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直到房門被人冷冷敲響,秦暖安也沒明白過來,自己到底為什麽那麽聽話就照對方的意思報了地址?
萬一對方是強盜怎麽辦?
是流氓狼怎麽辦?
在想象力飛出太空之前,秦暖安及時吐著氣了心口,然後努力鼓勵自己不要怕,手指直接按在手機的急呼鍵上。
如果有問題,就立馬報警!
心裏建設做了一層又一層,這才上前小心地將房門打開一條,目是一方墨黑的角。
視線再往下,落到一雙價值不菲的手工皮鞋上。
看這裝扮,至不會是窮兇極惡室搶錢的。
秦暖安總算稍稍鬆了一口氣,問:“你是哪位?”
對方卻毫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幾乎沒費什麽力氣就將抵住的門扇推開,然後徑直朝著沙發上團一團的小人走去。
“喂!你幹什麽?!”
秦暖安連忙衝上前去,開雙臂擋在沈言渺前麵,這才終於看清來人的麵容。
這眼睛,這鼻子,這薄……
我去!
這是哪裏來的極品帥哥!
不過帥是帥,這也太冷了點吧?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還是有趣的靈魂比較重要。
“你就是秦暖安?”靳承寒冷然出聲。
秦暖安微微愣了下,卻明顯放鬆了警惕,放下胳膊問:“你是誰,你怎麽知道我名字?”
“聽我太太說起過。”
靳承寒淡淡地回道,然後走上前,下外將蜷在沙發上的小人裹了個嚴實,在聞到上的酒味時,眉頭微蹙不悅地說:“不是說了不準再喝酒,沈言渺,你就不能聽點話?”
說完,他作小心翼翼地將人打橫抱起。
一聞到他上淡淡的木香,沈言渺就下意識地勾上他的脖頸,迷迷糊糊地說:“你來帶我回家嗎?”
“把你丟在路邊。”
靳承寒沒好氣地回,長一邁就闊步往門口走去。
聞言,沈言渺立馬不樂意了,輕輕在他口捶了一記:“我可是你合法妻子,你這麽做是犯法的!”
這人。
靳承寒薄微勾,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大步離開。
空的房間裏,頓時隻剩下秦暖安一個人獨自在風中淩。
太太?
合法妻子?
到底錯過了什麽?
靳承寒對於沈言渺這一次醉酒的狀態還是比較滿意的,不吵不鬧,也不撒潑,隻是安靜地依偎在他懷裏,來來回回說著幾句不知所謂的車軲轆話。
……
“對不起,我那時候不知道。”
“你能不能恨我一點?”
“我也不知道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
靳承寒聽得眉頭直皺,本不知道在說什麽,也不知道在跟誰道歉,幫洗過澡之後就將人放到了的被窩裏。
本來以為應該一沾床就會睡著了,結果沈言渺卻緩緩睜開了一雙水眸,看著邊側支頤的人,不確定地喊了一聲:“靳承寒?”
“是我。”
靳承寒輕聲回答,又抬手將在臉側的幾縷碎發幫勾到耳後。
“靳承寒,對不起啊。”
沈言渺沒頭沒腦地就一句道歉,下意識地往他懷裏靠了靠。
靳承寒微微蹙了蹙眉,輕輕著清瘦的後背問:“你哪裏對不起我了?”
一滴淚水沿著白皙的側臉淌下,沈言渺哽咽著嗓子說:“對不起,我那時候不知道,不知道那個戒指它其實那麽貴重,不知道花圃裏的花它什麽名字。”
一雙漆黑的眸子了,靳承寒沉聲問:“所以現在你知道了,你準備怎麽辦呢?”
聞言,沈言渺驀然坐起,作憨將他倒在床上,然後趴在他的口,認真地說:“我會學著煮飯,學著怎麽作一個好妻子,學著怎麽能夠照顧你……唔……”
沒說完的話悉數湮沒在齒間,靳承寒猛然低頭準確無誤地上的,纏綿地在上輾轉廝磨。
不同以往的強勢肆,今天的他似乎格外有耐心,炙熱的舌小心翼翼地描繪著巧的形,帶著哄的吻,溫到有些不像他。
“沈言渺。”
許久,靳承寒才不舍地從上退開,盯著那一雙因為醉酒而迷蒙的水眸,沉然出聲:“是你自己說要照顧我的,你就不能半途而廢!”
霸道到讓人心疼的話。
隔著單薄的料,他上滾燙的溫度幾乎可以融化一切。
心跳雷聲隆隆。
沈言渺借著酒意第一次可以無所忌憚地跟著心走,俏皮地輕笑,然後仰起頭蜻蜓點水般吻上他削薄的:“那靳總,要蓋個章嗎?”
靳承寒怔怔僵住,漆黑的眸底驚愕一閃而過。
下一瞬,他迅速抬手扣上的後腦,反客為主地加深了這個讓人心悸的吻。
綿綿的吻鋪天蓋地得落了下來,靳承寒不知饜足地吻,從額頭到瓣,沿著優的頸線慢慢向下。
上的睡不知何時不見了蹤影,靳承寒溫熱的手掌肆意在腰間遊走,指尖帶著磨人的溫度,一路點火。
夜,漸沉……
令人臉紅心跳的細碎輕嗔,搖曳了窗邊朦朧的紗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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