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現在的周曉是憤怒的。
來章家之前,雖然聽在皇宮的朋友說了一些事,但是那人肯定也不會把所有事的細節都告訴,只是說了王復活、蘇慕俞自殺這些事。
而且也點過張十二在其中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可至於他做了什麼,那人並沒有對周曉細說。
不過聽了那些之後,周曉對張十二就已經非常忌憚了,畢竟能救王的人,肯定會得到王的重視,哪裡是一般人能惹的起的?
所以才會以「下」自居,不求在張十二面前有功,但求無過,畢竟若是得罪這麼一個人的話,萬一哪天他在王面前說上那麼幾句壞話,就完了!
可縱使這樣,也擋不住現在的氣憤!
因為在看來,張十二現在就是赤果果的詐騙啊!
什麼破字畫,什麼破花瓶都了古董?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些東西現在都被毀了,屬於無證可查,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說值多錢就值多錢,那怎麼行?
不是把們當冤大頭了嗎?
之所以會想到這些,就是因為周曉覺得,若是現在賠錢的話,那肯定是讓們掏啊,畢竟們可是剛才打架的主力!
周曉越想越氣,心想自己可得跟他理論理論,不然等會他獅子大開口,自己不過是個小知府而已,哪裡賠的起?
可是不等開口,旁邊的韋績就先說話了:「張公子莫要傷心!既然東西都損壞了,也沒了還原的可能!當務之急就是讓損壞之人照價賠償才是,張公子覺得呢?」
韋績可不是周曉,對於張十二之前在皇宮裡的所作所為可是親眼所見,這樣的人可不是能惹的起的!
別說是了,就算是王在這裡,也是斷然不會惹張十二不開心的,這傢伙可是孤一人就殺進皇宮,一手滅了吳國騎兵團和越國弓箭手幾百餘人,這樣的刺頭,可不是能惹的起的,他想要賠償就給唄!
之前的時候,跟周曉想的一樣,還以為張十二想讓周曉賠償呢,可是剛才卻看到張十二在說話的時候,眼神不懷好意的看了柳家母子好幾眼,頓時恍然大悟: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聽了這話,張十二立馬回道:「這是必然的!」
一聽到賠償,張十二立馬兩眼放,哪裡還有剛才那悲慟的表?
就連旁邊的莫漓見了,都忍不住捂臉:你演戲也演的像一些好不好?這也太明顯了吧?
但張十二並不在乎這些,他吃定了柳家母子,不得讓他們都知道自己是在敲詐他們呢,那又如何?他們還有什麼辦法不被自己敲詐嗎?
當初來章家的時候,他們怕是做好了趁機敲詐一下章家的打算,既然如此,那就以其人之道還至彼,自然無可厚非!
韋績點了點頭道:「不知張公子覺得誰應該為此事負責賠償?又該賠償多呢?」
張十二的目在柳家母子上來回掃了掃,然後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柳如史的目在空中跟張十二相,馬上打了個寒:這傢伙不懷好意啊!難不,他還想讓他們賠不?
想到這,柳如史又驚又氣,因為滿屋的狼藉是兩邊兵衝突所致,跟他們有什麼關係?可是若張十二真說讓他們賠的話,他好像也別無他法…………
在聽到周曉說出王復活、蘇慕俞自殺,而張十二在中間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時,柳如史就知道今天他們栽了。
接下來的時間,他們就是砧板上的,只有任人宰割的命了,反抗,還是別了吧!
果不其然,跟柳如史想的一樣,下一刻,張十二就把話鋒轉到了他們這邊,指著柳夫人說道:「韋大人,這個柳夫人帶人強闖我們章家,而且還以蘇慕俞之命鎮我們!
鎮無果后,就來了妹妹柳洪香帶兵抓我們,所幸周大人帶人及時趕到,才不至於釀大禍!
不過也就是因為如此,家裡的字畫古董才會毀於一旦!所以在下以為,這件事皆是因柳家母子而起,這賠償自然應該由他們來賠!」
張十二說完,旁邊的周曉給愣住了。
想到了張十二這是在詐騙,可沒想到張十二詐騙的不是,而是柳家母子!
不沒有詐騙,而且還誇獎了一番,讓的心裡滋滋的,剛才對張十二產生的不滿緒也一掃而。
於是也幫腔道:「韋頭領,張公子說的是實,本可以作證!這柳家母子平日里在雲溪城就驕橫跋扈,目無王法,做出這種事來也不足為奇!
尤其是們仗著柳洪香是柳家人,所以經常欺負其他人,這種人,就該賠償!」
聽周曉義憤填膺的說完,韋績點了點頭,也不管楞在當場連反應都沒有的柳家母子,再次開口道:「張公子,這柳家母子端的可惡,確實該賠!不過,這賠償應該要賠償多才是?」
張十二看了看呆若木的柳家母子一眼,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張十二自然不會可憐他們,而且還想要一次把他們給榨乾!
於是看向周曉,笑道:「周大人,在下對雲溪城算不上太,更不知道柳家家境如何,要了吧,怕便宜他們,若是要的多了,又怕他們拿不出,你說這該如何是好呢?」
張十二撓了撓頭,有些為難的說道。
「………………」
聽了這話,在場有幾人聽懂了,看著張十二,一陣無語。
尤其是周曉,哪裡聽不出張十二的意思?
他分明是想一次把柳家給榨乾,可是又不知道柳家有多家底,所以才會問,讓報個數,然後他就要這個數!
周曉想了想,作為雲溪城的知府,對幾個大家族的財力還真的知道一些,想了一會兒后就說道:「張公子,據我所知,這柳家平日里可是在做布莊生意,這幾年下來,柳家布莊差不多有五萬兩銀子進賬呢!」
好嘛,張十二這下知道了,柳家的家底也大概就是五萬兩銀子左右了。
說多不是太多,不過也不是太。
張十二眼睛一瞇,然後笑道:「哎,我這幾件東西,那可都有年頭了,若是讓我要,沒個幾十萬兩銀子都不行!不過好在我這人心地善良,這種事是絕對做不出來的!這樣吧,就要五萬兩好了!」
「………………」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表怪異,臉都憋的通紅,想笑不能笑,有點難。
而莫漓看著張十二,眼神卻是冒著:你無恥的樣子,真的很可…………
而周曉看著張十二一臉正的模樣,腦海里只出現了兩個字:無恥!
就你這還心地善良,若是你這都算善良的話,那天底下就沒有一個壞人了!
我都告訴你柳家家底只有三萬兩了,你張口就是三萬兩,這分明就是一下要把柳家給掏空啊!
看著周曉那有些古怪的眼,盯著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於是有些不滿道:「周大人,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啊——對!張公子說的很對!張公子的這些古董可都是無價之寶,柳家就是砸鍋賣鐵,怕是也賠不起!而張公子宅心仁厚,竟然只要了區區五萬兩而已,此等作風,堪稱我輩模範啊!本實在是佩服,佩服啊!」
說完這些,周曉的臉上都出了尷尬的,把頭低垂了下去。
不只是,就連張十二都沒有撐住,老臉一紅,不過還是點頭道:「周大人說的在理,在下確實是這樣的人!哎,從小就這麼善良,想改都改不了啊!」
「………………」
「喂,周大人,你為什麼不抬起頭來看著我?」
「………………」
「哎,還有你們,肩膀抖什麼抖?」
「………………」
「算了,想笑就笑出來吧,憋著多難……」
「………………」
………………
一小段曲過後,周曉看著一臉落寞的柳夫人,開口問道:「柳夫人,剛才本跟張公子的對話,你都聽到了嗎?」
柳夫人並沒有開口,但還是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自己都聽到了。
周曉見狀,再次問道:「那你有什麼異議嗎?」
柳夫人再次搖了搖頭,有些自嘲的說道:「我能有異議嗎?再說了,就算是有,又有什麼用呢?難道還能不讓我賠了嗎?」
五萬兩銀子對柳家來說,確實是所有積蓄了。
而且,這五萬兩銀子里可是還有許多其他供貨商在柳家布莊里的錢,若是單算柳家自己的錢的話,也就堪堪三萬兩多一點兒而已。
如果可以,柳夫人是真的不想出五萬兩銀子來,畢竟把這錢拿出來,柳家布莊就沒有資金可以周轉了,若是其他供貨商這個時候都上門討債,們柳家就算完了!
可是現在沒有辦法,只能給錢!
因為柳家最大的靠山柳洪香現在都被帶走了,而且看這架勢,怕是很難再出來了。
失去了柳洪香的柳家本不值一提,這個時候柳夫人若是再跟章家頂,最後的結果怕不是銀子能擺平的了!
哎,好漢不吃眼前虧,先給了銀子再說吧!
就算現在虧上一些,等回去好好經營下布莊,慢慢的就掙回來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深知這個道理的柳夫人就這麼選擇了妥協,可是心裡還是不舒服,所以才會說了那麼幾句帶刺的話。
聽到這話,周曉的臉微微變了變,很快就恢復如常。
現在的柳夫人在眼中本一文不值,還敢這麼跟說話,簡直找死!
不過考慮到被張十二瞬間詐了全部家底五萬兩,而且自己還是幫兇,想想還是算了吧,這事無論發生在誰上,怕是都不會開心!
不過無所謂,但張十二可不會就這麼算了!
本來以為訛五萬兩銀子,讓柳家賠個底朝天就得了,沒想到這柳夫人還這麼毒,明顯的不服氣嘛!
若是這人繼續留著,以那麼狹隘的心理,日後保不齊怕是會找章家的麻煩,都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以後張十二不在雲溪了,這柳夫人再搞點什麼小作他也不知道了,豈不是便宜了他們?
因此,張十二眼睛微微一瞇,已經想到了辦法,角輕輕上揚,出一個有些邪惡的笑容。
而房間中的柳夫人和柳如史還不知道,他們馬上就要倒霉了!
………………
聽到柳夫人同意,周曉也不過多計較,繼續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柳夫人今天就把錢拿來給張公子吧!」
想了一下又說道:「不如本派人跟柳夫人一起去柳家拿錢,然後回來給張公子?」
看張十二這架勢,今天勢必是要拿到錢的,所以周曉也想著速戰速決,不然怕在這裡多待一會兒能被張十二給笑死!
「不必了!」
柳夫人趕出聲打斷了周曉的話。
讓兵帶著一起回柳家拿錢?
腦子除非壞掉了,不然怎能做出這種弱智的事來?
今天他在章家雖然丟人又賠錢,但好在這事是在章家發生的,若是出去自己不說,那誰能知道?
可要是兵跟著去柳家走一遭,那不就鬧的人盡皆知了?
尤其是把供貨商的錢都賠了,若是那些供貨商聽說這事一起跑上門來討債,那柳家不就倒了嗎?
想完這些,柳夫人就手在懷裡掏了掏,不一會兒,就掏出了一個小布包出來,然後翻開里三層外三層的布包,一小疊銀票就了出來。
柳夫人把銀票拿在手上,仔細的數了兩遍,好像還不夠,然後又從上掏出了一些碎銀出來,這才剛好湊夠了五萬兩。
不捨的又看了幾眼,才向周曉遞了過去………
(最近酒局有點多,覺被掏空,著頭皮肝出這一章來,今天估計夠嗆了,實在抱歉,罵我吧兄弟們——算了,知道你們懶得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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