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了這話,終於琢磨過味兒來了,自己這是被瑞親王和陳國勝聯手下了套啊!
若說陳國勝是為了貪墨軍需之事。
那楚書蘅又是什麼時候變瑞親王的人了?
但是他此時已經沒有心思再去思考這些問題了。
因為陳國勝早就安排好的人,已經直接上前將他牢牢地控制住了。
更有人上前來報:「將軍,所有后妃、皇子、公主均已控制。」
厲煒衡面頹然,所有能依仗的東西,頃刻間土崩瓦解。
很快,陳家軍將厲煒衡和他的所有妃嬪、子,暫時關大牢。
如何置,估計還要等之後慢慢扯皮。
但國不可一日無君,所以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儘快請瑞親王登基。
朝中許多大臣喝了酒便昏迷倒地,第二日卻又毫髮無損地甦醒過來,然後便被告知去參加登基大典。
雖事發突然,但是次日的登基儀式還是辦得規規矩矩,沒有任何紕。
但是就在瑞親王登基當日,天牢中傳來厲煒衡自盡的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京中的皇親國戚和文武百反倒齊齊鬆了口氣。
唯有沈天舒聽到消息整個人都懵了,仿佛突然喪失了人生目標一般,整個人緒低落得可怕,有種隨時都會撒手人寰的破碎。
厲子安忙完登基大典之事,便急忙趕了過來。
他一把拉起沈天舒道:「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沈天舒也不贊同,也不反對,如一抹遊魂般被他牽著出府,上車。
最後,馬車停在京中一不起眼的小院子門口。
厲子安帶著沈天舒下車進屋,在屋裡七拐八拐,靠著出示令牌通過了好幾道戒備森嚴的關卡。
最終二人來到一個用鋼打造的籠子跟前。
這籠子很大,占據了房間的一多半空間。
籠子裡有一個被鐵鏈鎖著的人。
「天舒,你抬頭看看,這是誰?」
厲子安說著走進去,一把揪住那人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來。
「厲煒衡?」沈天舒驚呼,「他,他不是在天牢里上吊自盡……」
厲子安聞言笑道:「進了天牢的人若是還能有法子自盡,那些看守就也不用幹了! (5,0);
「爹說了,這個人便給你,隨你置。」
厲子安說罷,解下腰間令牌,放沈天舒手中。
沈天舒緩緩握手中的令牌,眼淚突然不控制地大顆大顆滴在令牌上。
祖父、爹娘、哥嫂……
你們看到了嗎,潼兒終於給你們報仇了!
還有死在那場浩劫中的所有人……
終於做到了!
終於可以給他們報仇了!
沈天舒死死攥著令牌,自重生後,終於能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
將這麼長時間以來所有在心底的悲傷、仇恨、力……都盡數釋放出來。
……
厲煒韜登基三個月後,朝堂上的事務早已梳理清楚,也革除了許多因厲煒衡昏庸留下的陳弊。
但是看著案頭上堆得越來越高的奏本,都不用翻開,厲煒韜便知道裡面寫的都是同一件事。
「來人,召太子覲見。」
厲子安一太子常服,急匆匆趕過來,進門便問:「爹,什麼事兒,兒臣急著出宮呢!」
厲煒韜抬手點著他道:「聽聽你說得這是什麼話,還有沒有點兒規矩!」
「爹,今日是天舒醫館開業的大日子,您再多說幾句,兒子就要誤了吉時了!」
一聽是沈天舒的事,厲煒韜才終於不再說了,但還是指著案頭高高地奏本道:「天天有人參奏,說東宮失德,明明已有準太子妃,還天天與潼娘子廝混在一起。
「如今潼娘子的呼聲可是比沈大姑娘高出不知多倍。
「楚書蘅更是閒著沒事就來朕耳邊念叨,說不能做忘恩負義之人。
「你趕把這些都給朕解決了,不然朕不會再縱著你,可要直接下旨了。」
厲子安看都不看那高高一摞奏本,一邊往外走一邊笑著說:「爹,放心吧,今個兒就給您解決了,保證一勞永逸。」
出宮之後趕慢趕,厲子安終於在吉時前趕到醫館。
沈天舒做潼娘子打扮站在門口,旁站著的是一臉稚氣卻努力做嚴肅狀的厲子菡。
「今日一共有兩件喜事與大家同慶。
「第一件喜事,便是這醫館終於建好,從今往後,我會定期在這裡坐堂問診,還會酌招收醫館學習。
「第二件喜事……」
沈天舒說著低頭,看向站在自己側的厲子菡,笑得滿臉寵溺道:「這第二件喜事,便是我已經收丹郡主為室弟子,今後會將我畢生所學盡數傳授給,希可以繼承缽,並將姜氏一族的醫發揚大。」
今日來捧場的人,大多是從各地奔著潼娘子而來。
還有許多是近三個月在京城義診救治過的病人。
甚至連楚書蘅、趙衢等朝中員也都到了。
聽到沈天舒說完,大家齊齊鼓掌好。
厲子安趕分開眾人走進去道:「今日趁著大家都在,孤正好還有第三個喜訊要告訴大家。」
瞬間,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到了厲子安上。
楚書蘅忍不住道:「太子爺,您可不能辜負了潼娘子啊!」
「楚大人放心,孤絕不會負阿潼的。」厲子安說著,當眾走近潼娘子,抬手取下了臉上的面。
除了厲子安和厲子菡,在場其他人都從未見過潼娘子的真容。
甚至有人因此說貌若無鹽,所以才不敢以真容示人,天天戴著面。
所以當厲子安要當眾取下潼娘子面的時候,所有人都忍不住屏氣凝神,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想要看看面之下究竟是一副怎樣的面孔。
誰知當厲子安將面取下,出來的竟然是沈天舒那張明艷大氣的臉龐。
最近這三個月,大仇得報,侄也失而復得,心格外舒暢,也調養得好了許多。
如今面白裡紅,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噙著兩泓不可見底的深潭。
原本削瘦的臉頰也飽滿了許多,顯得更加人。
簡直可以說是容煥發,跟宮宴當日像是換了個人,讓圍觀的人全都看呆了。
「咳咳!」雖然面是自己親手摘下的,但是看著這麼多人都盯著沈天舒挪不開眼,厲子安心裡還是有些吃味。
楚書蘅第一個反應過來道:「世子爺,您該不會想告訴臣,其實潼娘子就是沈大姑娘吧?」
他的眼神里滿是狐疑。
厲子安心道,還真讓你給猜著了。
沈天舒聞言微微一笑,主手握住厲子安,櫻輕啟,用的卻是潼娘子的聲音道:「多謝楚大人、趙大人和大家一直替我擔心,怕我被人欺騙。
「不過我想,現在大家應該可以放心了。」 (5,0);
說著,扭頭看向旁的厲子安,聲音微微哽咽。
「我找到了那個敬我,我,不會將我錮於宮牆之,願意支持我一切決定的人。」
厲子安回握住的手,沖眾人道:「這就是孤要宣布的第三件喜事。
「七日後,孤將迎娶阿潼主東宮。
「宮外會擺七日流水席,希大家都來賞。」
兩個人雙手握,四目相接,眼底滿是濃到化不開的意。
---大結局---
「去年是現實生活中很艱難的一年,自己生病,家人住院,導致這本書拖了許久,時至今日才終於畫上了句號。
對一直喜歡這本書的朋友也到十分抱歉,更謝能夠一直陪我走到最後的朋友們。
山一程,水一程,希咱們能在新的故事裡再相逢~」
(重生1V1)論如何從身份低微的丫鬟,獨得帝王寵愛,甚至於讓其解散後宮,成為東宮皇后,自此獨佔帝王幾十年,盛寵不衰。於瀾:“給陛下生個孩子就成,若是不行,那就在生一個。”反正她是已經躺贏了,長公主是她生的,太子是她生的,二皇子也是她生的,等以後兒子繼位她就是太后了。至於孩子爹。“對了,孩子爹呢?”慶淵帝:“……”這是才想起他。朕不要面子的嗎? ————於瀾身份低微,從沒有過攀龍附鳳的心,她的想法就是能吃飽穿暖,然後攢夠銀子贖身回家。可,她被人打死了,一屍兩命那種,雖然那個孩子父親是誰她也不知道。好在上天又給了她一次重來的機會。既然身份低微,就只能落得上輩子的下場,那她是否能換個活法。於瀾瞄上了帝都來的那位大人,矜貴俊美,就是冷冰冰的不愛說話。聽說他權利很大,於瀾想著跟了他也算是有了靠山。直到她終於坐在了那位大人腿上,被他圈在懷裡時。看著那跪了一地高呼萬歲的人,眼前一黑暈了。她只是想找個靠山而已,可也沒想著要去靠這天底下最硬的那座山……完結文《權臣大佬和我領了個證》《向隔壁許先生撒個嬌》
別名:清冷世子追妻日常[重生] 上一世,孟清詞是眾人眼中的人生贏家。以尋常書香門第嫁入勛貴世家,夫君俊逸非凡,少年英雄,卻又潔身自好。然而,她與蕭珩的十載婚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孟清詞生前有兩憾:一是愛之深而求不得,良人雖好,奈何心有所屬。癡情如許,換得天涯路遙。一是摯…
霧玥是不得寵的公主,住的是偏僻的冷宮,吃得是宮女都嫌棄的糙饅頭。 就這樣,她還分出半個饅頭,給躺在角落半死不活的小太監。 霧玥拿手指頭戳了戳他,“你醒醒,吃了這半個,你走遠點再死好不好,我怕。” 謝鶩行擦去嘴角被毆打出的血跡,接過霧玥手裏的半個饅頭,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霧玥鬆了口氣,可第二天那個小太監又來了。 霧玥委委屈屈掰饅頭,“我也只有這麼點了” 看着小太監蒼白的臉,她心軟補了句:“以後都分你一半好了。” 誰知後來,那小太監越來越貪心,她的所有他都要佔。 霧玥忍啊忍,一直到小太監吃完糕點又咬上她手指的時候,忍不了了,“我不能分你!” 小太監:“公主說了什麼都要分奴才一半。” 霧玥眼下溼漉漉的掛着淚,一邊拿腳踢他,“你怎麼能如此過分,我不給了!” “公主現在才說不給,太遲了。”謝鶩行將人抱入懷中,細細舔去她眼角的淚,迷醉瘋狂:“就是公主掉下來的淚珠也得分奴才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