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回到醫院,已經是深夜了。
江南床頭依舊亮著燈。
穿著一病號服的人靠在床邊,用沒有傷的那只手握著筆,時不時在一份資料上寫寫畫畫。
傅司珩走近看清楚那份資料的容后臉便一點點沉了下來。
他手把那份資料出來隨手扔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江南手下一空,抬起頭來,才發現傅司珩竟然已經回來了。
傅司珩上穿著的依舊是那軍裝。
江南看得愣了一下。
軍裝上帶著的獨特氣質把他原本帶著幾分的氣息全都了下去,獨獨留下了讓人過目不忘的筆與莊嚴。
干凈利落的線條把男人的材廓勾勒得極致完。
江南忍不住就咽了咽口水。
莫名的,就這樣被這一副男給迷了。
“怎麼......穿這樣?”
傅司珩把眼中的驚艷與癡迷看得一清二楚。
他心里先是一喜,他已經不記得,多久沒有從江南的眼中看到這種神了。
以至于,他一度都在懷疑,他是不是年老衰,吸引不了江南的。
直到今天看到江南的神。
但很快,他的心就又低落了下來。
原因無他,他現在穿著的這軍裝,是特麼蔣旭的。
若他現在穿的這服是其他任何一個人的,他也都不至于不高興。
可偏偏,這服,是蔣旭的。
那江南剛剛的神,究竟是因為他,還是獨獨因為這一服?
雖然他也清楚,江南大概率不會為一服癡迷。
但傅司珩心里還是莫名其妙地酸了起來。
“喜歡?”
他語氣不明地問了句。
“還不錯。”江南裝作若無其事地回了句,但心里卻是忍不住想,確實喜歡。
甚至有點移不開眼。
傅司珩嗤一聲,忽然湊近了,他臉上神不明,周帶著沉郁的迫。
“那是喜歡我,還是喜歡這服?”
江南有些莫名其妙,“有區別嗎?”
又看了傅司珩一眼,才強著自己移開視線,“把稿子給我,我馬上弄完了。”
傅司珩卻死活都不肯。
不僅不肯,還臭不要臉地往前湊了湊,讓的視線只能固定在他的臉上,至于那服......別想再多看一眼。
“不行,你回答我,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這服!”
江南看著已經快到自己臉上的男人,有些哭笑不得地把他往外推了推。
“有病吧,這不都是你嗎?”
傅司珩,“不一樣,快說。”
大概是因為男人,江南今晚心竟然難得的好,所以,對傅司珩的態度也更加寬容了幾分。
“你,是你,行了吧!”
傅司珩這才滿意地笑了起來,“這還差不多,寶貝若是喜歡這種制服,老公以后可以各種各樣的換著穿給你看,但這,不允許。”
本來正正經經的話,從傅司珩的里說出來,就帶上了幾分。
各種各樣的制服,換著穿。
江南角了一下,莫名開始覺得有些腰疼。
把傅司珩往外推了推,“沒人要看你穿制服,起開,我要干活了。”
傅司珩卻忽然湊到瑩潤的耳垂上弄了起來。
“干什麼活?干我!”
江南被他的一個激靈,一電流從耳邊傳遍了全,子猛地一,下意識就想揪住點東西。
傅司珩握著沒有傷的那只手,上了領口的風紀扣。
“解開。”
聲音含著,又格外的強勢。
江南想要手,但傅司珩卻握著的手,開始解那顆風紀扣。
“寶貝,一點點剝開我的服。”
“傅司珩......”江南聲音發,“別鬧。”
傅司珩卻已經帶著的手從外邊解到了襯衫。
正如他所說,真的在一點點剝開他的服。
男人結實的膛出現在眼前,江南也有些意迷。
傅司珩像是格外不愿意讓看到那套軍裝,上下來后,便被他扔到了最遠的沙發上。
接著腰帶,子。
江南上原本還穿著病號服,但稀里糊涂間,也不知什麼時候就被傅司珩給了。
相的讓驟然回神。
驚剛出聲,傅司珩已經堵住了的,像個求不滿的野。
但說出的話,卻越發的不要臉,“寶貝,第一套制服已到賬。”
江南一理智尚存,天真地想要推拒,但傅司珩不等說話便以一個不容拒絕的姿態強勢頂了進去。
剩下的,便是至極的纏綿。
江南不知道病房外的人有沒有聽到聲音,唯一還能清楚地覺到的,便是傅司珩瘋狂中還在避讓著手上的手和臉。
心里的防線不知在什麼時候崩塌潰散,江南最后的想法只剩下了,今晚的任務完不了。
深夜。
傅司珩上披著一件浴袍有些饜足地親了親江南因為依舊泛著紅的眼角。
在耳邊低聲說了句,“晚安寶貝。”
隨后才起往沙發邊走去。
他過去把扔在那里的軍裝整整齊齊地疊起來打開了病房的門。
病房外。
祝鵬幾人眼觀鼻鼻觀心,盡量把自己當給聾子。
但等傅司珩出來后,祝鵬臉上的表還是有了片刻的扭曲。
傅司珩上披著件睡,口的就這樣大喇喇在外邊著,上邊的抓痕和牙印大喇喇地昭示著剛剛發生過的事。
雖然夫人的病房私很好,但就這樣出來,真的好嗎?
祝鵬越想表就越扭曲。
但傅司珩卻像是沒看到他扭曲的表,只是挑眉看了眼不知在外邊等了多久,此時一張臉黑得像鍋底的蔣旭。
“蔣先生,這麼晚了,是來取服的?”
蔣旭氣得額間青筋直跳,他忽然抬腳就要去踹傅司珩。
但不等他踹到,祝鵬便已經攔在了前邊。
“蔣先生,您踹了先生,只怕夫人會心疼的。”
蔣旭心上像是又被扎了一刀。
他怒目瞪著傅司珩,“你他媽故意的!”
傅司珩眼中含笑,只是把服遞到蔣旭面前。
“服,謝了。”
蔣旭只覺得怒氣直沖到了天靈蓋。
眼前的一切都只讓他想到了一個詞,那就是,真特麼算是日了狗了。
他以后再幫傅司珩,他就不姓蔣!
蔣旭怒氣沖沖地離開。
傅司珩的不要臉才一點點收了起來。
他把睡袍領口收了收才說了句,“留下保護江南和念念的人手,剩下的人全部撥給蔣旭。”
“告訴他,萬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