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回頭,便見盧聰站在后。
“嚇我一跳,你怎麼走路沒有一點聲音?”
“夫人,不是我走路沒聲音,是你看的太專注了。”
魏妘輕輕合上實驗室的門,拽著盧聰的胳膊來到休息室,質問道:“之前你不是告訴我不會傷害嗎?”
盧聰一臉無所謂的坐下。
“是啊,剛才你也看到了,不是好好的嗎?”
“連都沒法彈,這也好好的?”
的接連質問讓他有些不耐煩:“夫人,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著想,要是把放開,必然不會配合我們,到時候耽誤我們實驗的進程不說,還會影響的恢復。”
魏妘并不接這個說法,走到他面前繼續說道:“就算是這樣,也不用這麼對吧,好歹給一些自由,讓活活不可以嗎?”
盧聰被纏得無語,只能說道:“夫人,你跟我說這些也沒用,這都是院長的主意,我也左右不了啊!”
搬出譚運良,魏妘終于消停,悶悶不樂的坐了下來。
盧聰又順勢說道:“夫人,你的任務已經完,我勸你別再手這件事了,否則會讓院長不高興的。”
“我沒有想手你們的事,只是璃月之前對我很好,看現在這樣,我實在是心里不舒服。”
盧聰略帶嘲意的笑了。
“不管你們之前關系有多好,經過這件事后也不可能再和好了,你又何必管呢?”
魏妘郁悶道:“你不懂!”
在江城的這幾年,只有皇甫璃月算是真正的朋友。
“我問你,你們準備拿璃月做什麼實驗?”
“這……”
盧聰的臉有些勉強,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告訴。
魏妘立即垮下臉:“怎麼,這都不能告訴我?別忘了,如果沒有我幫忙,你們這實驗本做不!”
盧聰說不過,加上又是院長夫人,只好妥協。
“好吧,其實告訴你也沒什麼關系,經過檢測,我們發現皇甫璃月各項數據都嚴重超標,腦中還被植了一段特殊記憶,我和院長猜想,這兩者應該存在一定的聯系,皇甫璃月之所以會在緒激時失控,應該正是被這段記憶所影響。
所以,我們研究出了一種藥水,它可以使皇甫璃月緒徹底失控,這樣一來,那段特殊記憶便能趁虛而,徹底控制的大腦,這也是我和院長做這個實驗的最終目的!”
魏妘雖然沒有接過科研實驗,但聽著他的話,差不多也聽懂了。
“你們為什麼要讓那段特殊記憶控制璃月?”
“很簡單,因為我們發現,皇甫璃月在失控時會變得暴戾腥,而這種殘暴的格,正是那段記憶的秉,只要我們讓這段記憶侵占的大腦,就會變一個毫無人的人。”
似是擔心聽不太懂,他又舉例道:“就像之前,皇甫璃月差點在醫院殺了那名護士。”
魏妘這才明白璃月當時為什麼會變那樣,原來,是腦中的那段記憶在作怪。
可仔細想想,總覺得這里面有些不對勁。
“既然你們已經知道這段記憶會讓璃月變一個恐怖分子,為什麼還要讓這段記憶占有的大腦?”
“因為只有這麼做,才能讓院長被后人銘記,載科研界的名人史冊!”
短短的幾句話,魏妘頓時醒悟。
等璃月變一個兇殘的人,他們就有理由為社會除害,到時候,璃月了罪人,他們就是排除社會危害的功臣。
這樣的計劃,不讓汗直立。
“所以夫人,為了院長的大業,你就別再可憐皇甫璃月了,等這事完滿結束,你作為院長夫人,臉上不也有嗎?”
魏妘并沒有半分喜悅,臉還在發白。
想著盧聰剛才的那些話,忽然一陣反胃,拿起垃圾桶就吐了起來。
——
另一邊。
穆景辰站在研究院門口,不知在想什麼。
“穆先生?你怎麼在這?”
前方傳來一個男聲,他抬頭去。
是譚季霖。
“譚爺。”
和他打了聲招呼,穆景辰也說明了來意:“我是來找你父親的。”
譚季霖想起他前兩天強行闖家里的事,頓悟道:“你是來問魏妘的吧,還沒有消息,這兩天我父親也在竭力找。”
“魏妘?”
穆景辰對這個稱呼到好奇。
不管怎樣,魏妘都算是他的后媽,怎麼都不該直呼其名。
譚季霖并沒有接這個話題,只是說道:“穆先生請放心,等找到,即使我父親維護,我也會把由你置。”
留下這話,他繞過穆景辰,大步朝研究院走去。
穆景辰思考了幾秒,轉喊住他:“譚爺,請留步。”
譚季霖疑回頭。
“還有什麼事嗎?”
“要是不趕時間,我想請譚爺喝杯咖啡。”
他的邀請讓譚季霖寵若驚。
猶豫過后,他點頭答應:“好啊。”
兩人一同去往最近的咖啡廳,并找了一安靜的位置。
點完咖啡,譚季霖便問:“穆先生今天不是單單請我喝咖啡這麼簡單吧?有什麼事,你可以直說。”
穆景辰淡淡一笑,答非所問道:“今天我來找你父親,是因為前段時間在研究院定制的人皮面出了問題,上面沾染了些化學藥,致使我母親的臉潰爛大半。”
譚季霖自信的表示:“我們研究院的產品在到客戶手里之前是要經過多重測驗的,像你說的沾染上化學藥品這種事本不可能存在,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穆家從我們這訂購人皮面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如果我們的產品真有問題,那應該在很久之前就出事了,穆先生現在拿著產品來說有問題,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簡而言之,這是在說他故意找事。
聽著這些話,穆景辰不怒反笑:“譚爺說得對,東西是我一個月前就拿到的,可問題是近幾天才出現,按理來說,我母親的臉潰爛這事不該賴在研究院,你們也不用為這件事負責,可是……”
他話鋒一轉,語氣犀利了幾分:“譚院長一口攬下了這責任,并表示會給我一個滿意的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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