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ENFP人格,跟你完全相反,我們這類人,崇尚自由,富有熱……”
林予墨沉浸在自己世界,細數兩種人格的區別,全然忘記剛才發現的事,傅硯禮倒松口氣,但模樣實在俏可,生活潑,用任何絢爛的彩都不足以形容。
現在過于得意了。
“林予墨。”
他打斷。
林予墨抬眼,不明所以:“什麼?”
傅硯禮輕易便將從辦公椅抱上辦公桌,托著,桌上還有些東西,被他隨手掃開,腳不著地,他雙臂撐在側,將束在一方小天地中。
他問:“可以親嗎?”
嗓音啞的很犯規。
傅硯禮臉靠得太近,那雙漆黑眼睛引深,以至于大腦空白,什麼都不知道。
只聽他繼續道:“想很久了。”
從他結束工作回來,穿著睡,迷迷瞪瞪看著他的時候就已經想了。
天主教中將人類罪行分為七類,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暴食以及/,其中/指過于強烈、不合乎道德。
在但丁看來,/是過分慕對方,因為會貶低神對人類的。
嗯,他有罪。
第20章
話說得直白, 眼里的念同樣毫不掩飾。
林予墨怔愣兩秒,反應過來抿抿,有那麼點愜懷, 說等一下,去找他平時戴上的眼鏡,到鏡盒,取出來遞給他。
“可以戴上嗎?”
“……”
既然都已經犯規, 干脆犯規到底。
很喜歡他戴眼鏡的樣子, 高鼻梁架著鏡框, 銀質邊框泛著金屬清冷澤, 鏡片折出眼底的, 抿著薄,有些距離,又腹黑,很斯文敗類。
“戴一下嘛。”小聲道,沒敢說可以助興, 顯得很不矜持,他肯定不會配合。
最后,眼鏡是給戴上的,他抬著眼盯著, 戴上眼鏡后,隔著鏡片的覺瞬時讓上頭, 心里哇靠一聲,想著床邊也該放一副,什麼都不穿, 只戴著眼鏡,只是想想, 顱溫度已經表。
傅硯禮沒給多遐想時間,他低頭吻下來,又嫌棄眼鏡礙事,摘下扔掉,再次咬住的,聽到眼鏡掉地板的聲音,已經無暇顧及,他單手托住的腰往懷里送,吻勢洶涌。
摘眼鏡接吻的作實在太。
林予墨不能自控地被吸引,手不自覺地環住他的脖頸,在往后仰,腰上手掌滾燙有力,吻技生,但也嘗試去回應。
只是后果不太好,仿佛遇火即燃,火勢越燒越旺,舌被吮吸發麻。
如果不是知道兩人是接吻,都想問傅硯禮是不是想吃人,生吞那種,連骨頭也一并吞腹部,他抱得好,好似要進里。
吻急轉直下,從角過,在下顎上,再往下,是被迫仰起的脖頸。
再繼續,開始變味。
傅硯禮騰出一只手掌著的臉,手指抵著的下跟脖頸位置,著角,他鼻尖到細膩溫潤的皮,呼吸熱,撲在臉上。
他在努力調試呼吸,克制著不該有的冒犯舉。
林予墨不敢,靜得能聽到呼吸,再接吻時,明顯覺到他的手,到,從未有人的位置。
那一瞬,心臟也一并被抓握住,電流迅速從穿過,呆呆的,變木頭。
“抱歉。”他道。
林予墨知道他是為什麼,抿了下,故作不以為意道:“我們是夫妻,你這樣不算冒犯。”
不覺得反,不僅不反,甚至覺還好,雖然不適應,但心里有那麼點聲音,認為繼續也不是不可以。
啊,以前沒覺得這麼重/。
林予墨急切想要從這種尷尬氣氛中離出來,手指著紙張邊緣,偏頭,想起接吻前是發現傅硯禮的小,便道:“明天去看日出吧。”
“我還沒看過日出,覺還浪漫的。”
剛親過的兩人對視一眼,還有一點小別扭,傅硯禮平靜下來。
他說好。
回房間的時候,林予墨注意到地板上孤零零躺著的眼鏡,質量好,也沒摔壞,它可能是今晚唯一的害者,也不知道在它的視角下,他們是什麼樣子。
看日出的位置一般在山頂、湖面、以及草原,傅硯禮選擇的是山頂。
如果想周日看到,需要今晚出發,車開到最佳的觀看日出山頂,需要三個小時,聽到需要凌晨兩點出發,浪漫被現實打敗,林予墨第一反應是放棄,沒過那麼早,決計是起不來的,沒必要遭這種罪。
“現在開始睡覺,你還能睡四個小時,兩點我醒你,你到時候還可以在車上睡。”傅硯禮已經著手安排。
“我要是起不來,能不去嗎?”林予墨真誠發問,對自己不是很有自信。
傅硯禮點頭:“可以。”
林予墨心滿意足睡下,到兩點準備被傅硯禮醒,困到眼睛都睜不開,擺擺手,說任務有變繼續睡覺,約不約會倒也沒那麼重要,他笑了下,將從被子里挖出來,哄著說日出值得一看,沒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抱著坐起來,服就放在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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