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徵說:“還是原來想考的。我詢問過了,華老說那個專業很好,往后進科研組織做任務,不錯的。要是可以還能讀個博,當然了,這都是幾年的事,誰知道呢。”
他笑笑:“有錢嗎。”
“嗯,差不多吧,存的工資也夠了,其實現在上學不貴,空閑了打打工也可以。”
“又要學習又要考試還要去打工,這也可以啊”
文徵嗯了聲。
“不用我幫你”
“不用了。”
“好,你不用,那到我了。”
文徵稍意外:“什麼”
宋南津復述:“現在你和張寄分手了。”
“是。”文徵心有不安,但還是如實回答。
“我有個要求和條件,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聽。”
“什麼。”
“一,跟我結婚,你可以擁有我名下經濟所賦予的任何東西,不產、房、車,你不用去打工,你可以有非常好的學習環境和生活,只要你想,你可以擁有任何生活。”
文徵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
“二、”
“不行。”
文徵先否定出聲。
宋南津視線轉冷,不太明顯的,話語停頓等說。
文徵拎著袋子的手都有點發了,單是聽見這一條都說不出話。
“我,我們怎麼能結婚呢。”
“怎麼,都是合法公民,也是合法適婚年齡,怎麼不能結。”宋南津垂眸:“或者說你有什麼疾,重大刑事案件記錄在檔”
“我、我沒……”文徵一下結了,腦袋努力找著清晰思路:“我不是說這個,我的意思是我們昨天還在吵架鬧別扭,我們幾天沒見了,我們上次見面還很不愉快,我們兩年都沒有集,我……”
宋南津聽著就笑了:“你也知道我們只是鬧別扭。那你怎麼不說我們上次還在家里接吻呢”
文徵兀的失語。
著他,忽而難堪。
不知道宋南津怎麼還敢提這個。
“你知道那次是什麼。”
“好,我不提。”宋南津也不多調侃,只說:“反正我是很認真地在說,我很高興在你心里我們互相那些行徑只是吵架鬧別扭,這比在你心里我是仇人要爭個你死我活要讓我開心得多。我知道我們兩年都沒有集,每次見面也有點不愉快,但我確實是認真的。”
“領證吧,我現在就可以。”
那種滅頂一樣腳懸著空不能落實地的要命又來了。
文徵手指僵冷半天說不出話。
宋南津也繼續說了他剩余的其他:“二,這期間你可以有任何安排計劃,想考什麼學校之類的都隨你。我也可以找我悉的人給你保駕護航,或者你有什麼其他的附加條件也隨你說,戶籍想落在哪兒,或者是婚后的一些條款,我全部無條件接。”
“宋南津,我希你想清楚,不要發瘋。”文徵打斷了他的話。
宋南津道:“我想得很清楚,很理智,很冷靜。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想做什麼。甚至和你說這件事的時候我都沒有一開玩笑的意思,我在很認真地跟你說。”
“宋南津……”
“好,你可以不同意,那我想問你,上次親吻,你為什麼要回應我”
文徵心尖驟然。
“你不喜歡我,跟我接吻的時候怎麼也表現得那麼我。”
他的一字一句都像把擺在砧板上,燈下,視線前,把展現得一干二凈,一退路都不給留。
步步。
文徵甚至半分退路也沒有。
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
竟無招可接。
文徵盯著面前掛飾,心里抑良久,說:“對不起。”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我只要你的一句可以。”
“我不可以。”
文徵努力讓自己冷靜思緒。
“你知道的,我和張寄真正分手也沒過多久。”
“我只能說,我總不可能現在就立馬跟另一個人結婚。”
“甚至別人都只是談,我是直接結婚,這太……”
文徵一句太不可理喻還沒說出口。
“說來說去,也還是沒給一個回答我。”宋南津往后靠去,靠墊有些陷進去。
“我說了,我今天只要一句你的答案,現在給我。”
“結婚,行,或者可以。”
文徵還是那個反應。
那一刻,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泰然鎮定。
說不出話,腦海里閃過很多想法,畫面,一幀一幀,在想要怎麼回應,怎麼回答,腦袋里在頭腦風暴。
可最后糟糟的只有一個。
“對不起。”
“怎麼”
空氣寂靜良久。
久到文徵著自己包帶的邊緣。
抿著,想了半天才說,“我還是那一句,我暫時做不到剛跟男友分手就立馬接下一個,而且接軌就算了,還是直接結婚。我很抱歉讓你那麼難,但其實我確實沒想那麼多,我知道我們之間過去可能是有一些事,我也知道你可能介意。如果你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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