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家大門口,林澤按響門鈴。
可過去好幾分鐘,也不見有人前來開門。
穆景辰向大門后的莊園別墅,里面黑漆漆的,連路燈都熄了。
“老大,這麼晚了,譚家的人估計都已經休息了。”
“繼續。”
穆景辰并不相信譚家的人已經睡了,更何況,魏妘前不久才從醫院離開。
林澤繼續按著門鈴。
沒過一會兒,里面的路燈亮了,路上也出現了一個人影。
人影逐漸靠近大門,穆景辰也看清了的面貌。
是個穿著工服的傭。
面無表,雙目無神,隔著大門問:“你們找誰?”
林澤回道:“我們找譚運良譚院長,還有你們家的夫人魏妘。”
“我們院長和夫人已經休息了,有什麼事請白天提前預約。”
傭機械的回答著。
說完,轉直接離開。
“站住!我們找譚院長真的有事,麻煩你幫忙開一下門!”
林澤對著的背影大喊,可傭毫無反應,好似本聽不見。
見傭走遠,他轉過頭看向穆景辰,氣憤道:“老大,譚家的傭人也太沒禮貌了,連我們的份都不問一句,就把我們拒之門外!”
穆景辰的眼神還在傭上。
待傭的影消失,才慢慢收回視線。
從傭的言行舉止,他覺察到不像是個正常人。
可現在,他無暇關注這些。
“傭人這麼做,定是譚運良的吩咐,他不給我們開門,那就直接闖!”
林澤點頭,隨即來幾名弟兄,打算強行把大門打開。
可就在他們接到大門的那一刻,一強大的電流導,他們本能的收回手,并退后了幾步。
“老大,這門上接了電,我們沒法!”
“可惡!”
林澤怒罵一聲。
“老大,看來譚運良是料到我們會來,早有準備!”
穆景辰著面前的莊園,緩緩攥了拳。
“既然進不去,我們就在這等,我倒要看看,譚運良能一輩子不出這扇門!”
說完,他又代林澤:“你再派人去譚運良的研究院盯著,要是譚運良或者魏妘出現,立馬通知我!”
“是!”
林澤走后,穆景辰坐到車,靜靜觀察著譚家的靜。
這一夜,譚家一片死寂。
他就這樣等著,一直到天亮。
清晨,譚運良終于現。
他穿戴整齊,慢條斯理的走從里面走了出來。
穆景辰即刻下車,怒氣沖沖的來到他面前。
“我夫人在哪!”
若不是還有一殘存的理智,他定會不由分說的先狠狠揍他一頓!
譚運良看到他,滿臉意外。
“穆先生,你怎麼會在我家門口?”
“別在我面前裝蒜,譚運良,我敬你是長輩才對你好言好語,你若是再裝傻,就別怪我不客氣!”
穆景辰眼神凌厲,雙目泛著,頗有種要把他筋皮的氣勢。
譚運良直呼無辜:“穆先生,我真是冤枉,我連你夫人面都沒見過,又怎會知道在哪?”
見他不承認,穆景辰也懶得跟他打口水仗。
他看向后的手下,吩咐道:“給我進去搜,一定要把璃月找出來!”
“是!”
一群人闖譚家,大肆搜索。
穆景辰也來到大廳,等著璃月的消息。
譚運良沒有阻攔,只是一直在他側保證:“穆先生,我真的沒有見過穆夫人,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說穆夫人在我這?”
穆景辰沒有理會他。
譚運良有些生氣:“穆先生,我知道你在江城的地位不容小覷,但我也是江城有頭有臉的人,你不由分說的搜我家,是不是太過分了?”
穆景辰毫聽不進他的話。
“我是否過分,等我的人搜完才能下定論!”
譚運良眼看阻止不了他,無奈嘆氣。
“好吧,你盡管搜,要是真搜出來穆夫人,我無話可說,要是搜不到,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穆景辰沒再理會他,一直等到手下搜完整個譚家。
“老大,所有地方都搜過了,并沒有看到夫人的蹤跡。”
穆景辰不太相信的問:“確定每個地方都搜過了?”
手下點頭:“確定,我們搜得很仔細。”
穆景辰的臉刷的一下黑了。
譚運良也下臉,不悅道:“穆先生,現在你該相信,你的夫人本不在我這了吧?”
“不在你這,不代表跟你沒關系!”
穆景辰面對著他,冷冰冰的說道:“昨夜我夫人被人從醫院帶走,我查看監控,發現你老婆魏妘也參與其中,這件事,還勞煩譚院長給我一個解釋!”
“有這事?”
譚運良繼續裝糊涂:“小妘因為不適,這些天一直在醫院住著,我也沒空過去看,若你所說都是事實,等回來,我會問清緣由,給你一個代的。”
見他說的云淡風輕,穆景辰惱了。
“我夫人還在昏迷中,被帶走了一整晚,生死未卜,請譚院長立馬把找回來,把我夫人還給我,否則……是你的妻子,我不介意直接把這筆帳算在你的頭上!”
同在江城,譚運良知道他是個言出必行的人,臉也開始變得難看。
“穆先生,你說的這些,我得打電話去醫院核實一下。”
說完,他便去了一旁打電話。
穆景辰冷眼看著,看他還能演戲到什麼時候。
電話接通,譚運良和醫院的人開始談。
穆景辰聽得有些不耐煩,正準備上前打斷,樓上走下來一個男人。
“穆先生,這麼大張旗鼓的來搜查我家,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穆景辰抬頭一看,一個長相清秀的年輕男人向他走來。
早就聽說譚運良有個兒子,因此,他一眼就認出了這人的份。
“譚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沒有確實的據,我怎會這麼做?”
譚季霖看了一眼正在打電話的父親,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穆景辰把昨夜的事向他說了一遍。
“譚爺,冤有頭債有主,我也不愿牽連無辜的人,只要你們把魏妘出來,讓我看到我夫人安然無事,我可以對網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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