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理他,他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沒睡好,有點反常。”十一出去好一會兒,奧羅拉才鬆開蒼伶,有點尷尬的解釋道。
本來找人家來幫忙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十一對人家還這種態度,蒼伶認真的想出院之後得要想辦法補償一下奧羅拉,不能讓心裏對自己有什麽想法。
“他把我的戒指拿走了。”片刻後,奧羅拉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說完就起大步往外走,想要去把戒指追回來。
“奧羅拉。”蒼伶住,有些尷尬的解釋道,“他應該是去實驗室了,等會他自己會回來的。”
“哦。”奧羅拉頓住,拉著門的手僵住,好一會兒才放下來,轉坐回了沙發上。
冷靜下來後,奧羅拉驚恐的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問,“蒼伶,你不舒服和那枚戒指有關係?”
“還不太清楚,可能有關係,我裏有一種很特殊的病毒。”蒼伶抿了抿,四目相對,兩人周圍的氣低下來,空氣有些凝固。
“蒼伶,戒指一直在我手上,戒指拍賣回來之後見過這個戒指隻有我們兩個人。”奧羅拉了頭發,很煩躁的道,“難道是有人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把戒指拿走了,不可能啊,我邊的傭人沒人知道我拍到了這枚戒指。”
來來回回把這幾天自己邊的事和人都排查了幾遍,不管怎麽想都沒有任何不對勁,能保證戒指一直在上。
“戒指一直在我手上,怎麽會。”低聲說了一句,說完便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麽。
再次陷沉默,為了避免尷尬,蒼伶主找了些設計方麵的話題和奧羅拉聊,在雙方的可以配合下,很快氣氛就活絡了起來。
“等你出院我再帶你去看LW的秀。”奧羅拉有些疚的拉著蒼伶的手道,“對不起,那些人是不是以為戒指在你手上,給你添麻煩了。”
看到蒼伶蒼白的小臉和沒什麽神的樣子,奧羅拉就知道這次被傷的不輕,而種種跡象表明,蒼伶手上和執意要拍下來的戒指有千萬縷的關係。
那些人的明槍暗箭本應該落在上來,蒼伶這是在替罪。
“以後我罩著你。”奧羅拉下眼底的意,拍拍蒼伶的肩膀,很義氣的道。
蒼伶角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剛想說什麽,就看到十一給著臉滿眼沉的走進了房間。
“你可以走了。”他把戒指還給奧羅拉之後,語氣森冷的道。
“你什麽意思,我發誓,蒼伶傷和我沒關係。”奧羅拉收起戒指,惱怒的等著十一,氣的眼眶泛紅。
原本在心裏鬱悶,疚的緒瞬間化為憤怒,全都朝著十一發了出來。
“嗬!和你沒關係。”十一薄薄的微勾,冷笑一聲,滿臉嘲諷的看著奧羅拉,眼神冷厲的近,“我現在就把你的心掏出來看看,看看你有沒有說謊,有沒有利用。”
“瘋子。”十一的雙眼通紅,奧羅拉扛不住他的眼神,落荒而逃。
“你別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看你把人家嚇得。”蒼伶聲音平靜的打趣道。
“吃了。”十一瞥了一眼,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裏麵裝著半瓶明的。
“解藥?”蒼伶眼睛一亮。
十一高冷的冷哼一聲,算是回答了。
蒼伶笑的一臉燦爛,小心翼翼的雙手接過十一手上的玻璃瓶,一口喝了裏麵的藥。
“啊!水。”
鋪天蓋地的苦味侵占了的口腔和腸胃,蒼伶臉上的五皺一團,拿過床頭的雙杯,一口氣喝完三杯水才覺活了過來。
又吃完一個很甜的橘子,裏的苦味才被衝散。
“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苦的藥,你是不是想折騰死我,繼承我的財產。”蒼伶瞪了十一一眼,抗議道。
“讓你長點記。”十一悠閑的坐在沙發上刷手機。
“你什麽意思?”蒼伶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道,“你故意的?”
這家夥又是哪神經風了嗎?
故意弄這麽苦的藥來折騰,蒼伶被他氣的扶額。
“該,誰讓你那麽蠢,你之前那些年是怎麽活下來的。”
十一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蒼伶三番五次的中毒,各種被人陷害,在十一眼裏就是自己沒長腦子,沒本事,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這樣的人在競爭激烈的大家族遲早都會被弄死。
趁著現在還有一點挽回的餘地,多給幾次教訓,讓知道什麽防人之心不可無。
“這次算我失策了。”蒼伶避開十一鄙夷的眼神,語氣中全是悔意。
早知道這次會被害的這麽慘,就應該聽那個傭人的話,提前通知宴正;或者在宴熙帶著那群人不請自來的時候,就直接讓保鏢把人轟出去。
十一垂著眼眸繼續忙自己的,一幅不想搭理的模樣。
“你下來走走,覺怎麽樣?”等藥效時間差不多之後,十一才嫌棄的看了一眼,冷聲道。
“哦。”蒼伶迅速下床,很配合的走了幾步。
之前那種吃力的覺全沒了,端起一把椅子,手上的力氣也恢複了。
“好像恢複了,十一,你真厲害。”蒼伶笑容燦爛,黑白分明的雙眸閃耀著迷人的亮。
“嗯。”他角微勾,眉眼舒展,整個人都放鬆了不。
“回去吧,我困死了。”十一打了個哈欠,疲憊的道。
“好。”蒼伶換了套服就帶著十一離開了醫院。
在回別墅的路上,撥通了宴正的號碼。
“伶兒,怎麽了?”宴正剛結束一個會議,聲音焦急的問。
“我裏的毒素已經全部解了,現在回別墅,你讓宴熙也回去吧。”蒼伶眉頭微皺,一想到宴熙和布魯諾在別墅裏住了這幾天,就很不舒服。
“好。”宴正爽快的答應了。
蒼伶沉默片刻,突然道,“我能換一個住的地方嗎?”
宴正可能沒想到會突然提這個要求,頓了一下才道,“伶兒怎麽突然想換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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