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現在是攝政王側妃的份,李氏本來就理虧,趙仲見一副不予追究的模樣,就更加覺得這個兒是個顧全大局的。
所以在提出要去寶華寺祈福,順便要帶一眾護院去的時候他才大方地同意了。
趙婉容得意的是一切都在的掌握之中,不僅功地救了太后,更加得了太后的另眼相看,太后這麼激,這道疤痕肯定是起了最重要的原因的,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時也沒鬧明白這其中的關鍵!
算了,反正現在人在皇宮,總有機會弄清楚的,何況太后現在恨不得時時刻刻將拴在腰帶上,要不是平嬤嬤說上有傷需要休息,恐怕太後到現在都不會讓回來。
想到這裡,趙婉容又得意地笑了,現在的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欺辱的庶了,攀附上了南陵最最貴的人,很快,一切都會不一樣的……
慈寧宮室,太后坐在塌上,白的手指不斷地撥弄著佛珠,微紅的眼眶似是哭過一般。
「太後娘娘,您就寬心吧……」平嬤嬤見全然沒了平日里的淡定從容,忍不住上前勸道。
太后停下了手中的作看向平嬤嬤,有些激道:「你讓我怎麼寬心?兒就在眼前,可我卻不能和相認!」
「太後娘娘,您這個樣子讓人看出端倪來可怎麼是好!您……哎……」平嬤嬤無奈地重重嘆了一口氣道。
太后卻完全像是沒有聽見的話一般,喃喃道:「是我對不起……要不是當初我一時糊塗,我……」
平嬤嬤看著,眼裡帶著一心疼,上前扶住的肩道:「娘娘,您也是為了保住的命,這事兒不能怪您啊……」
太后搖了搖頭,聲音悲戚道:「怪我……都怪我……」
「太后,小主子好歹也平安長大了,您不應該太自責了,何況奴婢聽說雖然是庶,可如今也快要嫁給王爺當側妃了!」平嬤嬤勸道,現在只能挑著好話跟太後娘娘說了,免得太過自責。
太后一聽,抓住的袖,仰頭問道:「你說要當誰的側妃了?」
平嬤嬤看著笑道:「奴婢昨兒晚上就已經派人去打聽過小主子現在況了,原來現在是吏部郎中趙仲趙大人家的庶,而且就快要嫁給咱們家王爺當側妃了!」
昨天太後娘娘在一驚一喜之下,哪裡還顧得了打聽那許多,是是不放心之下才派人去打聽的,雖然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可是這也實在是太湊巧了,小主子消失了這麼多年,怎麼會突然正好出現在了太後娘娘的面前呢?
可是心裡的這些疑問卻也不好跟太後娘娘說,畢竟太後娘娘已經在心裡認可了那個趙婉容就是的兒,只是不知道得了什麼機緣,竟然為了趙仲大人府上的庶?
由於生母早逝,這其中的貓膩也無從查起,回來稟報的人也說是趙仲庶的份並沒有什麼不妥,那這就值得懷疑了!
太後娘娘現在完全已經沉浸在找到兒的喜悅當中,這其中不妥的地方,需要改日再找個時間一點點說給聽,不過現在看這副樣子是肯定聽不進去了。
因為太後娘娘對自己當年拋棄兒的事已經愧疚了十幾年,現在終於有機會能補償了,這讓如何能再聽得進別人的話呢?
「庶?你說竟然只是一個庶嗎?」太後有些恍惚地喃喃道,本來應該金尊玉貴的兒現在只能做一個品級低下的大臣家的庶嗎?
平嬤嬤拍了拍的手道:「太後娘娘,您不要太在意了,以您現在的地位,想要給什麼樣的榮寵和份不行呢?何況皇上已經下旨冊封為攝政王側妃了。」
「驍兒的側妃?」太后聽到這裡,眼神里的芒漸漸聚焦。
平嬤嬤點了點頭,繼續道:「是啊,也不知道一個庶是怎麼樣得到這樣的機會的。」
的這句話其實是一語雙關,暗中提醒太后要小心這個趙婉容,或許不像是看起來的那麼人畜無害,不然一介庶怎麼可能攀附上攝政王,並且能讓王爺納當側妃?想想就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可太後娘娘此時哪裡能聽得進平嬤嬤的暗示,聽到這話,不由一臉憐惜道:「一定是吃了很多的苦,才得到了這樣的機會的,一個毫無背景的庶能在嫡母手下討生活都不容易,何況能做到這般呢?」
言語之中不乏驕傲之,全然是一副慈母心腸,對於自己的兒,自然是怎麼看怎麼好!現在的太后哪兒容得了別人說趙婉容半句不是?
「嗯,是啊,所以太後娘娘也可以放心了,小主子這麼聰明,一定不會吃虧的。」平嬤嬤笑著說道。
太後點了點頭,的孩子自然是最聰明的。
「對了,聽說這次其實是去寶華寺的?」太后再次問道。
平嬤嬤點了點頭說道:「聽說是前段時間撞到了頭,一直夢靨,所以才想上寶華寺拜拜菩薩的!」
「這好好的怎麼會撞到頭了呢?這其中是不是有些難言之在裡頭?」太后皺眉道。
「這……奴婢聽說,其實是趙家的嫡失手將小主子給弄傷的。」平嬤嬤將自己打聽來的消息說了出來。
「簡直豈有此理!哀家的兒竟然被他趙家如此欺辱?」太後娘娘震怒地一拍桌案,怒聲道。
平嬤嬤下了一跳,趕安道:「太后,趙家也不知道小主子的真實份,小主子難免會些委屈,好在現在您回來了,以後可以為小主子撐腰了!」
太后的膛起伏了一陣之後,心緒才慢慢地平緩了下來,沉聲道:「這些欺辱哀家兒的人,哀家一個都不能放過,你明日就將趙仲的夫人和的那個嫡招進宮來,哀家倒是要看看是什麼妖魔鬼怪,竟然敢作祟到哀家頭上來了!」
平嬤嬤心中好笑,太後娘娘這是想要替小主子出頭了?想到這裡,的心中又不一陣擔憂,萬一到時候發現這個趙婉容不是太后的兒,那太后豈不是白高興一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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