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鐘后,老金帶著兩個男人到了盛唐龍灣中。
這兩個男人一個葉慶倉,一個楊振,葉慶倉大概三十多歲,自稱自己是詠春傳人,穿著一唐裝,看上去的確有幾分大師的風范。
而在他邊的楊振這胖乎乎的,大概四十歲左右,憨態可掬,只看一眼過去,會覺得他是個很樸實的中年小職員,本聯想不到高手上面。
厲南衍微微蹙眉,但并未直接拒絕兩人。
“厲總。”
看他的神不好,老金笑瞇瞇的說道:“這兩個人都是絕對的高手,您要是不放心,可以讓您的保鏢們試試看。”
話音落地,厲南衍不聲的看向自己的保鏢們。
東子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帶著自己的三個兄弟走到了楊振面前。
“先生,得罪了。”
“來吧。”
楊振本沒在乎,依舊滿是平靜的說道,東子點點頭,四個保鏢瞬間朝著他沖去,但楊振的作更快,不過幾下就將四個人放倒在地。
開始的快,結束的也快,除了倒在地上的四個保鏢,楊振依舊站在那里一不,笑瞇瞇的,仿佛沒什麼變化。
這是個高手。
厲南衍的角微微上翹,“楊先生深藏不。”
“厲總過獎了。”
楊振很識趣得往后退了退,站在了旁邊,厲南衍和老金向著旁邊的葉慶倉看去,他的臉上帶著笑容,對厲南衍微微拱手。
“厲總,我就自己親自示范了。”
隨后他看向旁邊不遠的桌子,干脆的走了過去,就見他揚起手,狠狠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呯!”
桌子仿佛承不住他的掌重量,桌面上裂出來麻麻如同蜘蛛網般的裂紋,厲南衍的瞳孔驟然。
這可是梨花木的桌子,足足有將近二十公分厚重,就算是他或者東子他們,也自問不能將桌子給拍裂掉。
老金好奇的過去看了看,輕輕了,只聽嘩啦一聲響起,桌子瞬間碎了渣渣,散布在地面上。
“厲總。”
他嚇了一跳,哭喪著臉說道:“這可是梨花木的桌子,你能不能不讓我賠償?”
好幾十萬呢!
加上這做工,說也五十萬往上了。
看著老金那哭喪的神,厲南衍哈哈大笑,“好,你介紹人過來有功,不讓你賠償了,兩位請跟我來。”
他帶著楊振和葉慶倉上了盛唐龍灣的二樓,陸余正坐在琴房中彈琴,看他帶了兩個人過來,疑的起。
“余,這是我給你請的保鏢。”
厲南衍對輕聲介紹道:“楊振楊先生和葉慶倉葉先生,他們兩個肯定能夠對付歸夜,你以后可以安心了。”
原來如此。
陸余看了看兩人,眼眸中還有些質疑神,厲南衍豈會不知道在想什麼,輕輕的了的手。
“放心,我親自找人檢查過了。”
既然過了他這一關,那兩人就是有真本事的,陸余松了口氣,對兩人打了個招呼,厲南衍則讓管家直接送上了合同。
他看向兩人,眼神中帶著清冷神,冷然說道:“兩位,我這里開的工資高,但是我的要求也高,就是保護好我的夫人和孩子。”
他冰冷的揮揮手,管家將合同送到了兩人面前。
楊振和葉慶倉看了眼,都沒有任何異議,干脆利落的簽訂了生死狀,甘愿擔任陸余和孩子們的護衛,如果護衛不周到,他們甘愿接任何罰。
有兩人在,陸余的心總算回到了肚子里。
接下來的幾天,哪兒都沒去,就待在盛唐龍灣中等電話。
那天被歸夜警告之后,葉晚秋肯定會很快對發號施令的,連帶著兩小只也沒放心讓他們去上學,而是跟著窩在了家里。
可讓人疑的是,葉晚秋并沒有再對發號施令過,連一個電話也沒有打來,的生活仿佛又恢復了平靜。
就連楊振和葉慶倉都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平靜,干脆在盛唐龍灣中給自己找事做,和兩小只談的很開心。
下午暖融融的,陸余端著杯牛出來喝,一眼就看到楊振和葉慶倉帶著兩小只在花園中一板一眼的跟著做作。
“噗。”
一口牛沒喝下去,全部吐了出來,急急地走了過去。
“兩位這是在做什麼?”
“夫人。”
楊振和葉慶倉停了下來,笑著跟解釋:“我們兩個閑著也是閑著,看小爺和小小姐很可,就想教導他們點拳腳功夫。”
原來如此。
陸余放心了,激的看著兩人。
兩小只現在還小,但如果能夠跟著他們學習點拳腳功夫,以后年齡大點,有功夫在,也不至于被人欺負。
生命也多了一重保障。
“那就多謝兩位先生了。”
陸余客氣的說道,楊振哈哈大笑,“夫人別道謝了,如果不是小爺和小小姐的悟不錯,也很適合學習,我們也不會有這樣的心思。”
兩人很開心的看著旁邊的兩小只。
經過這兩天的觀察,他們早就發現兩小只很聰明了,而且陸莫羨的悟更是厲害,天資聰穎,讓葉慶倉開心不已,只說自己找到了傳人。
陸莫羨跟著他學習詠春功夫,陸慕之也不落在人后,看上去萌可,偏偏了楊振的眼,也很聰明,很適合跟著楊振學習。
換句話說,簡直是扮豬吃老虎的絕佳人選。
楊振教導陸慕之功夫,陸慕之也不怕吃苦,眼見到哥哥跟著葉慶倉學習詠春,也想當陸莫羨的幫手,學的格外認真,的天資也不錯,楊振教導起來更加驚為天人,直呼自己也找到了徒弟傳人了。
就這樣,兩小只跟著兩人開始了學習拳腳功夫的歷程。
每天學習完畢后,楊振和葉慶倉還會讓兩小只進行實戰演練,他們兩個都是共同起步的,自然是彼此最好的練手對象。
“呯!”
和地面沉重接的聲音響起,陸慕之開心的拍拍手。
“哥哥,你又輸了。”
話音落地,陸莫羨從地上爬了起來,笑著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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