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二哥,我咋看這人有點眼啊。”
橋上突然來了幾人,都騎著高頭大馬,為首的是一名年,穿一華服,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公子。
黑暗中,其中一人看著橋上的年有些疑的問了出來。
另一人顯然也注意到了,半瞇著左眼,腦海裡不停的思索起來,這個人他也覺著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不一會,那名年便帶著隨從緩緩的走進城裡,而那名打盹的守城兵士也只是微微張了張眼,便換了個姿勢繼續瞇了起來。
而後,夜更深,街上也幾乎沒有了行人,守城的兵士更是直接進了門墩,呼呼大睡起來。
隔得老遠,都能聽見那名兵士的鼾聲。
“這狗日的吳老狗,讓他假裝睡覺,這貨還真睡起來了。”
遠的黑暗,兩名監視的聽著這鼾聲就氣不打一來,這守城的兵士跟他們一樣,也都是特種營麾下的兵士。
“不行,不能讓他這麼安逸了。”
說話這人剛想過去將守城的吳老狗醒,被做二哥那人卻一把拉住了他。
“別,有人來了。”
遠,一群人影緩緩的從橋上走來,為首者一副商賈的打扮,後跟著不的隨從,一共十幾輛馬車,車上則裝滿了貨。
“二哥,大驚小怪的,不就是一些商人過路而已。”
另一人搖了搖頭,很不在意的說道。
“閉,這些人不太對勁!”
二哥看著他們,眼神凌厲,在他們剛出現那一剎那,便已經看到了他們腰間鼓鼓囊囊的,很顯然這些人帶著兵。
大夏建立之初,便已經有了明令,私人是不能夠攜帶管制刀的!
經過這幾年的整治,大夏境,特別是中原地帶和南方富庶之地,匪患已經全部肅清了,一般商人上路,最多也就備一些木之類的東西,帶刀的,簡直是太了。
畢竟路上有不的關卡城門,帶管制刀被發現,那都是要嚴懲的,所以這夥人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說不定還能有一些意外的收穫。
“你在這裡看著,我跟過去看看。”
二哥拍了拍邊人的肩膀,看著已經緩緩進城的商隊們說著,而後便在黑暗裡跟了上去。
這群人直奔城中最大的客棧,並且很快就住了進去,商隊的馬車也被趕到了客棧有人看守的地方,一切都非常的正常,這倒是讓二哥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是多慮了。
就算止了兵,有些商人準備一些刀防那也是比較合理的。
想著,二哥便打算回去城門方向,到時候報給巡檢讓他們理也就行了,還沒等他,一個黑影便從客棧的一圍牆翻出,快速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二哥兩眼一亮,連忙跟了上去。
黑影在巷道中穿梭自如,一看就是十分悉此地的人,二哥好幾次差點跟丟,不過好在手不錯,沒有跟丟。
黑影來到一民房前,左右看了看,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後,輕而易舉的破開了這家人的房門,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這貨是個賊?”
二哥有些洩氣的想到,原本還以為自己守到了什麼大魚,居然只是個小賊,想著,二哥就想衝進去把那人拖出來暴打一頓,耽誤自己大事,可是很快那人居然緩緩的走了出來,只是他手中,多了一個小包裹。
“還真是個小賊!”
二哥越想越氣,直接走了出來,黑銀看見突然走出一人,明顯嚇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把手中的包裹給藏到了後,眼神四的觀察著。
“小子,當什麼不好,當賊,老子這輩子最恨的就是你們這些賊了。”
二哥說著,就準備衝上去,那人卻一個閃,朝著外面狂奔而去,二哥臉一正,趕跟了上去。
兩人的速度都極快,不過黑影人明顯要比二哥差上一些,沒跑多遠,兩者的距離便越來越近。
“咦!那包裹好像在滴東西!”
二哥一邊跑著,眼睛正好看見那個包裹似乎有什麼東西落下,可惜這個時代並沒有路燈,依靠的大多是自然月而已,二哥也只能勉勉強強的看個大概。
想著,二哥趕從懷裡掏出特種營標配的手電筒,照了過去。
“窩草,不會吧!我運氣這麼好?”
照之下,那個包裹居然一直在滴,再看看形狀,這包裹的樣子跟人頭及其的相似。
一瞬間,二哥的頭腦裡便想起了自己的目標,連環殺人案!
這起連環案十幾起,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被殺者的人頭,至今不見蹤影!
再看看自己追著人,二哥猛地興了起來。
“好小子,蹲了你幾個月了,可算是出現了!”
說著,他的腳步又加快了一些,整個張家灣裡有幾十名特種營的人,沒想到居然讓自己給上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黑影,二哥一臉的興,了腰間的短銃,二哥搖了搖頭,活的可比死的更大功勞。
很快,二哥與黑影的距離,也不過十幾米遠了,可是黑影這人對於張家灣的巷道來說,顯然是極其的悉,縱使二哥速度飛快,每每即將追上的時候,都會被他突然晃進一條巷道拉開距離。
看著窮追不捨的二哥,黑影直接將手中的包裹往後一甩,朝著二哥砸去,二哥輕輕一閃,直接躲了過去,包裹落地,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二哥回頭一看,整個包裹已經完全被浸溼,看起來極其恐怖,從形狀上來看,八九不離十是人頭了。
就在這一個空隙間,那黑影又拐了進一條小巷,二哥眉頭一皺,趕跟了上去。
“不行,萬一把他放跑了,別說功勞,恐怕軍監局那些驢球要找我去喝茶了。”
看著靈活的黑影,二哥心裡不有些擔憂起來,可是出來的急,手中並沒有攜帶訊號槍啊。
正在這時,那黑影再次從小巷道中竄出,“砰”的一聲,與街口的幾人直接撞到一起。
“是你們?”
二哥一衝出來,正好看見幾人,正是之前進城的那位華服公子與他的隨從們,只見隨從們的把那位華服年公子護在中間,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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