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幾乎是被四小姐拉著跑,不由無奈道:「小姐你慢一點,要是被國公爺看見你這樣,肯定要生氣的。」
四小姐重重冷哼了一聲:「父親還生氣?我還生氣呢!當初我早就說了,那位柳宛如一看就是個麻煩,不要留下來,父親非說多一個人吃飯不礙事,現在呢?!這下子國公府在瑾瑜姐姐面前丟人可丟大了!」
「小姐你也不用如此生氣,看許小姐剛才的樣子,並不像是一個會拿這些事來說的。」
四小姐道:「那是人家聰明,瑾瑜姐姐看起來跟大姐姐都差不多了,那個氣度那個學識,京城裡的那些人所言非虛……」
丫頭偏頭看了自家四小姐一眼,見到四小姐的語氣幾乎是瞬間就完了從怒氣沖衝到滿是敬佩的轉換,忍不住無奈笑了:「小姐,你到底還生氣不生氣了?」
四小姐惡聲惡氣:「當然生氣!」
丫頭又問:「那你是真的很崇拜許小姐嗎?」
「那是當然很崇拜了!」
丫頭:「……那小姐其實剛才也不必離開,隨便找個嬤嬤去理表小姐不就好了?」
四小姐哼了一聲:「那怎麼行?在客人面前這麼丟人,這個柳宛如,我是真的忍好久了,我們好心讓人去教禮儀規範,卻跑到父親面前去哭說我們幾個嫌棄,我們好心送首飾,又去哭,說我們這些人嫌棄是個鄉下來的故意去炫耀……」
越說越氣,到最後四小姐怒聲道:「反正我就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
丫頭嚇了一跳,趕四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在附近之後才說道:「哎呦我的好小姐哎,你說話的時候好歹也注意一點吧?這要是被其他人聽見了告狀告到了國公爺那邊,你肯定又要被罰了!」
四小姐滿不在乎地說道:「我怕什麼?被罰就被罰,誰怕似的。」
丫頭無奈地笑了。
當初國公爺說,四小姐應該是昌平侯那個火脾氣生出來的兒,如今看來還真是沒說錯。
好歹國公爺當初也是個文臣來著,怎麼就生出了個脾氣這麼火還喜練武的小姐來?
……
孟敬亭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的時候,眉頭飛快一皺。
不過很快他回過神來,想到自己現在是在國公府而不是自家書房,於是撐著手臂坐了起來,拿著書站起來準備送回原書架上。
門外腳步聲更近了一些,孟敬亭將書放上去,抬腳就要往外走。
恰好就看見門外站著兩位姑娘。
為首的那個姑娘打扮上看起來似乎是個小姐,孟敬亭皺眉,眉眼裡閃過了一抹不悅,側就要從另外一邊走。
卻被一聲給住。
「喂你!你為什麼會在我國公府?!」
這一聲可以說是失禮至極,孟敬亭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有想到在國公府竟然還有這樣的人,都有些驚到了。
但隨後孟敬亭又想到這裡是國公府,不需要自己做什麼,一會自然會有人來理這個事,腳下一抬,繼續往外走。
柳宛如當時只看見一個貌的男子從書房裡出了來,見到那個男子看見自己居然停都不停直接就要走,頓時就有些生氣了。
要說柳宛如到這邊來最覺得驕傲的事是什麼?
那就是柳宛如並不輸給其他幾位國公小姐的貌。
而且比起那些小姐的大氣端莊來說,自有一種楚楚可憐的氣質。
從小便會利用自己的外貌氣質,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可如今,居然有男子看都不看一眼。
柳宛如十分生氣:「你是什麼人?知道不知道這裡是國公府的地方?你擅自闖,信不信我讓人抓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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