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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鐵柱走進別墅找柯高逸,但沒有找到。當他走出別墅的時候,看到南宮羽已經倒在了泊中,沒了氣息。
而尹興修,則是站在南宮羽一旁,手裡握著刀。
李鐵柱走過去,拍了拍尹興修的肩膀。
「既然已經報了仇,咱們離開這裡吧。」馬達了傷,需要趕回去治療,李鐵柱並不想繼續呆在這裡。
「鐵柱,那這裡怎麼辦?」尹興修問道。
聽到尹興修這麼問,李鐵柱想了一下,然後淡淡地說道:「燒了吧?」
既然已經滅了半月門,那就把這裡也給燒了,讓它徹底覆滅。
這裡設有結界,不管發生什麼事,外面的人都是看不到的,自然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
也正是因為如此,修煉界發生的事,才不為外人所知。而修煉界發生的很多事,是不能用普通世界的規則去理解的。
「嗯。」尹興修點頭同意。
等尹興修把這裡的事理好,李鐵柱扶著馬達,往山下走去。
走出結界,往山上看去,一切都是那麼平靜,跟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是一樣的。
「尹師父,你會開車吧?」李鐵柱打開後排車門,將馬達扶進去,對尹興修問道。
「會,就是不怎麼練而已。」尹興修點了點頭。
「沒事,只要能回去就好了。」李鐵柱無所謂地上說道。
尹興修坐在駕駛座上,啟車子,緩緩行駛。
李鐵柱坐在后座上,拿出銀針,施展出玄天,開始幫馬達治療。
回到酒店,李鐵柱讓尹興修幫自己去買一些藥回來,自己則是回到房間繼續幫馬達治療。
第二天,馬達基本上已經沒什麼問題了。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
下午的時候,李鐵柱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康寧打過來的。
「喂,康寧。」李鐵柱接通電話。
「鐵柱,你上次說去我家幫我媽看一下,我明天休息,你有時間嗎?」電話里,傳來了康寧的聲音。
上次跟康寧去吃燒烤的時候,李鐵柱聽說了他母親的事,表示願意去他家幫他母親看病。
康寧畢竟是自己初中時的玩得比較同學,這個忙還是要幫的。
「有的,我明天跟你回去。」李鐵柱點了點頭。
馬達的還沒有完全好,正好可以讓他多休息一些時間。
第二天一早,李鐵柱便跟康明坐上了去往河源縣的車。
河源縣也是三里市下轄的一個縣,跟東山縣界。
到了河源縣汽車站,李鐵柱和康寧又換乘前往虎山鎮的班車。
十點多的時候,兩人才到了虎山鎮。
「鐵柱,我家就在鎮上,不過要走十來分鐘才到。」下了車之後,康寧對李鐵柱說道。
「嗯嗯,沒事。」李鐵柱點了點頭。
在旁邊的市場買了一些水果,然後往康寧家走去。
走了十來分鐘之後,來到一家小賣部的門口。
「爸,我回來了。」康寧走進小賣部,對坐在裡面的一名男子喊道。
康明的父親康國任,以前是在河源縣縣城的一家公司上班。
康寧的母親生病了之後,康國任就辭職了,在家裡開了一家小賣部,照顧自己的老伴。
因為康寧家的位置不是很好,人流量不大,因而小賣部並不怎麼掙錢。
不過,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小寧,你不上班嗎?」康國任站起來,對康寧問道。
康國任知道自己的兒子在酒店裡上班,平時的工作是很忙的。
「我今天休息。」康寧道:「對了,這是我的初中時的同桌,李鐵柱。」
「康叔叔,你好!」李鐵柱笑著打招呼。
「鐵柱,坐坐坐!」聽到是自己兒子的初中同學,康國任很是熱。
隨即,康國任又對自己的兒子說道:「小寧,你陪鐵柱坐一下,我去做飯。」
家裡來了客人,自然要好好招待一下。
見狀,李鐵柱趕說道:「康叔叔,吃飯的事不著急,時間還早,肚子還沒呢。我這次過來,主要是想看一下阿姨的病。」
「是啊,爸,我跟鐵柱是老同學了,好哥們的那種,不用這麼客氣。」康寧也跟著說道:「鐵柱是一名醫生,他這次來咱們家,主要是幫我媽看一下,我媽最近的況怎麼樣?」
「哎!」康國任傷心地嘆了口氣,道:「還是老樣子。」
一想到自己老伴的病,康國任的心立馬變得低落起來。
康國任傷心,不是因為幫自己的老伴治病要花很多錢,而是因為花錢治療了之後,病也沒能治好。 (5,0);
每次看到自己老伴發病時痛苦難的樣子,康國任心裡也很難。
「阿姨在哪裡?」李鐵柱問道。
「鐵柱,你是學醫的?」康國任沒有馬上回答李鐵柱的問題,而是問道。
李鐵柱來幫自己的老伴看病,康國任心裡很激。不過,看到李鐵柱這麼年輕,並不怎麼抱希。
畢竟,醫院裡的那些資歷比較富的醫生,都沒有辦法治好自己老伴的病,只能是穩住病,緩解痛苦而已。
「康叔叔,我從小跟我爸學中醫,現在是村裡的村醫,平時也沒幫人看病。」李鐵柱如實回道。
聽到李鐵柱說自己是一名村醫,而且還是學中醫的,康國任就更不抱希了。
不過,李鐵柱好心來幫自己的老伴看病,康國任自然不會說不相信他醫的話。
反正,讓他看一下,也沒什麼問題。
再說了,等看完之後,讓不讓他治,還是自己說了算。
「就在裡面,我帶你進去。」康國任說道。
李鐵柱跟在康國任後面,穿過天井,走進一間昏暗的房間。
房間裡,散發著一濃濃的藥味,一名中年婦坐在一張椅子上。
這名中年婦,就是康寧的母親古憶丹。
因為病痛的折磨,古憶丹已經有些不人樣了,骨瘦如柴,神狀態及其不好,眼神無。
看到古憶丹,別說康國任父子倆,就連李鐵柱,也有些心痛。
「媽!」康寧坐過去,握著古憶丹的手。
古憶丹也握著康寧的手,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媽,這是我的同學李鐵柱,他是一名醫生,讓他幫你看一下。」康寧道。
得到了古憶丹的同意之後,李鐵柱走過去,開始幫檢查。
古憶丹的病,確實是心管方面的疾病,但非常嚴重,一般的藥,本就沒有辦法治好。
「鐵柱,怎麼樣?」看到李鐵柱檢查完,康寧趕問道。
李鐵柱想了一下,道:「我能治,不過你得去幫我買些藥材回來才行。」
聽到李鐵柱的話,康國任父子倆以為聽錯了,紛紛看向他。
「鐵柱,你確定真的能治好?」康國任問道。
「康叔叔,治病是不能開玩笑的。」李鐵柱表嚴肅地說道:「更何況,康寧還是我的好同學。」
治病方面的事,李鐵柱從來不開玩笑,不管自己能不能治,他都會如實說。
要是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治,他也一樣會告知病人和病人的家屬。
「對對對,治病是一件很嚴肅的事,不能開玩笑。」康國任沉默了片刻,還是有些擔心地問道:「那個,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不會!」李鐵柱肯定地說道。
如果是那種不確定能不能治的事,才會有一定的風險。但現在是確定能治,李鐵柱就能保證沒什麼風險。
當然,前提是要找到相應的藥材,自己治病的時候不能被人打擾。
看到李鐵柱這麼肯定,康國任道:「鐵柱,需要什麼藥材,我這就去買。」
剛開始的時候,康國任確實不抱什麼希。但現在聽到李鐵柱說能治,他心裡又看到了希。
聽到心裡,無時無刻不期盼著自己老伴的病能快點好。
不然,再這樣下去,他覺得自己遲早會崩潰的。
李鐵柱讓康寧找來筆和紙,然後寫了一張藥單,給康國任。
康國任拿著藥單,急急忙忙地出門了。
「鐵柱,還有什麼事需要我去做嗎?」康寧對李鐵柱問道。
「我有點口,你去幫我倒杯水吧。」李鐵柱說道。
這次幫古憶丹治病,跟以前幫其他人治病不一樣,得讓先把藥喝下去,然後才能行針治療。
所以,在康國任把藥材買回來之前,暫時沒什麼事可做。
「啊……哦!」康寧點了點頭。
在家裡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康國任急急忙忙地回來了,但兩隻手是空的。
「爸,藥材呢?」康寧不解地問道。
看到康國任沒有把藥材買回來,李鐵柱也是一臉不解地看著他。
康國任了一口氣,道:「鎮上的藥店我都問過,但有一味藥材沒有賣。」
「是哪一味藥材?」李鐵柱問道。
聽到李鐵柱這麼問,康國任把藥單掏出來,指著一味藥材說道:「這一個。」
康國任指著的哪一位藥材,三紋心草。
「鐵柱,這藥單沒寫錯吧?」康國任懷疑地問道。
如果一兩家藥店沒有,尚且可以理解。但所有的藥店都沒有,甚至藥店的人說都不知道這種藥材,那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了。 (5,0);
李鐵柱拿過藥單看了一下,確認自己沒有寫錯。
「鐵柱,那要是沒有三紋心草行不行,或者是可不可以用其他的藥材來代替?」康國任問道。
李鐵柱搖了搖頭,表示不行。
這張藥單,最重要的一位藥材就是三紋心草,不可替代,更不能缺。
如果沒有三紋心草,古憶丹的病就沒有辦法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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