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很快弄清楚林音此舉是對他們所作所為不滿,於是他們派人來遊說林音。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他們再也沒能見到林音。
不是被保鏢攔著,就是被白家或者是裴家的人攔著。
他們都說林音懷有孕,又因為比賽的事花掉所有力,現在不想管其他的事。
醫學大佬和幾個合作夥伴找了很多關係,林音那邊還是一個說法,份會全部賣出去,他們可以找人接手。
至於見面談談的事,等比賽結束之後再說。
比賽期間,所有想跟談合作的,都要對接裴源那邊。
林音態度太過堅決,這幫人不得不開了一場會議。這場會議就在上次他們呆的一個私人會所。
私人會所的燈明亮,裝修金碧輝煌,給人一種迷醉的覺。
可在場的七八個人沒人有心思欣賞會所的裝修,更沒心思著難得的休閑時。
他們圍著大圓桌坐下,面面相覷。
合作夥伴之一任老有些迷:「我們到底是怎麼惹到那個小姑娘了?以前不是顧忌著裴家的關係,不肯跟裴家合作嗎?」
其實也不盡然,林音和裴源也有些合作,只是他們的合作比較。因為上頭還有一個裴栗,為顧忌裴栗的名聲,兩人即便做生意都比較低調。
關於醫藥等民生問題的生意更是不敢做大,林音主均攤給他們。
可現在一息之間,林音的態度完全改變,讓他們多有些捉不。
醫學大佬和林音的關係最好,他眉心,給出自己的猜測:「估計音音是覺得現在是一個人在衝鋒陷陣。」
立馬有大佬反對:「什麼一個人在衝鋒陷陣?那邊有點什麼的時候,我們沒幫忙嗎?」
更多人沉默不語。
有個沒那麼厚臉皮的說道:「算起來,不提,我們還真沒主幫忙。更重要的是這次輿論戰,我們沒有幫解決問題。」
有人不認,覺得林音那是能者多勞。
有人說話特別犀利:「既然是能者多勞,還需要我們這些幹什麼?前些年想讓我們給投資搞科研,你們一個個都推拒了……」
這位大佬曾經在林音科研那邊投了一點錢,但也沒投多。
他比較客觀:「人家小姑娘也沒說什麼,知道我們不願意投資立馬,把自己的科研室和醫藥公司的科研團隊拆分,科研費用自己全包……」
老實說,換他們是那位小姑娘,估計早就已經提出問題。不願意再繼續合作,人家還晚了幾年,說起來算他們賺了。
有人拍桌子:「如果真的是因為這一點,可以提出來!何必這麼絕!」
「可不絕,提出來,你們也未必會照辦呀!」
這幾人在這些年的合作中,早已變得沒有當初和睦,此時推卸責任也推卸的特別歡。
個個明白問題在哪裡,卻沒有提前解決,都在忙著做事後諸葛亮。
醫學大佬頭痛,自己的眉心,看著這一屋當初一起結合起來說要干出一番大事業的人,幽幽嘆氣。
時已逝,人心易變。
利益葛之中,他們已經不再是當初的他們。
說什麼振興華夏的醫藥產業,實際上卻是為了賺錢。
這段時間林音那邊明明一路高歌前進,他們有些人卻在私下跟外國產業那邊商量,外國醫藥的代工問題。
利益早已超過夢想,不再是當初那麼單純。
醫學大佬自己眉心,忽然之間笑了。他只覺得他們不再是當初的他們,自己又有什麼不一樣。
正如林音所說,這段時間他也沒給提供多幫助,上說著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可以過來找我。
可實際上卻沒主問過的需要,還讓他為輿論低頭給那幫外國醫生道歉。如果說其他合作夥伴在意的是利益,那他無疑在意的是名聲。
不願任何人說他們贏得不彩,更不願意別人指責他們。
力全部在林音這邊,自己卻上下皮一翻給發號施令。
醫學大佬嘆氣,近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收場。
那幫人吵完之後,還是習慣的看醫學大佬,希他能想辦法挽回林音的心。
醫學大佬嘆氣:「我能怎麼挽回的心?當初問我,你們最近幹什麼的時候,我什麼都回答不出來……」
非但如此,還再問有沒有完自己該完的事,林音肯定不爽。能憋到這個時候,已經算是極致了。
「所以我們就只能失去這麼一個合作夥伴?」
不人點點頭,按照現在的狀況看,只有如此了。
有人呵一聲,推開桌上的茶杯:「既然如此,那就各自找各自的生活去。我正好明正大的接代工廠,反正這年頭大家還是比較注重進口葯的。」
國貨不爭氣,又能有什麼辦法。
醫學大佬想攔,卻沒找出什麼理由來攔,他親自打電話給林音,想把這件事告訴。
可惜那邊依舊不是林音自己接的電話,是助理代接,助理保證自己會轉達給林音。
沒幾天,那邊的人已經正式行,林音這邊依舊沒有什麼靜。估計是徹底放棄了雙方的合作。
大佬幽幽嘆氣,還想打電話再勸。他自己的手下敲門進來,告訴他林音已經把所有的份賣了,包括他旗下的醫藥公司、私人醫院。
醫學大佬笑容越發凄慘:「我還以為我在心裡會有那麼一點不同,罷了罷了!我原本覺得是一個不錯的小輩,卻忘了的能力……」
林音的能力不只是一個靠譜的小輩,甚至可以做一個平輩。早就有能力自己開公司,自己把這個做一個產業鏈。
之前是擔心樹大招風,現在應當是背後的那些人不再去怕樹大招風,不需要掩蓋自己的優秀。
或者說,林音已經強大到不需要背後的人出手,便可以保護自己,連同保護背後的人。
醫學大佬不再糾纏,隨林音去。花了大價錢,把手上的份買過來。既是全自己,也是全他們之間曾經的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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