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黑人所設想的外麵空無一人不同,此時的院子四周已經站滿了人。
眾人滿目警惕,隻盯著他一人。
此時,黑人明白,他大概就是甕中捉鱉裏的那隻鱉。
雖然這麽形容自己不怎麽恰當,卻很合適。
不過,他自恃功夫奇高,並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隻冷哼一聲,說道:“就憑你們,還想攔住本座?”
這時,燕皇自一幹人等後走出來,微微一笑:“還敢自稱本座?我倒想問問你,你是哪座?”
黑人微微變了臉:“逍遙王,你不想要你兒媳了?”
說著,黑人手上就加了力道。
海芷兮吃痛,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燕皇臉上的神卻沒變,隻冷笑道:“說你蠢吧你還不信?我在這周圍做了這麽多的防備,你還真以為能抓住我真正的兒媳?”
在“真正”二字上,燕皇加重了音調。
黑人略一遲疑,微微側頭看向海芷兮。
就在他遲疑的瞬間,手上的力道難免略有鬆弛。
海芷兮抓住這個機會,朝著黑人的心口狠狠一擊。
黑人收手自保之時,海芷兮極速後退,且立刻被接應,保護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黑人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他冷笑一聲,沉的雙目看著燕皇,低啞的嗓音裏遍布著寒:“你倒是好手段!”
燕皇不不慢道:“謝謝誇獎!”
黑人倏然變了臉,朝著燕皇猛攻而來。
與此同時,燕皇邊的高手一擁而上,與黑人對戰。
雙拳難敵四手,黑人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劣勢,他極速跳開,憑借著一好功夫,很快就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有人追了上去,但,很快就無功而返。
終於逃之後,黑人扭臉看向後,冷聲道:“今日之仇,吾必報之!”
說完,他便施展輕功,絕塵而去。
隻不過,他並未留意到,此時,他的後跟著一個法詭異的年。
此時,離王府,海芷兮對著燕皇行禮,真誠道:“多謝王爺出手相救。”
燕皇不大樂意:“我什麽?”
海芷兮略一遲疑:“父王。”
燕皇這才瞇著眼睛笑了:“不用謝。你既然我一聲父王,我就該護著你。”
海芷兮點頭,心裏暖暖的。
看向四周,並未看到燕風離的影。
見狀,燕皇就知道在想什麽,直接說道:“在找風離那個傻小子吧,在前院招待客人呢。我是想著,他好不容易了親,就且讓他高興著吧。”
海芷兮點點頭,深以為然:“那麽,剛才發生的事,無須告訴他。”
“你決定就好。”說罷,燕皇擺了擺手,“回去歇著吧。”
說完,他便擺擺手離開了,就像一個尋常的老頭兒那般。
但,海芷兮心裏很明白,這絕不是一個尋常的老頭兒。
他到底是曾經做過皇帝的人,心思縝遠勝於常人,單是這等心機,就不是尋常人可以比得了的。
這時候,海芷兮心裏不一沉。
因為,就在這個瞬間,想明白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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