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程香茹一個勁的開始獻殷勤,招呼著李白斟茶倒水,甚至還把冰箱沒有吃完的蛋糕拿了出來。
不過小陳那邊可是有3個人,程香茹卻隻拿了一塊蛋糕,直接就把後那兩人給忽略掉了。
“不要客氣,這是我在春名花園那家高檔咖啡館買的蛋糕,這一塊可要100多呢。”
然而小陳跟隨著總裁出過各大的高級場所,眼前這個塊區區蛋糕他還完全看不上眼,而且他也發現了這塊蛋糕分明就是變質了,居然還敢拿出來吃。
所以索他就把蛋糕給推到一邊去了,“阿姨,我們來這裏也不是吃吃喝喝的,是帶著事來的,請問你是房子的主人嗎?”
“是的,我就是房子的主人,這房產證上寫的就是我的名字!”程香茹信誓旦旦的說道。
“既然你是房子的主人,那我們就直接說了,是這樣的,最近我們薑氏集團看中了這裏,打算要重點開發,您是我們薑氏集團第一位找上門的房子主人,所以就想著先和你來聊一聊。”
“這樣嗎?那我想知道,像我家這個位置,要是拆遷能夠賠多錢?”
小陳很有專業素養,微微一笑,“阿姨,錢不錢的我們先不談,這樣吧,我想問問,像咱家大概有多大呢?”
程香茹對於這個沒有什麽概念,一旁的李白卻是口而出,“我家有70個平方,房子是2000 年前買的,那時候大概是200塊一平。”
程香茹聞言,瞬間察覺到了不對勁,直瞪李白說道:“死丫頭,你怎麽對這裏那麽悉,是不是想背著我幹些什麽事?”
李白頓時不敢說話了。
事實上和阿明都窺視這裏很久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而已。
也好在此時小陳他們也在這裏,程香茹也顧不得去找李白算賬。
這時小陳那邊沉默了好一會,雙手一直手機上算著什麽,直到差不多了這才繼續說道:“阿姨,據我們如今的賠償價格,像您家的房子大概能夠獲得300萬的賠償金。”
“多...多多?300萬?我沒有聽錯吧。”程香茹聽到這個賠償金額後,差點就沒有把氣上來, 然後暈了過去。
李白更是一屁沒有坐穩,直接摔在了地上。
看來這個300萬都把們母兩人給嚇得不輕。
時間差不多過去了半個小時,程香茹似乎也慢慢的回過神來。
這次的緒明顯穩定了很多,隻是抖的雙手依然把給出賣了。
“小,小陳是吧,你說這300萬想要買下我的房子,會不會有點太了,我可是會看新聞的,像現在的拆遷哪個不是上千萬的,你這個300萬太了,要不你看看能不能給我再高一點?”
程香茹也不傻,知道對方開價300萬隻是一個試探,既然是試探,那肯定想著獅子大開口吃多一點。
小陳的臉瞬間為難了起來,“程阿姨,不是我不想把價格開高,隻是您家這個地理位置你應該知道的,距離市中心太遠了,而且您家也隻有70個平方,實在是高不到哪裏去了。”
“既然你的價格不能高出300萬,那我也不想拆遷了。”程香茹對於這種來回砍價的手段可是極為絡,立馬就想著閉門謝客。
此時小陳也是十分配合的擺出一副為難的樣子,“程阿姨,你是我們來到這裏談下的第一個住戶,如果你不能簽下這個意向書,我們回去後肯定會公司到責罰的。”
“這一層可不關我事。”程香茹一邊說著,一邊把桌麵上的那塊蛋糕推到跟前,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坐在對麵的小陳似乎在跟後的兩人商量著什麽,過了好一會,他又說道:“程阿姨,經過我們剛才的商量,我們可以私自給您追加一筆補償費用。”
“什麽?補償費用,那究竟是多?”陳香茹一聽,連蛋糕都顧不得吃,一臉期盼的看了過來。
“是這樣的,隻要您願意簽下意向書,我們願意額外為您多加一百萬,就是一共400萬!”
“什麽?四百萬?”程香茹再一次被震驚住了。
旁邊的李白更是不斷開始勸,“媽,400萬,我們這個破房子能夠賠償400萬那是很高了,我們趕簽下吧,到時候可別錯過了這個機會。”
這一刻,李白那是恨不得替代程香茹在意向書上簽下名字。
因為隻要名字一簽,他們就有400萬到手了!
“好,好,好,我簽,我現在就簽。”程香茹也知道機會難得,索也就不再繼續討價還價了,拿起筆來就在意向書上簽下名字。
事後,程香茹更是破天荒的在冰箱裏把剩下的3塊蛋糕拿了出來,招呼小陳他們。
“這些蛋糕你們拿著吃,可不要浪費了。”
這些已經變質的蛋糕小陳他們可不敢吃,不過他還是不忘提醒一句。
“程阿姨是這樣的,關於我們集團征收這片區域的事,目前而言還是沒有公開的,就好像你額外追加的一百萬,別人可是沒有的,所以我希你最好能夠保,誰都不能說,不然一旦讓別人知道,搞不好這一百萬就沒有了。”
程香茹一聽,點頭如搗蒜,“小陳,你放心,我的牢實的很,我肯定不會說的,隻是我想知道這錢該什麽時候才落實呢?”
事關自己的利益,程香茹肯定不敢說,但最關心的還是這筆錢什麽時候到賬。
“程啊姨你放心,一個月後,最遲一個月後,我們集團就開始正式接手這裏,到時候我們就會主向你的銀行賬號打款。”
“好啊,好啊!”程香茹簡直就是樂壞了,一個後就會是百萬富翁了,想想就讓人開心!
然後更是親自的把小陳他們三人給送了出去,那種熱,差點就讓鄰居們認為,小陳才是程香茹的親生兒子。
“香茹,他們是誰啊?怎麽沒有見過他們呢?”
這時鄰居張姨好奇的問道。
程香茹聞言,頓時有了一種高人一等的姿態,“沒什麽,隻是我家的遠房親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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