好氣道:「走,過去德妃那坐坐。」
來的時候,德妃正在做服,看那服量跟尺寸,顯然是皇上的無疑了。
「德妃可真不愧是我們幾個中最讓皇上喜歡的,都這種時候了,竟然還親自在為皇上做服。」賢妃看了,就嘲諷說道。
德妃淡淡道:「賢妃姐姐有話直說吧,如今你我的境,也不過是五十步與一百步。」就賢妃這個坐冷板凳的也想挖苦麼。
「皇上早陣子時常出宮去。」賢妃也不跟兜圈子,低聲說道。
「出宮?」德妃神一,看。
「本宮倒是沒想到,宮外那個一直到現在,都還沒跟皇上斷聯繫,看樣子宮裡很快就要有新人進來了呢。」賢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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