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不去,裡面的活沒你的準許其實也是出不來的。所以,你等著就好了,等裡面的人或者願意和你談判了,你便可以進去了。」
聽冷煜的意思,是北冥夜不準許進去?
可他為什麼這樣做呢,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
秦無歌百思不得其解,當然想不到,其實衝擊了蓮花鼎的本就不是北冥夜,而是凌風。
不過現在也只能等著了,等蓮花鼎打開。
「我明白了,謝謝你的解答。」
秦無歌沖冷煜謝的笑了下,冷煜卻眸微暖。
「我是不是也該謝謝你的信任?」
聽他這樣說,秦無歌怔了下倒笑了起來。
「我的空間是我保命的底牌,告訴你了,確實是難得的信任,你要是敢說出去,哼哼!」
秦無歌比劃了一個割的作,冷煜微挑角,沒多言。
可秦無歌知道,他是不會說出去的。
蓮花鼎中。
北冥夜席地靠著一顆高大的花樹而坐,凌風正和主人控訴著。
「主子,凌風總算是見到主子了!主子不知道,凌風最近可慘了!被個兇人關在這裡,凌風總是遭待,卻又無法和主子取得聯繫,也離不開這鬼地方,凌風好想念主子!」
此刻的凌風軀龐大,再不是那個弱唧唧的小白貓了,可在自己主子的面前,它卻展出了寵般的撒姿態。
它一邊兒說一邊兒拿頭蹭著北冥夜的,委屈的簡直都要哭了。
北冥夜看著它,「兇人?」
凌風哪兒知道外面的事啊,它見主人上半點修為都不到,還病弱的厲害,頓時就以為連主人也到了秦無歌的欺負,被囚到了這裡來。
它屬於聖的兇態頓時展出來,仰天嘶吼一聲才道。
「那個兇人不知廉恥,在埋骨森林中佔了主人的便宜,事後竟然還將凌風囚在了這裡,又打又待。主人是不是也中了的計,才來到這裡的?」
北冥夜聞言微微瞇了瞇眼。
在埋骨森林裡占他便宜?
很好,現在他連人證都有了。
見北冥夜瞇著眼眸不說話,凌風更覺得自己猜對了,立刻發揮它做為聖的高超想象力,腦補出一場類似惡毒用謀詭計,迫主人強娶囚主人的大戲來。
「是不是主人厭憎兇人,兇人便對自己下了毒?還用謀詭計迫主人上?主人不肯屈就,竟然封了主人的修為,將自己囚到了這裡來?」
肯定是這樣了,不然主人怎麼可能也出現在這種鬼地方?
凌風站起來,來來回回的走著,憤怒的發出咆哮聲。
北冥夜挑了挑眉,秦無歌用謀詭計迫他,算計他,讓他喜歡?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好了。
「休要言!」
因為覺得凌風說的事還妙的,因此北冥夜不曾發怒,雖然開口喝止凌風,可是語氣很是溫和。
凌風頓時心疼壞了,果然,都讓它給猜對了。
主子肯定是覺得失了面,所以才不讓它再說。
「主子放心,如今凌風恢復了實力,那個人再難奈何主人!凌風一定要吞吃了,為主子報仇!」
凌風忠誠的說完,看到北冥夜對它勾了勾手指,它忙邁步走到了北冥夜的面前,溫順的跪地,將腦袋了過去,閉上了眼睛。
它想,它這樣維護主人,為主人分憂解難,主人是要獎勵它了。
凌風正閉著眼睛,等著主人自己的鬃,可下一刻……
「啊!」
它慘了一聲,不可置信的睜開眼睛,委屈又不解的看著重重在它腦袋上捶打了一拳頭的主人。
「?」
為什麼,主人為什麼眼神這樣冷,為什麼突然這樣兇。
「你說要吃了誰?嗯?」
北冥夜睥著凌風,沉聲問道。
凌風再遲鈍也發現不對勁了,它了腦袋,「主人,凌風哪裡錯了?」
北冥夜眸微銳,看了凌風一眼,不想和這個不能和主人心意相通的蠢貨多說。
難道和它說,自己這個主人不得被它口中的兇人囚求?
這樣的話,他也說不出口,左右等秦無歌進來,凌風就明白況了。
北冥夜沒再多言,凌風弱弱的蹲臥在了北冥夜的邊。
北冥夜等著秦無歌進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看到被窩藏的凌風后,那人還能如何狡辯。
他無比的期待。
只是過了許久許久,秦無歌都沒進來蓮花鼎。
那人是把他給忘記了?還是歷劫出現了意外?
北冥夜開始暴躁鬱結起來,卻突聽旁邊的凌風得意的道。
「主人別著急!凌風已經用神識控制了這裡,那個人如今應該已經知道進不來這裡了!看還如何囂張起來!」
北冥夜,「……」
北冥夜扭頭看著洋洋得意的凌風,簡直想要擰斷這畜生的腦袋。
偏凌風還不知道自己會錯了意,繼續說道。
「主子不知道,那兇人很在意這個空間的,發現控制不了這裡了,我們就有了和談判的籌碼!凌風再急一會兒,等幾天再放進來,定然就知道厲害了,到時候看還敢不敢不放我們出去!」
北冥夜看著計劃周詳的凌風,覺得自己養的寵簡直比秦無歌的蠢獅子都要蠢上百倍。
蠢獅子起碼還蠢的有自知之明,自己養的這個,蠢的自作聰明才是要命!
「把你的神識撤回來!立馬,馬上!」
北冥夜忍不住一掌拍在了凌風的腦袋上,沉喝的命令一聲。
凌風被扇的腦袋撞在了花樹上,撲簌簌撞下來一片落花花瓣,它頂著滿花瓣懵懂傷的看著好不容易才盼到重逢的主子。
可它卻不敢不聽主人的話,忙撤掉了自己對蓮花鼎的神識控制。
金躲在樹後面,探頭探腦的看了凌風一眼,突然覺得凌風好像也沒那麼嚇人了,年的聖還不是一樣被主人訓斥的屁都不敢放的。
蓮花鼎外。
秦無歌還不知道蓮花鼎已經可以進,還在城樓上。
秦無歌花費了不時間,將城牆四周的防陣法都加強了一番,這才坐下來休息。
王謝親自給秦無歌端了一杯茶,站在旁邊恭敬的給秦無歌講軍塞城的況。
「軍塞城好多的民眾都是被流放到此地的,命賤。如今又發生了琨魔攻城的事,周邊的城池更不願意支援相助了。大概都還暗的想著讓軍塞城在這裡吸引琨魔的攻擊,做了琨魔的食,好讓他們得以安全。所以,從出事後,屬下便發出去了不的求援信息,到現在也沒得到任何的一回應。」
王謝擔心秦無歌不了解,所以直白的講給聽了。他覺,自己不能對救命恩人有所瞞。
而聽王謝說完,秦無歌卻笑得自信飛揚。
「靠人不如靠自己,軍塞城軍民六十萬,還有城牆可依!上次琨魔突然來襲,我們都能抵過去,等下次它再來,我們已有所準備,它便更別想得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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