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你這是怎麼了,快過來讓哀家看看。」太后滿臉焦急地看著道。
趙婉容拉了拉袖子,垂眸道:「太后,婉容沒事……」
「哀家剛才都看見了,你就別藏著了。」太后拉過的手,輕輕掀開了的袖,待看清楚上面的傷痕之後,頓時臉大變。
「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的手臂怎麼會弄這樣的?」太后怒急攻心道,的人竟然被人傷了這樣?這究竟是誰做的?
趙婉容還是一個勁兒地搖頭道:「太後娘娘還是別問了,沒有什麼事,是婉容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太后盯著的眼睛,滿眼憐惜道:「既然如此,那你今日進宮見哀家又是為了什麼?可不就是了委屈了,想要找個人說說嗎?」
趙婉容看著太后滿眼都是憐惜之,眼中的淚水忍不住落了下來,抱住太后道:「婉容從小沒有娘親,太后對婉容實在太好了,就像婉容的娘親一樣,婉容忍不住就想進宮來看您……」
太后心中一陣,也忍不住熱淚盈眶,一把摟住了趙婉容道:「好孩子……你了什麼委屈,儘管跟哀家說,哀家一定會替你做主的,從今以後,哀家就是你的義母!」
「義母……」趙婉容嗚咽一聲,埋首進了太后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太后保住,不停地拍著的肩膀安著,平嬤嬤站在一旁滿臉焦急,卻又無可奈何,太后這是關心則,完全看不清其中的貓膩了!
趙婉容哭了一陣之後,聲音漸漸小了下來,不好意思地垂直頭低聲道:「讓太后見笑了……」
太后看著滿臉憐道:「私底下,你可以哀家義母……」
其實更想讓婉容喊娘親,但是隔牆有耳。
趙婉容一聽,心知是個跟太后親近的好機會,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隨即低低喊了一聲義母,哄得太后眉開眼笑的。
太后的注意力又被轉移到了手臂的傷口上,只是趙婉容一副不想多說的模樣,又不忍心勉強,隨即看向站在一旁的拂柳道:「你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家小姐的事,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拂柳一聽這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太后明鑒,小姐手臂上的傷是昨兒個弄的,小姐真是盡了委屈了……」
「拂柳,住。」趙婉容連忙阻止道,一副焦急掩飾的模樣。
太后一見此形,立即冷聲道:「讓說!」
「太后,事是這樣的……」拂柳跪在那裡,就將沈碧回趙家要嫁妝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然後再說到沈碧如何將趙婉容的嫁妝給弄走,如何欺凌們主僕,聽得太后心頭火越來越旺盛。
末了,拂柳還加了一句:「太後娘娘,就是欺負小姐沒有人撐腰!」
「如此歹毒的婦人!簡直太可惡了!」太后「砰!」得一拍桌子,嚇得一屋子的奴才都跪了下來,連趙婉容都連忙跪了下來。
太后回過神來,趕將趙婉容給拉了起來,憐惜道:「好孩子,苦了你了,此事哀家一定會替你做主的!」
趙婉容搖了搖頭,道:「義母……婉容從小就不敢奢得太多,您能這樣待婉容,婉容已經滿足了……」
太后了的腦袋道:「我先派人送你回去好好休息,嫁妝的事你不用擔心,要是你那嫡母敢虧待你一份,哀家一定會讓加倍吐出來!另外,哀家也會給你添妝,一定會讓你嫁得風風的!」
趙婉容激涕零地謝了恩,然後依依不捨地下去了。
太后一見趙婉容下去之後,臉上的神頓時冷凝了下來,掃了平嬤嬤一眼,冷聲道:「平嬤嬤,哀家已經等不到了,那個毒婦如此對待婉容,哀家還怎麼能容?」
平嬤嬤見太后一臉怒氣,知道此時再說什麼也是枉然,只得道:「太後娘娘,那位沈姑娘現在正在攝政王府上,您覺得王爺會讓你嗎?」
太后聞言一怔,有些不可思議道:「難道驍兒還會為了這樣一個人與哀家為難?」
平嬤嬤苦笑著嘆了一口氣道:「太後娘娘有所不知,老奴才派人打聽過王爺和這位沈姑娘的事,依老奴看,王爺對這位沈姑娘是深種啊,您要是輕舉妄,只怕會傷了和王爺之間的和氣啊……」
太后聞言一愣,睜大眼睛看著平嬤嬤道:「你說得都是真的?」
平嬤嬤見太后還有猶豫,遂點了點頭肯定道:「此事乃是千真萬確啊……」
太后的神有些頹然,隨後又咬牙道:「你先去宣驍兒來慈寧宮見哀家,哀家要親自將這件事告訴他,讓他知道那個人的真面目!」
太后心中認為夏侯驍之所以對那個人這麼維護,一定是被給騙了,只要讓他知道了的真面目,那麼就一定會有轉變的。
平嬤嬤心中暗自搖了搖頭,太后僅憑那個趙婉容個丫頭的一面之詞就已經將這件事做了一個定論了,又何嘗不是魔怔了呢?
夏侯驍在太后的宣召之下,立即就快馬加鞭地趕了過來,到了慈寧宮請安之後,太后讓他坐下了。
「皇嫂讓我來有什麼事嗎?」他看著太后臉有些不大對勁,出聲問道。
太后看了他一眼道:「還不是被你府上的那個人給氣的!」
夏侯驍眉頭一皺,冷聲道:「皇嫂什麼時候見過了?」
「不是哀家,是婉容,趙家不是已經休了了嗎?居然還跑回趙家去鬧事?究竟有沒有把你的臉面放在心上?」太后的語氣有些責怪的意思,似乎是覺得夏侯驍沒有將看管好。
「是去取回自己的東西,要是有些個不長眼的自己湊上去,怎麼能怪到的頭上去呢?」夏侯驍看著太后,聲音波瀾不驚。
太后被他的話給氣到了,什麼做不長眼的?這明顯就是在說婉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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