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書也忍俊不的笑了起來,“哦,那我不出門了,反正你家也沒什麽好逛的了。”
邢寶和看著他一直癱在床上,整個人又頹又廢的樣子,實在是看不過了,“你這兩天就見了律師,什麽事也不做,你要是真失了,晚上我組局一起喝點,多漂亮姑娘等著你呢。”
遲書躺回到床上,整張臉埋在枕頭上,“不去,煩!”
邢寶和看著遲書,忽然想起了無足輕重的事,“對了,你知道潤恒嗎?就是薑家的公司,我爺爺在的時候,跟薑家還有走的,現在沒什麽了。”
遲書翻了個,“他家公司不是做藥劑的嗎?。”
“對,他家兒以前是盛聞的未婚妻。”邢寶和來了興致,“薑家最近時運不濟的,聽說他們家的產品出了大問題,都上了新聞了,死了幾個人,不藥都造假,資金鏈也斷了,公司不但破產了,還背上五十多億的欠款,薑家那兩口子都進去了。”
遲書從床上坐了起來,擰眉,“什麽?”
“這麽大的事故,進去也不冤枉,你說盛聞會幫忙嗎?”邢寶和自己琢磨了一下,搖了搖頭,“盛聞在商場上,一直是利益至上,比他父親還狠厲,怎麽會讓自己陷這個爛攤子裏麵。”
遲書躺在枕頭上呆了一會,半晌才了一下長睫,“哦。”
對於他漠不關心的樣子,邢寶和沒有多意外,這時候遲書扔在床邊的手機響了,見遲書許久未,便好心的提醒道,“趕接,看你整天渾渾噩噩的樣子,像是等死一樣。”
遲書胳膊將手機拿過來,看到來電顯示之後,一下子坐直了,然後盯了一會邢寶和。
“你幫我接電話,說我喝多了睡著了,不方便接電話。”說著將手機扔到了床尾,“邢寶和,你別給我說了。”
邢寶和挑了挑眉,笑著接起電話,“歲清啊,找遲書是嗎?他剛喝了酒。”
遲書鬆了口氣,耳朵恨不得長在邢寶和的上,一直聽著。
“他跟幾個姑娘喝的酒,現在都帶回來了,正風流快活呢,現在腦袋都不清楚了,我可不敢進去人,萬一眼睛髒了可怎麽辦?我跟你說……”
邢寶和無視遲書警告的眼神,繼續說著,急的遲書掀開被子跑過來,一把從他手中奪過手機。
“別聽他說,什麽事?”遲書聲音複雜,一雙眼的落點不知道在哪裏,“我沒喝酒,意識很清醒,你可以說,當然我整天沒出門,沒什麽別的人。”
電話那頭的餘溫沉默片刻,“咱們能不能一起吃頓飯?”
“別在外麵吃東西了,不幹淨,在家吃你的營養餐。”遲書仿佛跟餘溫多說幾句話就能發瘋一樣,“我還忙,不跟你說了。”
說著掛斷電話,毫不等餘溫說什麽。
而此時電話那頭的餘溫拿著電話咬牙切齒,他連聽講話都不肯了嗎?好像是什麽躲不開的髒東西一樣,雖然分手了,也不至於鬧這樣。
蝶蝶在一旁喝著茉莉茶,許久才抬起眼來,“這件事還是算了吧,其實沒那麽重要的。”
餘溫還沒說話,蝶蝶的手機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滿臉尷尬,隻能拿著手機跑到臺上去接,隻是著急出去忘記關了臺的門,對話餘溫聽的清清楚楚。
“蝶蝶,那位遲導喜歡吃什麽你問問,你叔叔今天去商場買了不龍蝦海膽的回來,生怕我做不好,還請了廚師。”蝶蝶未來的婆婆的聲音隔著屏幕傳來,“你叔高興什麽樣了,到誇你有本事呢,連遲導都認識,大家都知道遲導來咱們家了。”
這下徹底騎虎難下了,蝶蝶到了邊的話,生生的咽了下去。
“那我問問,等會告訴您。”蝶蝶實在說不出那些話了。
餘溫聽的真切,這時候保姆用圍著手進來,聞了聞上的油煙味,帶著恭敬的說道,“太太,該吃飯了,遲先生讓人剛送來的燕窩,燉了半天了。”
餘溫的目看向臺的位置,蝶蝶在臺上無奈的抓著自己的頭發,全是無奈的樣子。
“阿姨,您能不能告訴遲書,就說我心不好,什麽也吃不下,兩頓沒吃了。”餘溫站起來,拉著的胳膊,“您幫幫我,他現在不想見我,也隻有這個辦法能讓他過來,你一會出去給他打電話。”
保姆出為難的表,實在是不想失去這份工作,以前是在邢家的,現在邢家一鍋粥,連個主人都沒有,回去也得穿小鞋。
“您放心,有什麽事我擔著,你要將事說的嚴重一些。”餘溫拉著保姆的服,“謝謝了。”
半分鍾以後,保姆滿臉為難的走了進來,一時間無法開口。
“遲先生說,您不吃死,還生氣的,說不管你的死活,跟他沒關係。”
“沒事,他一定回來。”餘溫一臉的勝券在握,“把那些菜收拾了吧,我不吃了。”
“你們小兩口也真是的,搞不懂你們。”保姆跟餘溫已經很了,跟長輩一樣訓著,“我給你先放在保溫桶裏,可不許因為置氣拿自己的開玩笑。”
…………
酒店裏,盛聞收拾著自己的行李,他也沒帶什麽過來,幾件簡單的服,服務員親自用皮箱整理著,盛聞理著自己的文件。
“盛先生,廚房裏的那些調料,給您收起來嗎?您下次來的時候繼續用。”
廚房裏一堆的調料,盛聞整理的幹淨,就算放著也沒什麽的,畢竟這個房間是不讓別人住的,除了邢家的那些人,也就盛聞住過。
服務員見那些東西整理的那麽幹淨,一定很重要,不敢胡理。
盛聞將廢棄不用的文件隨手扔在垃圾桶裏,“不必了,全部丟掉,我以後不會再來了,我之前放在櫃子裏的私人品也全丟掉。”
他看著已經合上的行李箱,眼神中沒有任何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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