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便將剛剛房間里的景說了一遍,包括每個人說話的順序,原話。
傅冢虎蹙眉,接著他雙眼一亮,打了個響指。
「老子知道了!」
「怎麼回事?快說說看,我這心裡總覺得不踏實。」要是他會錯了主子的意,主子其實很想知道軍塞城的消息,那不是要糟。
「你想想,三小姐這出門也有三四天了吧?」
傅冢虎問道,司寒點頭。
「你再想想,這三四天秦三小姐可有傳回來隻言片語給咱們主子?」傅冢虎又問。
司寒再度搖頭,忽而恍然大悟道。
「啊!怪不得每次主子醒來都要問有沒有重要訊息給他,原來主子是一直在等三小姐的信啊!」
這幾天,每次北冥夜醒來都要問有沒有訊息,司寒還以為主子是憂心帝都那邊的政務呢,原來問的是三小姐啊。
「當然是在等三小姐的信了!結果等了這麼多天,三小姐都沒給主子一封信,你想想主子的心。」傅冢虎嘆聲道。
主子那麼驕傲一個人,一直沒等來信,可不就生氣了嘛。
惱火傲的聽到來了軍塞城的信息,也表示不關心,結果又擔心是秦三小姐出了什麼意外,才又說命攸關的要彙報。
司寒沒彙報,那不就說明秦三小姐那邊沒大事兒,主子心裡想必是安心了。
「哎,這個三小姐也是,主子對多好啊,怎麼就想不起來給主子回信兒呢。你說,咱們要不要聯繫下張盛,讓他們給三小姐提個醒兒?」
司寒都為自家主子到心酸了,他提議的道。
傅冢虎卻道,「還是算了吧,畢竟張盛他們也是跟著的,再等等吧,希今天三小姐能想起來聯絡主子,不然……」
他和司寒的日子要更不好過了呀……
「那照你這麼說,主子心裡其實肯定也是想要知道三小姐那邊況的?那我是不是應該將三小姐逛小倌館的事想辦法告訴下主……」
司寒正琢磨著問傅冢虎,傅冢虎便驚呼著打斷了他的話。
「什麼?三小姐去逛小倌館?」
「什麼?小倌館?」
傅冢虎驚呼的同時,另一道聲音從他們的後傳來。
兩人回頭,看到的是逸王那張寫滿憤的俊臉。
「怎麼能往那種地方跑呢?還知不知道自己是個孩子?……所以,在小倌館里到底做了什麼?讓人伺候了嗎?」
慕容北辰臉都急紅了,一臉憤憤然的瞪著司寒。
司寒無辜的看著他,「屬下怎麼會知道,剛剛那道訊息很可能就是張盛又稟回來的後續發展,可那道傳音符不是逸王殿下您親手給打壞了嗎?」
慕容北辰,「……」
他磨了磨牙,抬手就用左手拍了自己的右手一下,暗罵自己手賤。
「你倒是早說啊,老子以為那是你的私人傳訊,老子要早知道是軍塞城的,怎麼會失手打壞?」
慕容北辰怒視著司寒,生氣不已。
司寒,「……」
他覺得無比的心累,難道他的個人訊息就活該被打毀嗎,做主子的能不能講講道理啊,就算不講道理,也不能隨便踐踏人家的心啊,誰還沒有一顆敏易傷的男人心了?
「不行!這丫頭太氣人了!太無法無天了!」慕容北辰急的團團轉,揮了揮拳頭,轉頭就一陣風的往北冥夜的房間沖了過去。
司寒和傅冢虎不覺面面相覷。
「你不覺得逸王殿下反應太過激了嗎?」
「是啊,這事兒和逸王殿下也沒什麼關係的吧?」
兩人皆是一臉的問號,司寒想了下道。
「難道逸王是替咱們主子生氣?」
「對對,肯定是這樣沒錯!可逸王聽了都這麼生氣,要是主子聽到了這事兒豈不是要氣的又吐?逸王不會是要去告訴主子吧?」
傅冢虎說著和司寒一起面驟變,忙追著逸王就往北冥夜的房間跑了過去。
兩人衝進房間,司寒直接上前就捂住了慕容北辰的。
「唔唔!」
慕容北辰簡直難以相信司寒竟敢如此以下犯上,正惱火,就聽司寒給他音道。
「逸王,我家主子現在可不經氣,真氣出個好歹來,反正還是你來治!」
司寒說完就鬆開了慕容北辰,慕容北辰剛剛是真急糊塗了,只想著也就北冥夜能製得住秦無歌那丫頭了,差點真就告訴北冥夜了,現在經提醒,他臉發黑,卻閉了。
北冥夜眸狐疑的掃了三人一眼,面沉如水。
「出了什麼事兒?」
「沒事!」
「沒事呀!」
「絕對沒事。」
逸王三人簡直異口同聲的搖頭說道,三人這樣,北冥夜愈發覺得是出了什麼事。
恰好這時候,又一道傳音符飛了進來,直衝司寒而去,司寒正要去接,北冥夜便沉聲道。
「跪下!」
司寒和傅冢虎頓時就條件反的,單膝鏘然跪地,聽候命令。
誰知道這一跪,那道流便從司寒的頭頂飛過,正好飛到了北冥夜的面前。
北冥夜抬手接過,輕輕一,張盛的聲音在房中響起。
「寒哥,三小姐認識了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這男人實力不容小覷,深不可測。屬下等不敢隨意靠近查探,今天三小姐接了此人的玉牌,特此告知,酌告知主子。」
呵,那人出門幾日,不思傳訊回來,如今倒還接了別的野男人的玉牌?
北冥夜面無表,眼神卻已鬱的不行。
司寒和傅冢虎皆是一言難盡,將頭垂的更低了。
這不是人的翻車現場嗎,三小姐可真的是膽兒。
可憐的主子啊,自己要不要先將痰盂準備好,主子是不是快吐了?
「這怎麼又冒出來一個野男人?不是逛小倌館去了嗎?難道逛小倌館都不能滿足?」慕容北辰聞聲氣的再度跳腳。
「逸王殿下!」司寒忙拉扯了下逸王的袍擺,然而已經晚了,逸王已經大聲的嚷嚷了出去。
司寒挫敗鬆手,小心翼翼的去看北冥夜。
只見自家主子依舊是那副面沉如水的模樣,只是那道傳音符已經被碎了,而且主子克製表克制的臉部都抖了下,整個房間都蔓延著一冷氣。
「還去逛了小倌館?」
北冥夜握了握拳,冷聲道。
司寒忙道,「主子,三小姐可能就是好奇,進去看看……看看而已。」
「看看?張盛沒稟進去幹了什麼?」北冥夜表示懷疑,就沒那人不敢做的事!
「張盛是又傳了消息回來的,可是那道傳音符被逸王給打毀了。」司寒垂頭道。
北冥夜頓時目便掃向了慕容北辰。
慕容北辰覺得脖子一涼,他抬手了鼻子,心虛道,「我不是故意的……那個,北冥夜你可千萬別太激啊,其實興許那丫頭什麼都沒做……」
慕容北辰說著自己的臉都鐵青了起來,這丫頭也太不安分了,這才自己出去幾天啊,怎麼就野男人都找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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