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誰嗎?”
黎穗用力點頭,示意自己知道。
“我是誰?”周景淮的聲音又輕又緩。
“灰太狼。”黎穗的雙手很自覺的摟上了他的脖子,靠在他口呢喃,“親親。”
周景淮咬咬牙,一把將橫抱了起來。
“灰太狼有老婆。”
“啊,那不能親。”黎穗迷迷糊糊,卻非常有原則,“不能當小三。”
“……”
周景淮氣笑了,作卻很是小心翼翼,把塞進被子,他站在床沿,對著上的長和淺淡妝容犯了愁。
服不換還行,但妝不卸,是不是對皮不好?
但……卸妝怎麼卸?
周景淮猶豫片刻,給沉野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足足有二三十秒才接通,沉野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不悅:“趕放。”
“你老婆在嗎?”
“你找我老婆干嘛?”
“快點兒。”
那頭陷沉默,過了會兒,響起一道溫的聲:“喂?”
周景淮開門見山道:“黎穗喝醉了,你們生卸妝怎麼卸?”
“你找找有沒有卸妝水卸妝什麼的,如果眼部和臉部用的是不一樣的卸妝用品的話,你就要分開使用。”
“你等等。”周景淮拿著手機,去浴室里找了一圈。
黎穗看起來沒有那麼致,攏共就一瓶卸妝,已經見底。
他拿著卸妝走出浴室,床上的人力十足地換了個方向,雙手和腦袋垂在床沿。
周景淮把翻了個,讓的腦袋靠在自己大上,因為剛才的作,黎穗臉部有點充,更是紅一片。
“乖一點?”周景淮無奈地低聲哄。
好像還真有點用,黎穗真的不鬧騰了,乖乖地閉著眼睛睡覺。
按照舒杳教的步驟,周景淮洗干凈手,了一點卸妝,點在額頭、兩頰、下的位置。
最后是鼻尖。
然后用手指和掌心輕輕按的臉部,等確認干凈了,再用清水清洗掉,抹上一層水。
掛斷電話,已經是快二十分鐘后,周景淮的后背溢出了一層薄汗。
看著眼前潔的小臉,他手輕輕了,低了聲音警告:“下次再喝酒試試。”
黎穗不悅地皺了皺眉頭,抬手拉著他的手,像是想把它甩開,卻反而被周景淮的右手握住。
掌心,那熱度,仿佛一下蔓延到四肢百骸,周景淮隔了一會兒才回神。
他將抱回到大床中央,直起子,正打算關燈離開,右手卻到了一力。
他回頭一看,黎穗的右手攥住了他的食指,里還在喃喃自語著什麼。
周景淮目里的躁,在此刻反而盡數褪去,只剩下一片不加掩飾的和。
他俯下,鄭重地在眉心留下一個輕吻。
“睡吧。”
*
第二天醒來,黎穗的腦子一片混沌,帶著些宿醉后的迷茫。
只記得江灼打架,陪趙亦旋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怎麼就到家了?
不過昨天周景淮去接了,那肯定是他帶回家的。
完了!
黎穗沖進洗手間,驚恐地對著鏡子左看右看,還好,臉上潔無比,周景淮居然還幫卸了妝。
這人……有時候還心?
打了個呵欠,沒什麼神地洗漱完,懨懨走出臥室,一抬頭,周景淮正坐在餐桌邊吃早餐。
黎穗順勢在他對面坐下,把桌上的公主抱進懷里,一手擼貓,一手拿起一片吐司問:“昨天……我是醉了嗎?”
“沒斷片?”
“就是因為又斷了,所以不確定。”黎穗尷尬地喝了口牛。
周景淮似乎并不意外,慢悠悠喝了口咖啡:“以后我不在的時候,別喝酒。”
“我醉了之后,干了什麼嗎?”黎穗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著大圣親公主算嗎?”周景淮的語氣著幾分看戲的意味,“現在公主一看到大圣就躲。”
“……?”黎穗低頭看了眼公主,不由愧疚心起,“難怪今天這麼安靜,不會被嚇到了吧?”
黎穗輕地了公主的腦袋,說:“我今天想把大圣帶去店里,剛好讓它們分開一段時間,各自冷靜一下。”
“干嘛帶去店里?”
“昨天和亦旋姐喝酒的時候,問我了,說最近怎麼都沒看到大圣,心不好,我帶大圣去陪陪。”
周景淮哼笑一聲,這些倒是記得清楚,想起什麼,他意味深長地叮囑了一句:
“今天拴牢點。”
*
黎穗當下還沒有明白,周景淮這句話的意思。
直到走進市集,看著小徑上來來往往的人,終于約覺到今天好像有哪里不一樣。
朝著主題店的方向踮腳去,心里的疑很快有了解答——
今天主題店前不有顧客,還有記者和攝像師整裝待發,看起來像是準備迎接什麼重要嘉賓。
難道周景淮是怕大圣打擾了人家的活?黎穗默默又把手里的牽引繩攥了些。
趙亦旋依舊坐在那搖椅上,愜意地揮著扇,毫看不出昨天的事對的影響。
看到大圣,整個人往前傾,右手輕撓大圣的下:“你還真把它帶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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