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
簡然站在電梯角落,手扶著牆壁上的扶手,警惕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雖然他喝酒了,倒也沒有醉到不省人事,再加上剛剛腦袋被用力撞了一下,反而清醒了不。
他是在蹲點抓自己嗎?
是的話,那也太巧了吧,連自己在那一層都知道。
電梯裏,就他們兩,安靜的連呼吸聲都能夠聽得到一清二楚。
簡然下意識地控製著呼吸。
“我還真沒想到……”
“傅總,你到底整天在想什麽?”簡然打斷他的話,有些不耐煩地繼續說道:“一會兒沒想到我會和廖誌斌做下賤的事,一會兒沒想到我會和朋友吃飯,傅總,我是不是放個屁都要和你說,不然你又會沒想到?”
礙於兒子還在他手裏,所以自己一開始就忍著子,順著他的心,他做什麽自己就做什麽。
可事都辦完了,他還在不停地刁難自己。
“如果還有事要吩咐,就趕說。”
看著電梯緩緩下行到了三樓,可不想離開酒店還要被傅君燁煩著。
傅君燁不語,心裏惱活著,思考著到底要怎麽做,才能讓這個賤人褪下那高傲的皮囊,像五年前一樣乖乖地聽話,順從著。
很顯然,這是一個困難且工程量巨大的活。
“暫時沒事,不過必須隨隨到,不然你應該很清楚……”
“知道!”
簡然再次打斷傅君燁的話,在電梯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直接走出去。
是真的一刻也不想要在繼續和傅君燁獨在一個空間了。
看著簡然離開的影,傅君燁冷哼一聲。
下次再見時,他會好好提醒這個賤人,讓知道,既然想要兒子,那麽就應該要端正好自己的態度。
回到公寓,簡然打開燈,走到客廳,隨手將包包丟在單人沙發上,整個人倒在雙人沙發上,覺瞬間活了過來了。
“不行不行,要起來繼續畫稿子,不然來不及了。”
稍作休息,倒了杯咖啡,簡然就走到辦公桌前。
辦公的地方在客廳的一個小角落,辦公桌的右側是一扇窗戶,在畫稿過程中可以時不時看看窗外景,而正前方,就是非墨之前的玩區,現在改了閱讀區,小小的三層書櫃堆滿了各種類型的書籍。
在非墨小的時候,他就會坐在墊子上玩著玩,抬個頭就可以看見非墨了。
不算太大的公寓裏,隻剩下了一個人,心裏湧起一憂傷的失落和孤獨。
出現這種覺,還是在剛獄那一年才有的,第二年的時候就有了非墨陪伴。
在獄中,非墨陪伴了自己三年,滿打滿算在第五年的時候,被賀遲給弄了出來,不然都不知道自己還要在裏麵呆多年。
不過幸好自己在獄中,沒有放棄設計,所以這就就了現在的。
不然五年的空窗期,不知道要用多年才能夠彌補回來。
簡然將咖啡放在桌子上,投到畫稿中。
下一個季度的展示,已經一步一步近了,沒有多餘的時間讓自己繼續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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