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泊勛選的地方不是別,正是前些日子陸家兩個小崽子過生日的度假村。
當時他就看出來了,他家小姑娘喜歡這里。
他也喜歡。
奈何當時被孩子們霸占著,他這個當丈夫的都被冷落了。
如今只有他們二人,故地重游,相信會有別樣的滋味兒。
果不其然,小姑娘細細的手臂環著他的腰,小臉著他的結實的膛蹭啊蹭的,親又歡喜。
“走吧,先去看看房間。”
上次住在半山腰的獨棟,風景不勝收。
這一次,他選的房間更特。
相信他家小姑娘肯定喜歡。
——
環境靜謐,郁郁蔥蔥的森林里,木屋錯落有致的于其中。
過層層疊疊的枝葉,將斑駁的影過360度巨型落地窗灑落進樹屋里,仿佛幻境一般,神又治愈。
“哇——”
梁妤嫣被坐落在樹枝上的房子給驚喜到了,紅微張,滿眼都小星星。
“上次來的時候怎麼沒發現這里?”
“上次你顧著陪那兩個小崽子了,哪里有功夫關注別的。”
梁妤嫣聞聲回頭,對上他那張滿是幽怨的視線,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說秦先生,事都過去多久了,你怎麼還吃醋呢?”
某人揚著下,“我只是陳述事實。”
要被他給笑死了。
好似飛舞的花蝴蝶,朝他飛奔了過去,的小手輕輕捧住了他俊朗的臉頰。
“瞧著語氣酸的,比老陳醋還酸呢,還敢說不是吃醋?”
秦泊勛俯低子,深雙眸淺淺著人的小臉,嚨不自覺的瘋狂滾了幾下。
五生的漂亮,的能掐出水來,一雙眸子清澈明亮,宛如璀璨的星河。
還有······
嘟嘟,水潤潤的小兒。
異常的奪目。
秦泊勛每一次與對視,目最終都會不自的被艷的紅所吸引。
怎麼說呢。
就好像有什麼魔力一般,想注意不到都難。
“我承認我就是吃醋了,有什麼補償嗎?”
他毫不吝嗇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灼灼目微,著藏不住的溫與霸道。
想要將藏起來獨寵的心,在此刻愈發強烈。
他靠的太近,彼此間的熱氣息糾纏著,又熱又躁,更著說不清的曖昧親昵。
此刻的梁妤嫣,與之深深凝,心尖完全抖的不樣子。
下意識將捧在他臉上的手了回去,白小臉快速的閃過了一抹。
后退一步,試圖與他拉開距離。
某人似乎早就料到了想逃,的小碎步剛往后挪一下,長臂就了過來,輕輕的扣住了的后腰,將帶進了懷里。
的子撞進他結實強壯的膛,灼熱氣息從頭落下,灼燒著的臉頰。
“我都承認吃醋了,你都不哄哄我嗎?”
雖然早已習慣他這一面,可當聽到這話,梁妤嫣心頭還是一。
誰能想到在外從不手的黑虎軍戰神,在面前是這般的黏人呢。
白如玉小臉上浮上了一團紅暈,答答的仰起頭來,主在他的薄上親了親。
“這下總可以了吧,我親的秦先生。”
說這話時,的手也沒閑著,輕輕了他的頭,作溫又可。
秦泊勛長這麼大,也就十歲之前被家里人過頭。
十歲之后就已經非常有個了,整天冷個小臉,拒人于千里之外。
哪能想到,到了奔三的年紀竟被人當小朋友一樣兒頭哄,這覺······
還奇妙的。
眼里釀起笑意,半瞇著懶懶的睨著。
“如若秦太太愿意再哄一哄,我也是沒意見的。”
聲音磁,著暗啞,說不出的人。
梁妤嫣心尖,心想終于知道網友們所說的好聽到耳朵都要懷孕的聲音是什麼樣的了。
就是這種!!!!
心底發出土撥鼠的尖,臉上的小表自然也是藏不住的。
落在秦泊勛眼里,盛著星辰大海的眸子愈發深邃迷人。
不自的,他又將子俯低了一些,高鼻梁輕輕從小巧的鼻尖上蹭過。
結也不自滾了幾下,在邊呢喃道:“秦太太···”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稱呼。
別說,還有覺,上頭的。
忍不住喊了一遍又一遍。
最終在人表的引下,徹底忍無可忍,將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捧住的的小臉,與瘋狂接吻。
窗外,樹葉被風吹得沙沙作響,輕輕晃。
屋,子著玻璃,微微發。
不知是不是環境因素使他興,這個吻比以往的每一次都來的更加猛烈。
梁妤嫣招架不住,眼底染上了潤,雙更是止不住的打。
“秦、泊勛···”他的名字斷斷續續的從齒間溢出,的本意是想讓他停下來。
結果——
輕喚聲夾雜著低,盡數被他吞下。
他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因為含糊不清的喊他的名字,更加激發了他骨子里的占有,更加強勢洶涌的攻略。
“唔~”隨著時間的推移,梁妤嫣徹底哭唧唧了,齒間溢出來的聲音含含糊糊,堪比貓的聲。
落男人的耳朵里,完全就是催的號角。
一只手摟著的細腰,另外一只手扯掉的上的衫······
‘戰事’一即發。
明明說好的,先來看看房間,這還沒好好參觀呢,就把困在了床上。
梁妤嫣嗚咽著,大罵某人狗男人!
罵了還覺得不夠解氣,修剪整齊的指甲在新一沉浮來臨時,狠狠的在他堅實的背上撓了幾道。
當時承著暴風雨,思緒混沌,沒覺得自己下多重的手。
直到一切回歸平靜,某人親了親的眼角翻下床,把后背展示給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下手多有狠。
一道道鮮紅的痕與他長年累月傷的疤痕混跡在一起,目驚心。
原本癱在枕間細細息的,被嚇到了,‘嗖——’的一下坐了起來。
“秦泊勛。”
男人回頭,“嗯?”
梁妤嫣小一癟,心虛又愧疚,“對不起哦~”
秦泊勛不明所以,急忙走過輕輕將摟住,“好端端的干嘛道歉?”
小姑娘支支吾吾,都快哭了,“就···”
“把你背撓花了。”
嗨,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就這?
角微勾,秦泊勛剛想開口安,就看扁著小兒弱弱問道:“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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