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曾經心自己的男人不信任自己,甚至和自己反目仇,讓自己承擔下所有的罪名。
這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無法承的痛楚,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加絕?
一想到即將上演的苦大戲,還有顧南音是如何被薄景夜一步步到絕境的,夏茹覺得今天的特別好。
「姐,那個蠢人要怎麼理?我擔心留著是一個禍患。」夏茹憂心地皺了皺眉頭。
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絆倒顧南音,讓顧南音有口難言,這簡直就是一個完無暇的計劃,除了那個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
「你是說顧凝雪?」夏雨桐微微勾了勾角,依然笑意盈盈的。
「這次多虧了整顧南音的樣子,要不然我們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機會?現在對顧南音可謂恨之骨,寧願毀了自己也要將顧南音拉下水,這麼好的棋子我們怎麼能虧待?」
「可是姐,我還是有一些擔心,萬一將事說出去。」夏茹太想要讓這個計劃完無瑕。
夏雨桐幽幽道,「一個嫌疑犯,你覺得有人會相信說的話嗎?就算說了,有證據嗎?」
微微勾了勾角,手了一下一頭大波浪,出天鵝般的脖頸,「我早就給自己找好了退路,那些錢都是用一個海外賬號給的,還經過理,他們怎麼也查不到我們上。這顆棋子當然要理了,不過不是現在。」
聽夏雨桐這麼一說,夏茹頓時安心了很多。
夏雨桐手颳了一下夏茹的鼻尖,「你就安心等著當薄太太吧。」
夏茹頓時喜笑開,開始幻想自己和薄景夜的複合,又能重新擁有薄景夜,甚至有一些急不可耐。
傅霆舟是兩天之後才知道這個消息的,他去荷蘭尋找香水鮮花原料,一回華國,林松就將這件事告訴傅霆舟。
「傅總,出事了。」
「嗯?」傅霆舟正在查看從荷蘭帶回來的限量版香水,並沒有那麼在意,他反而吩咐道,「林松,給我找一個緻一些包裝,我要送給南音。」
「啊?」林松一臉茫然,遲遲沒有手。
傅霆舟站起來有一些輕鬆道,「很快就要離開阿爾法,離開薄景夜,我可以心無旁騖地追求。」
他的臉上難得有這種微笑。
「可是……」林松一臉凝重。
傅霆舟微微瞇了瞇幽深的眸子,「有事?」
半晌,林松這才說,「這禮怕是送不出去了。」
「為什麼?」
「顧小姐他出了艷照門,和多個男人發生關係,還鬧到了網上。」
林松有一些氣不打一來,他本就對這個人沒有什麼好,現在看到傅總出國工作還不忘給心給準備禮,更不爽了。
「不是這樣的人!」傅霆舟篤定道。
「可是那些照片毫沒有PS痕跡,確定是真的照片,顧小姐未免也太不自了,做了就做了,還弄到網上去。」林松一臉怨念。
「閉!」傅霆舟冷聲警告道,「我不希從你裡聽到這些話!沒有下次!」
林松從沒見過傅霆舟發這麼大的火,「傅總,您去哪裡?」
傅霆舟沒有回答,他皺著眉頭匆忙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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