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一種的心魔，在宿主心智太過於強大的況之下，本就不敢鑽出來作，所以說它們會一直潛伏者，等待著合適的機會出現。

    所以說，這樣的心魔其實才是基最深也是最為可怕的，不發則已，一旦發輕則讓宿主神誌錯，重則讓宿主死道消。

    而莫凡顯然就是一名心智極為強大的人，所以說他這麽多年以來，心魔就沒有發過一次。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莫凡眼下的心魔已經在他不知道的況下強大到了一個極點。

    如果繼續這麽下去的話，直到心魔真正發的那一刻，即便是莫凡也隻能夠走向毀滅。

    而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說，大羅金仙之上的境界才會被稱之為伐仙境界。

    說是伐仙，實則伐魔，而這個魔，自然也就是自己的心魔了。

    隻不過因為畢竟是仙人的原因，將這個境界做伐魔的話，實在是有些過於不恰當了，所以說才名其曰為伐仙。

    莫凡眼下雖然已經踏了伐仙境界，但卻沒有真正的經曆過伐仙。

    因為心魔是很難殺死的，所以說伐仙又分為九重，每伐一次心魔，境界就會上升一重，直至九之極致。

    也正是因為這樣，即便眼下莫凡已經覺到自己現在的強大了，但他心中卻是很明白，眼下的他，其實還沒有達到極限。

    在經曆過第一重伐仙之後，他方才會長到自己應該備的強大位置。

    想到這裏，莫凡下心中所有的思緒，而後緩緩盤膝坐了下來，將心神全部放空。

    下一刻，莫凡周圍的宮殿的牆壁就像是紙張一般掀開，而後悄然燃燒了起來。

    伴隨著紙張燒盡，周圍的場景已然變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廣袤無垠的潔白空間。

    在空間的正中央，佇立著一座高聳巨大的銀白宮殿。

    顯然，這裏正是莫凡的識海，而那一座宮殿，也正是莫凡當初用神力構造的識海宮闕。

    盡管莫凡早已經沒有去管過這宮闕了，但因為他神力經過了這麽多年的增長，甚至還轉換了眼下的神識。

    是以，這一座宮闕也早已經強大到了一個極致，即便是伐仙境界的強者想要擊垮莫凡的識海，恐怕都是打不破這宮殿的防的。

    不過，莫凡看也沒有看那宮闕一眼，而是徑直將目看向了宮闕的大門之。

    隻見就在那大門門口，一團黑的霧氣正靜靜地懸浮在那裏。

    而在那霧氣之中，一對宛若燈籠一般的殷紅格外刺目顯眼。

    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莫凡的眉頭猛地一跳，都僵了僵。

    他知道，眼前這東西就是自己的心魔，但莫凡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心魔竟然是域外天魔的樣子！

    要知道，所有的心魔都是跟宿主本人一模一樣的，就相當於宿主的一個反麵的靈魂。

    自古以來，從來都沒有心魔長其他模樣的先例。

    即便是那些奪舍重活的強者，他們的心魔也隻是他們自己原來的模樣，本就不會是新的樣子。

    也正是因為這樣，是以眼下莫凡的心魔竟然是域外天魔的樣子，足以證明他之前的猜測。

    或許……他本就他媽真的是域外天魔。

    一時之間，莫凡整個人直接怔在了那裏，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他隻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被顛覆了一樣，明明他生而為人，這麽多年過去了，從來沒有覺到毫的不對勁。

    但眼下站得越高，莫凡卻反而發現自己有些看不清楚自己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怎麽可能是域外天魔呢？

    域外天魔是在天地開辟之初出現的存在，而他明明是被人所生，被人所養，明明是有人類的脈的呀。

    而且，莫凡之前也在夢河那裏了解過域外天魔，那些家夥可從來沒有過奪舍轉生的先例呀。

    一時之間，莫凡腦袋有些渾渾噩噩的，連自己眼下的目的都忘記了。

    他其實從來不是一個大意的人，但關鍵是眼下發生的這種事，卻是由不得莫凡不到恍惚。

    不過，莫凡怔在了那裏，那心魔可沒有怔在那裏。

    它幾乎是在莫凡出現的一瞬間，就已然明白了些什麽東西。

    所以說，幾乎是一瞬間，黑霧繚繞的心魔轟然朝著莫凡衝了過去。

    一瞬間，無數的黑霧從它上升騰而起，猛地朝著天邊席卷了過去。

    那黑霧鋪天蓋地，就連那巨大的宮闕在這黑霧麵前都被瞬間籠罩，本就翻不起毫的浪花兒。

    而與此同時，那心魔那一對猩紅的眼眸也陡然化作了巨大，宛若兩隻巨大的紅燈籠一般，激出了刺目的紅芒。

    幾乎就在這同時，原本還沉浸在不敢置信之中的莫凡陡然一震，隨後猛地反應了過來。

    下一刻，他的陡然消失。

    而就在莫凡消失的一瞬間，那一對紅芒已經猛地激在了他原本站立的地方。

    轟！

    隻聽一聲巨響，整個空間都震了一下，無數黑霧翻滾升騰開來。

    莫凡的才剛出現在另外一，那鋪天蓋地的黑霧就已經朝著他湧了過去。

    一時之間，莫凡臉大變。

    他這才響起來，心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也就是他自己。

    所以說在這意識空間之中，心魔也能夠完全調這裏的力量。

    甚至於，因為心魔就是在這意識空間之中長的原因，它在調這意識空間的力量之時，莫凡是無法調這裏的力量跟心魔抗衡的。

    是以，這一次莫凡連閃避的餘地都沒有，整個人直接被黑霧籠罩了起來。

    下一刻，他的意識便陷了黑暗之中，整個人也陡然陷了混沌。

    與此同時，那意識空間之中已然被黑霧布滿，再看不到毫往日銀，隻有最中間兩團巨大的猩紅微微閃爍翻騰著。

    ……

    黑暗中，莫凡睜開了雙眼。

    他能夠到的無力，也能夠到的弱小。

    眼前的一切都是黑暗的，但他又卻能夠看到的紅。

    就行像是他閉著眼睛，有人卻將打在了他的眼皮之上一般。

    “我……”

    莫凡心中茫然了起來：“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