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你不是說起不來可以不去嗎?”沒辦法,閉著眼睛往上套服,怨念很深,如果約會能打分,要給他零分。
半哄半騙下,坐上車。
林予墨已經認命,傅硯禮符合對J人的刻板印象,制定計劃,然后堅決執行。
半夜沒什麼車,眨了眨眼,道:“如果你困了可以我開。”
車程比較長,換著開比較好。
“好。”
林予墨睡一路,醒來人已經在山頂,傅硯禮已經停好車,醒,說到了。
時間剛好,能看見日出。
林予墨睡眼惺忪,從擋風玻璃看出去,山上云霧重,天很近,與遠山頂接壤,天灰亮,天際邊有一圈淡淡的橙紅暈。
睜開眼,有些驚喜:“這麼快就到了嗎?”
“嗯,下去看看。”
實際上不算快,導航上顯示的三個多小時,傅硯禮也開足三個小時,尤其是后來的盤山公路,曲曲折折,花費時間多一點。
下車才覺到山里氣溫多低,又是在早上,霧氣重,空氣冷刮著風,此時傅硯禮給拿的沖鋒突出作用,將拉鏈拉到下,走向他。
山頂停著幾輛車,應當是在山頂過夜,支著幾頂帳篷。
從外面看,視野要更開闊,翻滾云海里,群山山頂立著發電風車,正隨著風緩慢轉,就算太還沒出來,眼前看到的,也給人不小震撼。
“哇。”林予墨不自覺發出聲嘆。
扭頭去看傅硯禮,他雙手抻著線帽,戴在頭上,往下,遮住被吹紅的冰涼耳朵,隔絕掉冷風。
睜著眼想問他是不是叮當貓,怎麼什麼都有,這大概便是做過功課好,什麼都準備的好好的。
等待日出的時間比想象中漫長。
林予墨舉著手機想錄下日出過程,但舉到手酸,也只是見天邊的暈拓展越來越寬,日出遲遲沒有面。
然后,在沒有預料中,太冒出頭。
也許是等待的時間太久,所以這一刻彌足珍貴,忍不住小聲驚呼出聲,去看傅硯禮,示意他快看,他笑笑,一手自然攬著的肩,林予墨則舉著手機,一邊拍一邊欣賞整個過程。
那麼小的粒,卻燒紅半個天邊。
林予墨將自己手機遞給傅硯禮,讓他給自己拍照,臭屁的去前面擺造型,今日的人設是高冷憂郁氣質,出個側面,呵出冷氣,來來回回折騰數個造型,拍的差不多后回來檢查,拍的很好,很準還原了貌。
甚至都已經做好看到一堆可以發帖男朋友拍照技的罪證的準備。
“你是不是有學過?”林予墨問。
傅硯禮回:“嗯,看過幾本書。”
“那我怎麼沒見過你怎麼拍呢?”好奇,今天屬于是發現他的藏技能。
傅硯禮但笑不語。
林予墨又讓他去那站著,給他拍,他不怎麼興趣,拒絕了,但覺得這麼好的條件不拍多可惜,便拍了幾張。
其中一張是側臉最滿意,將曝往下調,鏡頭要更暗一些,他穿著沖鋒,戴著黑線帽,突出眉骨,括鼻梁,側臉線條干凈利落,腦后,是日,幾縷短發,以及肩頸被描摹了一圈。
與日出很好融合。
由此看來,的拍照技也不差。
看完日出,已經七點,山里有民宿也有餐廳,兩人就在山里解決掉早餐,山景臺,視野開闊,空氣也很好,一頓早餐慢悠悠吃上一個小時,倒也不急著下山了,到下午,還能再看一場日落。
進店的時候,林予墨注意到餐廳里有供人消遣的棋跟撲克牌,甚至有國際象棋,找老板借來,提議下一把。
昨天回程的路上,被大數據監聽,件給推送國際象棋相關視頻,其中一個,七步絕殺,七步能贏得勝利,聽著就很酷。
下之前,先打好招呼,說自己是新手,不能澆滅剛燃起的興趣的小火苗,大言不慚:“我看過教程,有個可以七步勝利的方法。”
說完,催促他快擺盤,想實驗一把。
選擇黑方,傅硯禮是白方,他先走E2白兵到E4,跟視頻里開局一樣,掩住邊的笑意,跟著走黑兵到E5,等他如自己所愿走G1的白馬到F3,托腮笑意越來越深,按照視頻里的繼續往下走,直到第七步,完絕殺。
知道自己能完,完全是傅硯禮配合。
但還是被演的很開心,往椅后靠去,嘚瑟道:“我贏了國家冠軍,約等于我就是冠軍。”
傅硯禮笑,拿過杯子喝水,說:“嗯,你是。”
贏過后就不再下了,興趣到此為止。
山里的時間慢悠悠的,兩個人無事,順著山道徒步,見到許多人摘路邊的野花,好奇問是用來做什麼,對方說是花摘下來曬干后可以泡茶,單看不怎麼起眼的小花,一大捧抱在懷里倒顯得生機的樣子。
中途,看見有人在撿野栗子,需要小心開栗子球,將棕黑栗子取出來,來興致,抵著頭也去撿,撿到一顆跟寶貝似的給他展示,被嫌棄說是撿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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