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初跑下樓,正好看到慕暻霖進來,白襯,黑西,外披著一件淺灰的長款外套,戴著一副金邊眼鏡,再加上很白,整個一看上去就是書生氣滿滿。
“二哥!”
“初初丫頭回來了!”慕暻霖一忙完帝都學校里的事,就連夜趕回來了。
知道念初要回江城,倒是沒有想到會回來的比他早。
“二哥,這麼久沒見,我都想你了。”念初直接給了慕暻霖一個大大地擁抱。
“小丫頭也長大了。”慕暻霖看著眼前的念初,雖然他們一直都有聯系,但也是都沒有見面。
這還是幾年來,他們才難得見面。
聽到聲音的慕紹元和于蔓蓉也下了樓,看到二兒子回來,也是很意外。
“暻霖回來了,我讓云姨給你準備些吃的。”于蔓蓉笑了笑,他這個兒子一年也就回來那麼幾次,有時候學校里忙得走不開,也就過年的時候回來。
“爸,媽,我已經吃過了,不用麻煩。”慕暻霖俊帥的臉上出笑容,深邃的眸藏在金邊眼鏡后,也依舊抵擋不住那迷人的帥氣。
“那你們聊。”于蔓蓉知道的,慕暻霖和念初也是好久沒有見面了,這次見面兄妹倆肯定有很多話聊。
“爸,媽,晚安!”
慕暻霖輕拍了拍念初的背,“你去小客廳等我,我們聊聊天。”
念初點頭,反正現在也睡不著,下午在飛機上的時候,一路睡回來的,睡得太多,這會兒,倒是一點睡意也沒有。
慕暻霖簡單洗漱了一下,換了套家居服,走到了小客氣,念初正坐在那里,看著夜空發呆。
“初初,陪二哥喝一杯?”慕暻霖開口問道。
“好啊!”念初收回思緒,走過去,坐下。
“初初,這麼久沒回來了,是不是有點不習慣了?”慕暻霖向來看人很準,念初這點小心思,他自然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念初點了點頭,“不過,二哥,你知道我適應能力很強的。”
“你啊,好好的家里不待,非得要去晉城,吃那份苦。”慕暻霖也就是當面這樣說說,想來這幾年念初在晉城也已經習慣了。
畢竟,他幫著念初做了不的事,念初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的,只有他慕暻霖有這個能耐可以幫抹去一切的痕跡。
“二哥,你怎麼好意思說我的?”念初很不服,“慕氏那麼大集團,你們都不管。”
“初初,你知道的,慕氏最適合你接手了,從小時候起,你就天分比哥哥們高。”慕暻霖對接手公司的事,他還真的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果然,哥哥們的心思,念初都懂。
可更知道的是,這是哥哥們聯合起來給下套的吧?
不,應該說還包括了慕紹元。
若不是慕父在念初還小的時候,就已經有這個打算了,那時念初也不會因為遇到過危險而被無奈地困在莊園里好久。
“你們都是這麼想的,所以,你們才做你們自己想要做的事。”念初一臉的哀怨。
這個小妹難道不應該是被保護的嗎?
怎麼到最后卻地承擔一切呢?
“我想爸他也沒有想到你為了一個男人,離開江城,一直留在晉城。”慕暻霖也是屬實沒有想到。
“二哥,不提他不行嗎?”念初現在自己都沒有想好,和霍霆琛究竟算什麼了。
慕暻霖看著,又給倒了一杯酒,“你現在都搬回錦園住了,你還沒想好?”
念初苦著臉,搬回錦園只是因為不忍心讓霍老爺子擔心,畢竟,那時候在的上發生太多太多的事了。
現在,霍霆琛又因為而傷,現在早就沒有了退路。
“我都已經選擇放棄那段婚姻了。”念初也是無奈。
向來是很難選,只有得深沉,才可以在婚姻里不顧。
“丫頭,你對他還是有的,如果你對他一點也沒有,那你是不需要在意他是不是好,更不會在意霍老爺子的想法,霍老爺子這幾年可是把你當家人來疼的。”慕暻霖都知道,只是,他會讓念初自己去做決定。
的人生,自然是自己來決定的。
念初沉思許久,“可能是吧。”
就算對霍霆琛沒有,但對來說,他還是很特別的。
“這一次,二哥希你做的決定不要讓你自己后悔就好了。”慕暻霖只是希念初能夠幸福。
仔細回想這麼些年,除了霍霆琛能夠進念初的心里,還能有哪個男人可以做到這樣?
“好了,很晚了,早點去睡,我這次回來會待半個月,有時間我們再好好聊聊,估計大哥和四弟也回來。至于老三嘛,他怕是沒有那個時間。”慕暻霖拍了拍的肩。
念初跟他道了聲晚安后,回了房,但卻依舊毫沒有睡意。
而此時,在飛機上的霍霆琛也是滿滿的不安,就算背后的傷口再痛,他也會心慌。
林越來空乘員倒了一杯溫水,“霍總,你要不要吃個藥,你的臉很不好。”
霍霆琛閉著雙眸,搖了搖頭,“不必了,這種藥副作用太大,等下了飛機就好了。”
“可你這樣……”林越也知道他勸不霍霆琛,到了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沒事。”霍霆琛靠著閉目養神,為了念初,他也一定會扛下去。
等到飛機降落在了A國國際機場的時候,已經是十來個小時之后了,謝辭早就等在了機場的出口。
林越是扶著霍霆琛出來的,“謝先生,霍總他……”
“我知道了,先上車,直接去實驗室。”謝辭也看到了,霍霆琛的臉很難看,幾乎要暈厥過去了。
他都已經這麼嚴重了,還要拖這麼長時間才過來。
都說人是禍水,謝辭也是沒有想到霍霆琛會為了一個人完全不顧自己的。
車子疾馳了半個多小時,才到了近郊的一實驗室,雖然占地面積廣,但是藏在一座廠房的,一般人并不知道。
謝辭和林越一起將霍霆琛扶進了一個房間,“琛哥,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霍霆琛靠在一張床上,意識很弱,但還是強撐著,“我……還好。”
“你都這樣了,怎麼還好?”謝辭無奈地搖頭,他讓林越把他上的服掉,他來看一下背后的傷。
因為傷口十幾個小時沒有理,也沒有用藥,連襯都出一水,沒法下來,只能用剪刀剪破服,當紗布也撕開來之后,背后那一大塊傷口目驚心,因為藥的副作用,此時潰爛的更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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