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溫喬變得格外乖,連傭人都有些寵若驚,看著安安靜靜喝藥的樣子,都不心了起來。
“溫小姐,等下要不要用些甜品苦味?”
溫喬抬眼,偌大的黑眸,溼漉漉的,只是悶悶地點了點頭,像是玩偶一樣,靠在床上一不。
傭人看著乖順的模樣,嘆了嘆氣。
做什麼不好,非要去當已婚男人的小三呢?
昨天晚上,傅先生盛怒的樣子,客廳裡所有傭人都瞧見了,自然而然的以為是溫喬做了什麼錯事。
雖然一個小三,從存在起就是錯誤的,可溫喬說到底,也不過是個還在上學的年輕孩。
年輕孩,識人不清走了錯路,也是有可原的。
傭人將甜品送上樓後,輕聲關上門。
而床上,前一秒還在裝慘扮弱的孩,很快就收了表,挑了挑眉,拿起桌上的蛋糕,滿足的咬著上面的油。
跟沈洲,已經有快三天沒聯絡了。
往日,也經常不回沈洲的訊息,但為了釣到這條大魚,也得適當拉拉線,晃晃魚餌。
所以每天晚上,都會乖乖的跟沈洲說晚安,發照片。
這兩天,沈洲沒收到,估計要急死了吧,說不定還以為變心了,不打算再跟他玩那些地下的遊戲了。
想到這裡,溫喬表更加愉悅。
用小叉子,進蛋糕裡面,不斷地劃弄著,弄得四分五裂。
當初跟沈洲在一起,當然是主勾引。
從跟沈洲第一次見面起,就完全瞭解沈洲的喜好,所以每一個眼神、作,甚至是子的長短、風格。
都在勾引沈洲,每一秒都是。
因為沈洲好敷衍啊。
又有錢,很大方,還是沈素的哥哥,絕佳的人選。
溫喬甚至都不用實質的付出什麼,無非是一起看看展,牽牽手,或者調調,就可以達到所有目的。
更何況,礙於傅鳴這層關係,沈洲也不敢太放肆。
所以,他甚至很心,很在上留下些痕跡,乖得簡直不用溫喬再心,以至於每次約會完,都乾乾淨淨的,像是一切都沒發生過那樣,好騙又好玩。
溫喬放下小叉子,好膩,如果傅鳴在就好了。
畢竟,他總是會心甘願,吃掉剩下的所有東西。
而另一邊,茶室。
沈洲擰著眉,不斷劃螢幕,臉極為沉。
旁邊的沈素正在沏茶,轉頭看到他臉上的神時,忍不住皺眉問道:“你怎麼了?”
沈洲握手機,只問了句:“傅鳴最近怎麼樣?”
“在醫院裡啊,下週準備手了,”沈素有些奇怪的問,“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你跟他關係不是還不錯嗎?”
沈洲垂眸,看著霧氣寥寥的茶臺,沒什麼緒道:“是不錯。”
他跟傅鳴的關係,向來穩固,畢竟傅鳴是西瑯的親弟弟,又小他幾歲,還在上學,所以他對傅鳴的態度,甚至有些縱容。
只不過現在。
沈洲挲著尾戒,像是不經意那樣,問道:“下午西瑯還在景那邊嗎?”
“嗯,西瑯今天在書房理工作,怎麼了?你找他有事?”
沈洲臉晴不定。
他不確定,溫喬跟他私底下見面的事,傅鳴到底知不知,而為傅鳴兄長的西瑯,又知不知。
這幾個月來,他自認為跟溫喬的見面,算得上蔽。
但溫喬格那麼單純,又學不會撒謊,難免對著傅家二人,找藉口時有些吞吞吐吐,引人猜忌。
想到這裡,沈洲煩躁地點了菸。
他邊,邊在想事,過了很久,終於摁滅煙,低沉道:“下午我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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