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坦克作為通工,原本開車半個小時就能到達的二號別墅,生生用了兩個小時。
這期間還遭到一番攻擊,隻不過炮彈打在坦克上,除了造搖晃之外,對裏麵的人完全沒有損傷。
同樣那些攻擊坦克的人,也被轟得連媽都不認識了。
“進去吧,到這戰火停止前,我就不過來了,裏麵資充足,還給你準備了很多解悶的東西,如果發現沒有信號又有必須聯係我的況下,二樓書房有衛星電話,使用方法在電話下麵,你一看就會。”
時歡知道現在的況對九魍很不利,他如此張,是不是也覺得這一戰他大概率會輸。
“還有你進去後,別墅會進全封閉模式,如果別墅有損壞的地方報警會響,我也會接到信號,如果一個小時沒有回應,一樓的廁所有解除係統的裝置。”
時歡點點頭。
閔寂修還想再說什麽,時歡搖搖頭:“我自己會看著辦,你去做自己的事吧。”
他的話生生卡在嚨裏,所有的擔心也都表現在臉上。
這還是時歡第一次見他如此淩的模樣,從口袋裏掏出一顆糖來放在閔寂修的手中:“你來的時候我正吃著,味道還不錯。”
閔寂修微微皺起眉,抬眼看向時歡。
“小心點,我等你回來。”
微皺的眉心瞬間鬆開,閔寂修笑笑把糖放進口袋裏,從腕上摘下他一直隨攜帶的佛珠:“換信,它會替我保護你。”
這是時歡第一次切切實實把佛珠拿在手裏,盡管之前在和九魍‘深流’時,也曾無意中到過他的佛珠,但也隻是,而不是像現在一樣拿在手裏。
良多。
像是九魍把他的心他的命,正式到時歡的手中一般。
不,九魍現在還不能死。
因為他們現在有共同的目標。
戰勝緬國所有軍閥,統一緬國,讓所有難的國人回家。
時歡進到二號別墅後,隨都可以看到擺在地上的資。
其中大大小小的瓶裝水占去所有資的一半,有方便麵,有麵包,以及米麵,冰箱裏也塞滿了蔬菜水果。
難為他在戰火中還讓人準備這麽多,時歡剛剛坐在沙發上就到別墅的防係統已經啟,和園區別墅一樣,堅固的銅牆鐵壁緩緩升起,卻在時歡以為結束之後,整個地都震起來。
能覺到在下降,就好像於一個巨大的電梯之中,整個別墅都下沉下去。
不會吧。
時歡在屋裏,雖看不見到底是怎樣,但可以想象到別墅已經從地麵上消失。
怪不得九魍會說他一點都不擔心時歡一人在此。
別說炮彈會打中別墅了,就是想找到別墅,也要先掘地三尺。
打造這樣一座高科技別墅,說明九魍早就預判到有朝一日會天下大。
……
閔寂修回到園區後,坐在一被炸毀的樓麵牆上,看著天空著煙。
同樣穿作戰服挎著槍的瘋狗站在旁邊,他的煙已經燃盡,丟在地上用穿著軍靴的腳碾碎,憤恨地說道:“九哥,他們欺人太甚了,兄弟們都等不及要幹死他們了。”
閔寂修也扔了煙頭,拿起瓶裝水來喝了一口:“切斷二號別墅的通訊信號。”
這話聽著新鮮,怎麽九魍想了半天,隻想著二號別墅的事。
“沒有顧慮我才能幹大事啊。”閔寂修扯起一抹笑意看向瘋狗,“他們給臉不要臉,但我還要臉呢?”
瘋狗沒明白他的意思。
“在緬北混了這麽多年都沒過臉,今天突發奇想,想在全世界個臉,你覺得怎麽樣?”
“網上直播?”瘋狗覺得自己腦袋一,沒多想就說出來。
閔寂修笑了一聲,用腳踹了他的大:“我九魍不配上個電視麽?”
是恍然大悟後的壞笑,瘋狗立刻拳掌:“九哥,我也想上電視。”
“那就再上山貓吧,他最喜歡耍寶臉了。”
這事一拍板,山貓立刻笑嘻嘻地就位。
臨出發前他還特意換了一幹淨的作戰,隻為上電視時不那麽邋遢。
作戰直升機上,山貓用手把頭發打,一一地整理著自己的頭發:“九哥,我們去打劫哪家電視臺?”
話音剛落,瘋狗就在他屁上踢了一腳:“一會麵罩一戴,你他媽那幾半點都不出來。”
“不是臉嗎?怎麽能讓麵罩遮住我帥氣的臉龐。”
“草,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給你丟下去。”
看著兩人吵吵鬧鬧,閔寂修並沒有製止。
能活躍氣氛放鬆心,也不為苦中找點樂趣。
“就數緬東軍閥打得歡,政府軍倒了頭烏別在缸裏看好戲。”閔寂修說這話,是為了回答山貓前麵的問題,“沒打在上不知道疼,殺儆猴,當然失去妙瓦底電視臺了。”
“好嘞,咱就拿緬東先磨磨刀。”
作戰直升機一路引著炮火來到妙瓦底電視臺上空,緬東軍閥自然不敢再開火,隻得整裝待發朝電視臺追來。
繩子從直升機上落下的同時三個人影眨眼間降到某一高度,下一秒電視臺大樓的玻璃窗被打碎,閔寂修踹窗而。
時間正好是每晚收視最高的晚間新聞,正在直播的演播廳裏,因為被‘恐怖分子’突然闖,所有人都停下工作。
“別張,我們說幾句話就走。”山貓用著玩味的語氣端著槍,槍口所指之,對麵人的眉心都會多一個紅點。
工作人員尖地舉起手,做出投降狀。
樓外,政府軍和緬東軍閥紛紛趕到,對著大樓裏的三個暴徒隔空喊話。
“放下武,繳械投降,否則我們將會采取強製措施。”
閔寂修走在最前麵,幾步邁向已經被嚇得無法彈的新聞主播。
“C位讓出來吧,讓我和觀眾朋友們說幾句話。”說罷,他指了指負責攝像的人,“給我和我的同伴來幾個特寫,這麽珍貴的畫麵,其他電視臺想求都求不來。”
攝像機已就位,閔寂修端著槍大搖大擺倚靠在主播的桌子上,等待多臺機的紅燈同時亮起。
“我是九魍,今天站在這,我有幾句話要通知和政府軍以及攻擊我緬北的軍閥。”
閔寂修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政府軍聯合各地軍閥對我緬北自治區進行多轟炸,這對住在緬北的居民以及在緬北打工的外國友人造毀滅災難。”
“為了保護生活在緬北的居民以及外國友人,如果政府軍和各軍閥不顧後果繼續對緬北進行殺傷屠殺,我九魍將不會退讓全麵反擊,所造一切後果,政府軍便是所有罪惡的源。”
說完最後一個字,閔寂修舉起槍直接打了正對著他的攝像機。
畫麵終止,閔寂修扭頭看向其他兩人,即便戴著麵罩,可依然能聽出他邪張狂的笑意。
“怎麽突圍想好了嗎?”
山貓立刻隨手抓了個人,舉起槍幾步走回到窗前:“還用想麽,突唄。”
向暖從小爹不疼娘不愛,所以也不敢奢望幸福,直到她遇上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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