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快就結束了,這個宴夫人也不過如此嘛。”十一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語氣有些失的道。
本以為今天可以見識一下大家族的腥風雨,沒想到雙方實力懸殊太大,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蒼伶被他逗笑了,很不給麵子的當場穿了他,“剛剛被嚇得一個勁往後躲的人是誰?”
十一臉一沉,瞪了一眼蒼伶,“我回實驗室了,多保重。”
“這麽快就要走?”有些不舍,在這裏能說得上話的人本來就得可憐,白執又沒法聊天,十一一走想說說話都不知道找誰。
“舍不得我。”十一眉頭一挑,角勾了勾。
蒼伶被他問的一愣,剛想解釋不是那個意思,十一就道,“舍不得我也沒辦法,我的實驗才剛做了一半,走了。”他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了。
回到房間,蒼伶轉看了一眼白襯衫上染了點點跡的白執,眉頭微皺,“你有沒有傷到?”
“沒。”白執看到服上的跡,眉頭一皺,“我去換服。”
在古堡一住就是三天,這期間每天和宴正一起吃早餐,宴夫人和宴熙再也沒出現過。
第三天早上,蒼伶剛走到客廳,就看到宴夫人和宴熙帶著一群人,搬著東西往外走。
站在一旁,看到宴夫人灰敗滄桑的臉,突然有些心涼。
從這裏搬出去,宴夫人的臉麵和尊嚴就徹底沒了,從今往後宴夫人和宴熙就是這些豪門世家的一個笑話。
“一定要讓們走嗎?”走到宴正邊,聲音悶悶的道。
“嗯。”
宴正點頭,他已經忍耐宴夫人很多年了,以前是看在宴熙的份上不想,這次踩到了他的底線,晏家也不是非宴熙不可了,他忍在心裏多年的火氣終於能發泄出來了。
“宴熙,過來。”他看著兩人的背影,眉頭微皺。
“爸爸。”宴熙腳步一頓,微微低頭,躲開宴正的視線。
宴正聲音微冷,“你可以留在老宅。”
宴熙是晏家的孩子,就算他從未想過把晏家的繼承權到他手上,不可否認的是,宴熙上也留著他一般的,他永遠都是晏家的一份子,不應該因為宴夫人的錯被趕出家門。
“你回去吧。”宴夫人把宴熙往回推了推,深深的看了一眼宴正,轉快步離去。
“媽。”宴熙被宴夫人的保鏢擋在原地,他看著宴夫人離去的背影,發出悲戚的低吼。
宴夫人的腳步頓了一下,沒有回頭,繼續大步往前走。
的影消失在偌大的客廳後,宴熙全的力氣仿佛瞬間被空,他後退了兩步,靠著保鏢站定,片刻後沉著臉坐到了沙發上,他的眼眸低垂,擋住了眼底的所有緒。
早餐異常平靜,三個人都不說話,直到宴正起離開,一直低著頭的宴熙才抬頭,通紅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蒼伶。
“這麽看著我幹嗎?宴夫人不是我趕走的。”蒼伶常在桌子底下的手拳,宴熙的狀態很不好,很擔心這個沒什麽腦子的便宜弟弟一衝幹出什麽不顧後果的事。
白執往蒼伶的邊靠了靠,他繃神經,一眨不眨的盯著宴熙。
宴熙沒有像蒼伶想的那樣發瘋,他的聲音異常冷靜,甚至角還勾出一抹淡笑,“你現在滿意了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你贏了。”
“我••••••”蒼伶想解釋的話被噎在嚨裏。
事實就是將繼承宴正的幾乎所有財產,晏家和晏家的集團以後和宴熙都沒什麽關係,這原本所有人都以為會是宴熙的一切現在都是的了。
宴熙嗤笑一聲,眼中滿是冰冷和怨毒,
繃,眼神鎖定宴熙的背影。
“嗯,宴夫人那邊也讓人看著。”
蒼伶說完疲憊的了眉心,回到房間後,兩人站在臺上,心累的問,“你手底下的保鏢還夠用嗎?”
宴正發布當繼承人的消息已經三天了,可現在除了這個沒什麽的份和住進了晏家老宅外,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東西,宴正毫沒有給晏家的繼承人該有的權利的意思。
“嗯。”白執飛快的皺眉,很快又恢複了麵無表的模樣,他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
“宴正應該隻是想利用我徹底除掉宴夫人,完全把控晏家。”
宴正現在還五十歲不到,正是野心的時候,怎麽可能心甘願的把權勢分給,他現在要做的是把晏家更多的權勢收攏到自己手裏,甚至連宴夫和布魯家族都要一並吞並,進一步壯大。
“你有什麽對策。”白執咬下顎,他不敢相信宴先生會這樣對蒼伶,他對這個流落在外的兒不應該百般憐惜護嗎?
“先進集團,你那邊繼續積蓄人手,慢慢來。”
蒼伶歎息一聲,們現在在宴正的眼皮底下什麽都沒有,隻能乖乖的當人家的棋子,就算宴正隻想給一個繼承人的空名頭也無可奈何。
白執點頭,漆黑的雙眸看著前方。
在晏家老宅的日子平淡安逸,就算宴熙的眼神再兇狠不甘,也不敢在宴正的眼皮底下做什麽。
幾天的時間,老宅的傭人和保鏢來來去去,迅速的被換了一大半,甚至連客廳的擺件都換了另外一種風格,宴夫人的痕跡正在快速被清除。
“你說宴正會和宴夫人離婚嗎?”古堡的後花園中,蒼伶看著正在翻修花園的園丁們,隨口問道。
看來宴正對這個妻子的見很大,人才剛走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的所有痕跡,老宅的後花園裏,宴夫人最喜歡的玫瑰花已經全部被鏟除了,原本的玫瑰園種上了一片櫻花。
“還沒那麽快,宴夫人終歸是布魯家族出來的人。”白執皺著看向假山後,那抹角有些眼。
在他的示意下,出來也看到了躲在假山後的人,高聲道,“出來。”
假山後的角消失了,卻不見人影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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