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點下班,完了工作的李淮就著急往外走。
孫勝利這次沒有一起出來,不過曲營長倒是出來了。
雖說李淮得知曲營長的所作所為后,心中有些不恥,可畢竟在一起共事,再加上曲營長在工作上確實沒犯什麼錯誤,他也不好公私不分代太多個人緒。
就當李淮打算和曲營長打個招呼時,曲營長卻假裝沒看到他走了。
李淮……
好吧,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假裝沒看到我,不過你都這樣了,我還熱臉過去,豈不是很沒面子。
再加上他也并不是多麼想和曲營長聯絡,正好也省事了。
曲營長的反應對李淮沒造任何影響。
急匆匆趕回家,趙青嵐已經做好了飯。
一家人圍坐在小桌前,一個比一個吃得香。
等吃完飯,李淮就把趙青嵐趕去休息,他帶著幾個孩子收拾,其名曰做飯就已經很累了。
自家男人,趙青嵐也不逞強。
只是干坐著,就覺得有點無聊起來。
這個家,既沒電視,也沒個收音機的,娛樂方式著實匱乏。
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和干活,基本就沒啥打發時間的辦法了。
電視機的話,他們這現在就算買了,也不一定能收到幾個臺,再加上這會的電視一天也不是全臺都有節目,暫時可以不考慮,不過倒是可以考慮下給家里添置臺收音機。
收音機能聽新聞廣播,能聽歌,能聽戲,偶爾還會有評書故事啥的,用來解悶再好不過。
就是現在家里存款著實不多了,要添置,還得等小吃店這邊有進賬了再說。
等李淮進了屋,就看到在那想事發呆。
“琢磨啥呢一點靜都沒有,我還以為你睡著了。”
“哦對了,我和你說個事,正好你休息那天,小吃店開業呢,你能和我一起進城嗎?”趙青嵐忽然想起來。
“可以呀,到時候我開車,咱們一起去,把小朵他們都帶上。”李淮爽快道。
丈母娘和小姨子們不住在自個家他就已經謝天謝地了,人家開店做生意,他平時工作忙不好出面幫忙也就罷了,這開業正好休息著,不去捧個場就太說不過去了。
別看他一向對人冷淡,可卻不是不懂人世故,對于在意的人他能各方面都表現得很好。
他的爽快也換來了趙青嵐的笑臉。
李淮忽然想起下班時曲營長的異樣,就多說了一句。
趙青嵐冷笑起來。“他不理你正好,省得我們還得裝出個笑臉搭理他,反正我們又不指他干啥,不理就不理唄。”
“我就是覺得有點奇怪,中午一起回來的時候他對我還不是那個態度,這到了下午就變了。”
“誰知道人家怎麼想的呢,就沖他做的那些事,我就覺得他這個人不咋地,真是可惜了衛紅姐。”想起衛紅嘆氣道。
“你同歸同,可別太摻和人家夫妻倆之間的事,別到時候里外不是人。”李淮叮囑道。
“放心吧,我懂。”其實只是覺得衛紅不是那樣的人罷了,至于怎麼勸說衛紅的,可不會細說,這男人呀,有時候也無法理解人之間的關系和。
因著已經答應過趙青嵐不折騰了,兩人又說了會話,就洗漱睡覺。
李淮十分殷勤地幫趙青嵐打水洗腳,等爬上床,還幫按舒展筋骨,也算是為自己昨晚的魯莽彌補吧。
就算是不了,晚上兩人的被窩也由二合一。
反正是自己的老婆,睡都睡了,不多抱抱親親的,多麼憾,自然是睡一個被窩最好了,李淮如此想到。
趙青嵐也發現了,這大冬天的和李淮一個被窩也是有好的。
這男人呀,就是火力旺,上跟個小火爐似的,以往許久才能暖熱乎起來的被窩,和李淮了沒多會,被子里就熱氣騰騰的了。
總之,只要李淮不可勁折騰,覺得睡一個被窩特好。
自散發熱氣的人火爐,可比啥暖水袋多了。
李淮和趙青嵐討論曲營長的時候,曲營長也正和妻子面對面談話著。
“衛紅,你以后離那個趙青嵐遠一些。”
“你什麼意思?”衛紅擰眉。
“那脾,誰不說厲害,總之和走得近對你沒啥好。”他也講不出個所以然就籠統道。
衛紅笑了。“我覺得你這人真有意思,敢你中午沒在人家家里吃飯呀,才吃了人家的飯,現在就說人家的壞話,你可真行。”
“這是兩碼事!”曲營長有些惱道。
“什麼兩碼事,你覺得趙青嵐不好,我倒是覺得好的,今兒要不是,我就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醫院了。”提起這件事就覺得難過。
“那不是你非要做檢查嘛,又不是我你去的。”
深吸一口氣,衛紅忍住了再次吵架的沖。
“好了,我不和你說這件事了,沒意思,我和誰來往,那是我自個的事,你管不著。”說完,衛紅就起走了。
沒想到商量了一下,妻子這個反應,曲營長只覺得氣不打一來。
然而他并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只覺得妻子是被趙青嵐影響壞了,心里對趙青嵐越發不滿。
楊慶民今兒的心可不錯,回到家,他還沒詢問呢,錢紅霞就著急給他匯報起自己的進展來。
學校里和衛紅不對付的軍屬,已經把的事傳出來了。
雖然衛紅沒細說是去醫院做啥檢查,可因為一直沒孩子,這人的第六呀也很強。
學校里幾個人私下議論,倒是把真相猜了個七七八八差不離了。
楊慶民一聽就笑了,怪不得那曲建設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原來是這檔子事呀。
確實,這種事對于男人來說傷面子的,別看他白天和曲營長推心置腹的,現在卻也笑話起對方來。
他拉攏曲營長,目的還是李淮,笑完,就又對著妻子囑咐起來。
“你不是說你已經曉得那趙青嵐娘家人落腳的地方。”
“是呀,我都去過好幾次了。”錢紅霞點頭。
“那你別讓曉得,自己再去看看,咱們還能被一句話就嚇著了不,越是那樣,就越是證明心虛,這其中呀,大有可為呢。”楊慶民出意味深長的笑來。
他就不信了,他們夫妻倆這次細水長流地慢慢挖,還能整不倒李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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