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心慈的哭聲很大,懷孕之後的緒變化更加無常,眾人發現這一點之後都不知道該怎麼跟蕭心慈相。
二房的丫頭們更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畢竟一個不好蕭心慈就要發賣了們,丫頭們在二房幾乎是如履薄冰。
「大小姐。」
丫頭看見了許瑾瑜,趕行禮。
許瑾瑜擺擺手示意丫頭不必多禮:「怎麼回事?」
丫頭搖搖頭說道:「奴婢不知,老夫人以及大夫人如今都在裡面了。」
許瑾瑜點點頭,帶著蘭歡進去了。
一進門,許瑾瑜就被吵的耳朵疼。
蕭心慈的聲音是真的大,嚎啕大哭的時候也是真的吵,許瑾瑜靠過去,見到張容的臉上也是一臉的忍,瓣了,雖然知道場合不合適,但許瑾瑜還是忍不住想笑。
蕭心慈大概是覺得自己肚子里現在有了孩子就可以為所為了,以前哪裡會有這樣失禮的時候?跟許凝安兩個人最是喜歡裝腔作勢,端著首輔府夫人小姐的架勢,走到哪裡都是優雅十足的,如今哭的毫無,以後蕭心慈自己回憶起來也不知道會不會慪死,
瞧瞧張容跟老夫人都來了多久了?丫頭居然連一杯茶都沒有上,大家就站在這裡看著蕭心慈表演哭戲了。
「瑾瑜丫頭來了?」老夫人一臉的不耐在看見許瑾瑜的時候都化作了笑意。
許瑾瑜笑了笑,走到了老夫人的邊去,笑了笑道:「聽說這邊出了事,孫趕過來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心慈聽見許瑾瑜的聲音,轉頭憤恨地瞪了許瑾瑜一眼,但很快又收斂好目,一臉眼淚地道:「還能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那群人沒有抓乾淨還有網之魚,好端端的你二叔居然又被人撞到了驚了馬。」
「二叔往日不是喜歡坐馬車來回嗎?怎麼今日好端端的倒是想要騎馬了?」
做長輩的人忽然被小輩這麼問,許銘池覺得心裡十分沒有面子,正要發脾氣說「你一個小輩問這些做什麼」,就聽見張容也道:「是啊二弟,你這是怎麼回事?馬車總歸是要舒服一點的,怎麼好端端的想著要騎馬了?」
許銘池教訓人的話生生在裡拐了個彎,許銘池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張容一眼,說道:「抱歉大嫂,今日也是我們衙門裡來了一個年輕下屬,那個下屬得了一匹好馬,今日在衙門裡騎了幾圈,我想著我也有好長時間沒有上馬了,於是下了衙門就有些忍不住。」
蕭心慈哭得聲音又大了起來。
許瑾瑜皺眉,也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二叔對自己母親說話的時候態度好像怪怪的。
但是哪裡怪許瑾瑜也沒看出來。
掃了張容一眼,發現張容臉上是真實意的關心。
「那也不能就直接上街啊?前段時間咱們家幾個小輩才出了事,咱們做長輩的,總歸是要小心一些的,而且今日街上人那麼多,萬一出了大事,咱們首輔府賠禮道歉是小,就怕皇上那邊會問責。」
京城街道上不是不能騎馬,只是若是一旦出事,在天子腳下,那是真的誰來也不好使,一定會被嚴懲的。
許銘池今天是驚馬,雖然自己也傷了,但若是驚馬傷了人,許銘池自然也是不了干係。
張容擔憂的完全不是許銘池,反而是許銘池若是鬧出了事,到時候最後還是需要許銘城去理,張容心疼自己丈夫。
許銘池卻有些喜悅:「多謝大嫂關心,大嫂教訓的是,我以後肯定小心謹慎,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
許瑾瑜聽見自家二叔這麼說,臉頓時更加古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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