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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帥,就不能和當初一樣,進行場景復刻嗎?」
見遲遲沒有進展,花朝也心焦得很,不由暗中問起了郝帥。
郝帥瞇著眼沐浴在濃濃的迷霧中,那愜意的模樣兒,和焦急的花朝形鮮明的對比。
「你以為復刻就那麼簡單?不需要消耗我的神魂之力麼?」
其實本要不了多,不過此事它才不會告訴花朝:「再者說來,當初你參與了現場裡,要復刻只需要進行時追溯便能達。可現在不一樣。錄取通知書究竟是什麼時候被盜的?你我都不清楚。沒有時間,你讓我復刻,需要耗費多神魂之力,要修煉多久才能補充?這是一點吃食能彌補的嗎?這種賠本的買賣,我才不干!」
「……」
聽到郝帥毫不猶豫地拒絕,花朝也一口氣憋在口。
不過它說的好像也有一定的道理。
「你當真沒別的辦法了?」
才不信!
「有是有,不過……」
「有就行,你趕幫忙找一找。我告訴你,我要是不能去讀書,你以後也別想吃各種食了!難不,你就不想嘗一嘗那國外的各種食,見識一下異域的風,還有那……」
「停停停!算我怕了你姑,我幫你找還不行嗎?」
郝帥明白就是拿住了自己貪吃的本。
可它就這一點興趣好,它才捨不得放棄……
「我就不明白了,不過就一封掛號信而已,沒有它,你就不能讀書了嗎?」
「失了錄取通知書,也不是不能去讀書,而是會很麻煩……」
其實,錄取通知書失或損壞後,還是可以聯繫學校那邊解決,一樣可以去學校報導。只不過要證明你就是本人會很麻煩。怕麻煩,所以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找回錄取通知書。
真的確實找不回來了,沒辦法了,會嘗試聯繫學校——當然,那也是最後不得已而為之的法子了。
「這還差不多……」
郝帥得到答案,這才收起了不可一世的姿態,認認真真想法子找錄取通知書的線索。
「錄取通知書的果,和它扯上關係的是因,因果因果……但凡沾了因果線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你上有因,那小青年上也有因,找到另外一個上同樣有因果關係的人,他()便是盜取錄取通知書的人!」
郝帥神神叨叨地念,那爪子在空中劃出了殘影。
花朝屏息斂氣盯著它看,不敢有毫靜打擾了它。直到……
「花朝,花朝!」
肩膀上被人重重一拍,總算把花朝沉寂到空間裡的心神喚了回來:「你要是困了就先休息吧。我們再找一找。」
小青年只以為花朝是太困了,才會睜著眼睛都睡著了。不由擔心得很。
花朝搖搖頭,起,也加尋找之中。
再度把之前查看了無數次的簽字薄拿出來,找到記錄著自己的錄取通知書到達的那一頁,慢慢地,把目落到了後面的那個名字上。
「這個張家全的人,你還有沒有映象?他拿的是什麼?」
「哪個張家全?哦,我想起來了!他當時是……是來找過他的掛號信,不過沒有,他就拍了一封電報……對對對!就是拍了一封電報。當時他還念叨,說他兒子已經兩個月沒來信了。旁邊那大姐也不住地附和……」
「什麼大姐?哪位大姐?」
花朝敏的覺,自己似乎抓住了什麼。
「那大姐……」
另一位郵局工作人員想了想,「好像也是來看掛號信有沒有到。我當時很忙,就讓他們自己找,我在這邊寫電報的容。那大姐什麼時候離開的,我都不記得了。」
「你的意思是說,那位大姐也接了這些掛號信?你之前怎麼沒說?」花朝趕忙追問。
「我、我給忘了。不過就一個大姐……」
「這位大姐長什麼樣,多大年紀了?家住哪裡?」
「好像四十上下,長得還行。住哪裡我不知道。不過,似乎那個張家全認識……」
對方說到這,忍不住咬咬牙:「花朝同志,你不會覺得是這位大姐拿走了你的信吧?你說這個年紀,拿你的錄取通知書做什麼?沒道理啊!」
確實沒道理。
不過,只要找出這個人,想必就能知道對方這麼做的原因。
「這個張家全,能聯繫上嗎?」
盯著張家全的名字,仿佛要過他看穿他後的那個人。
「能!有名字肯定就能找到人。」
「很好,你們找到他,問清楚和他打招呼的那位大姐究竟是誰。對了,你能查到對方當時拍電報的時間嗎?」 (5,0);
「能啊!」
拍電報一般都留有時間,兩人一番查找,很快就找到了拍電報的存底。
看著那張存,花朝也忍不住慨起適才郝帥說的那番話來。
「果然,種什麼因結什麼果。瞧,線索這不是就來了!」
兩名工作人員其實比花朝還要著急。二人商議了一番,也顧不得眼下天還黑著,拿起手電,兩人就相約出了門。當然,還不忘把花朝也捎上。
花朝也等得焦急,自然樂意跟著追過去。
一行三人抹黑趕路,等三人深一腳淺一腳跟著存上的地址,終於找到了他家時,天邊也泛起了一蒙蒙亮。已經有早起的莊稼人出門挑水了。
他們問了路,等敲響了張家全的家門,見到本人時,三人都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張家全,你前些天在郵局發了一封電報對不對?」
三人天沒亮就找上了門,可把張家全嚇了一大跳。一看見郵局的工作人員問,他急忙應是,心更是不斷打鼓,也不明白自己就發了一封電報,是不是惹出了什麼禍事。
三人自然無心替對方解,一開口,就直奔主題:「張家全,那天你在郵局拍電報時,是不是還和旁邊的一位來取掛號信的大姐說了話?你知道那位大姐什麼,家住哪裡,你那天和都說了什麼話?不許瞞,一五一十都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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