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和司玨趕來時,江南正臉發白地站在化妝間中。
傅司珩過來箍住了的腰,“找到了嗎?”
江南輕輕搖了搖頭,“現在只能確定,人應該確實是從化妝間被帶走的,你發來的視頻現實岑安跟付秋鳴進了化妝間就沒有再出來。”
司玨沉著眼眸四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化妝間。
最后,目落在了大開的窗戶上。
他看到了,傅司珩自然也就看到了。
“天臺上看了嗎?”
這里是頂層,距離最近的,也就是天臺了。
“蔣旭帶人上去查看了。”
話音剛落,蔣旭便趕了回來。
“上邊確實有些可疑的痕跡,若是人被帶到天臺的話,只怕是已經離開了酒店。”
“不一定。”傅司珩卻在這時忽然開了口。
他看了眼江南,“為了防止再出現上一次的事,你來的時候,我就讓祝鵬帶人從外邊把這個酒店全都圍住了,除非對方用直升機,否則,應該是不大可能從我的那些人眼皮子底下帶走人的。”
江南聞言微微愣了下,蔣旭也神有些復雜地看了傅司珩。
“既然這樣,那就是還在這個酒店。”
蔣旭和傅司珩對視一眼,“我去調取所有樓層的監控,你讓你的人開始一間房挨著一間房的搜查。”
傅司珩不置可否地看了祝鵬一眼,祝鵬領命轉便要離開了。
卻在這時,江南忽然開了口。
“先去把傷口理一下,司玨,你帶人去找。”
祝鵬有些沒反應過來,直到司玨對著江南點了點頭,帶人離開,祝鵬才有些懷疑地看了眼江南,“夫人是讓我去理傷口嗎?”
江南,“不然呢,或者你如果需要,我可以幫你理。”
祝鵬,一陣涼意倏地從頸間劃過,祝鵬猛地打了個哆嗦。
“不,不用,不用夫人親自理,我這就去。”
說完便轉離開,還帶著幾分落荒而逃的樣子。
江南轉頭看了眼傅司珩,想了想,還是想解釋一下。
省得這個狗東西閑著沒事再去為難祝鵬。
“他的傷是保護我的。”
傅司珩依舊滿臉不爽,“保護你是他的職責,如果這點傷都要老板娘親自理,那他們還不得上天了?”
“讓你幫忙理傷口,那是我的特權。”
江南:“......”
“那你豈不是也要上天?”
傅司珩,“我不會上天,因為一般都償了。”
江南就知道他這張里吐不出什麼正經話來,抬腳往他上踹了一腳,“閉吧你。”
傅司珩笑著閉了,卻是握著的腰輕輕了起來。
江南沒再說話,卻忍不住隔兩分鐘就看一眼表。
傅司珩見這實在放不下心的樣子,便拉著,往樓下走。
“一起去看看。”
樓下。
司玨正在帶著人一間房挨著一間房的找。
酒店方原本是不愿意配合的。
但聽說了有人失蹤,而且還是岑安那樣一個名人,便也就只能妥協了。
現在得罪幾個客戶不算什麼。
若岑安真的在他們酒店出了事,他們這酒店只怕也就難經營下去了。
司玨帶著一間一間找。
心里的焦急也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落空而加劇。
而同一時間,酒店十六層的某房間。
一個著華貴禮服的人正毫無知覺地躺在床上。
白皙的肩膀,的鎖骨,以及大膽而致的妝容,無一不在彰顯著這個人的魅力。
大概是因為熱,偶爾有些煩躁地扯一下禮服的領口,看得站在床邊的那幾個男人,全都下意的吞一下口水。
付秋鳴扯了一下領帶,心里有些煩悶地喝了一口加了冰塊的紅酒。
若不是岑安這個份他實在惹不起,現在看著這樣一個人躺在床上,他說什麼都是不能放過的。
“老板,這妞什麼時候能啊?”
“就是,讓我們來辦事的,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讓我們啊?”
“您不會是誑我們的吧?”
床邊圍了三四個男人,全都是一副邪的模樣。
付秋鳴瞬間便失去了耐心。
他這次是只能看,不能,心里真煩呢。
“等會兒,不了你們的!”
說完,他目閃了閃,不能真的做,但占點便宜什麼的,應該沒事吧。
付秋鳴想著,便把酒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隨后趴上床就往岑安前了過去。
眼看著他有作,原本還老老實實等著的幾個男人,也全都著急地解起了腰帶。
可就在這時,原本一直躺在床上毫無知覺的岑安忽然抬把正趴在上的付秋鳴撞到了一邊。
接著高跟鞋的鞋跟直接就砸在了他還沒反應過來的腦袋上。
一聲慘傳來。
岑安抬腳把捂著腦袋的付秋鳴踩在腳下,鞋跟直接往他的命子上砸了過去。
慘聲響徹樓層。
原本正在子的幾人全都傻了眼。
岑安卻在這時忽然笑了聲,“誰要來,我好好招待,來。”
鞋跟上已經沾了,原本躍躍試的幾個男人全都下一疼,下意識往后了一下。
但也不過片刻,他們便反應了過來。
“怕干嘛?咱們這麼多人呢!對付不了一個小娘皮?”
“哥幾個,把按床上收拾老實了!”
幾人說著便往岑安這邊了過來。
岑安握著高跟鞋的手微不可見地抖了一下。
說得厲害,但對付付秋鳴的那兩下,已經用完了所有的力氣。
本來就被下了藥,現在能爬起來,給付秋鳴那兩下,已經算是的極限了。
若是這些人再一起上來,今天只怕是真的逃不過了。
岑安雙眼微微發紅。
紅卻在這時笑得格外妖異。
“知道強罪判多年嗎?”
忽然開口,聲音也帶著微不可查的抖。
幾個男人卻不理,其中一個男人忽然過去握住了的手腕,另一個男人飛過去便把到了床上。
“小人,哥幾個讓你舒服。”
岑安竭盡全力地掙扎著,但耳邊的聲音卻慢慢變得恍惚起來。
“別鬧了,馬上就到家門口了,萬一被我家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你別鬧了行嗎?不就是一個人節嗎?不過又能怎樣?”
“別鬧了,我在忙。”
“岑安,你非要這樣鬧嗎?”
“安安,是我對不起你,你別在這里鬧......”
恍惚間,年變了青年。
但在他口中,似乎做一切,都是在鬧。
布帛破裂的聲音中,岑安能覺到的四肢都被死死按住。
似乎出現了幻覺,竟在這個時候會聽到司小玨的聲音。
“岑安!岑安!岑安,岑安安......”
幻覺吧,真的是幻覺吧。
岑安想著,卻忽然掙扎了起來。
總不能,讓司小玨看到這麼不堪的場景。
大概是猝不及防,竟真的讓掙開了幾分。
趴在上的男人見狀不妙,拿起一個枕頭便不管不顧按在了的頭上。
窒息一陣強過一陣。
岑安在外邊的手指輕輕抖了下。
想,司小玨若看到這個樣子,大概也該死心了。
好的。
岑安忽然不再掙扎。
眼淚輕輕落。
下一秒,房門忽然被人撞開。
恍惚間,似乎聽到有人說了聲。
“岑安安,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